“”
其實沒必要這般耿直。
鐘庭月下了總結“你純粹是閒的。”
楚方點頭“還真是。”
他承認,自己也像普通人那樣早九晚五工作,絕對沒有那麼大熱情打掃,但很抱歉他不是普通人,而是日收一千萬的富哥。
鐘庭月“”
有時候聽著男朋友裝逼總是很難受,裝得那般絲滑。
“唔我傷心了。”楚方打量著房子。
“?”
“他們的到來,我又得‘重操舊業而自力更生了’。”
鐘庭月眼皮翻了下,一句話又‘開車了’。
“忍著!”
如今楚方才明白,酒是穿腸毒藥,色是刮骨刀,前者他無所畏懼,後者食入骨髓。
酒可以不喝,但色必須沾。
我和賭毒不共戴天!
“忍不了怎麼辦?”
“涼拌!”
“要不”楚方看了下時間,正是才上午,而雙方長輩晚上才能到魔都,“趁著空閒時間”
“不行!”
“不行也得行!”
楚方管不了那麼多,丟掉一切,抱著鐘庭月便往隔壁房間而去,後者掙紮了下,便沒有動作了。
臥室中泛起聲音,直到下午。
“起床了,要去接咱們爸媽了。”
楚方望著天花板,正思考人生意義,不緊不慢回答“不想起。”
“德行,要讓你媽知道了,又得說我是‘天煞孤星’。”
“你是狐狸精。”
“”鐘庭月看了時間,下午兩點,而楚方爸媽坐飛機到魔都是晚上七點,自己爹娘坐高鐵到魔都是晚上八點,不著急去接人,一翻身壓在楚方身上“那行,我們繼續。”
楚方立馬拋掉人生意義“成。”
又響起了聲音。
下午三點。
“要不繼續睡會兒?”
“成。”
下午四點。
“還早。”
楚方擦著額頭汗水“額不早了。”
“你行不行?”
“行。”
下午五點。
“要不?”
楚方麵色泛白,嘴角抽搐“不是我不行,而是去機場算上堵車時間起碼一個小時。”
今天是瘋狂的一天。
從早上到此刻幾乎是在床上度過的,而中間隻吃了幾塊麵包和一瓶牛奶,真頂不住了。
楚方有些遭不住了。
當然,鐘庭月也好不到哪裡去,感覺雙腿不由自主擺動,心中暗想“活生生的出生!”
二人雙目對視,刹那間便約定擇日再戰。
放假了,文清看著鐘柔,輕輕說道“柔柔你怎麼了?一天都不太開心?”
“唉~~~”鐘柔深深歎了口氣,“我爹娘到魔都了,噩夢來了。”
“”文清沉默片刻,安慰道“沒事的。”
二人好歹認識有大半年,自然沒少聽說鐘柔爹娘的故事,從小高若雲沒少揍她,加之有鐘庭月坐鎮,鐘女俠已經預料到自己接下來幾天的生活了。
悲慘,無助,弱小
鐘柔拋棄掉那些恐懼,攥緊拳頭往前一送,風兒波蕩“算了,大丈夫生在人世間,哪怕艱難險阻,我一拳足矣。”
回到曇花小區,她以飛速往家裡跑去,回到家,楚方和鐘庭月二人正好收拾完畢,三人一同下到地下停車場前去接待父母。
到了停車場,楚方問道“你打算開哪輛?”
因為兩方長輩是乘坐不同的交通工具,因此二人要分頭行動,楚方接自己爸媽及外婆,而鐘庭月兩姐妹接爹娘。
前方有兩輛車,一輛是賓利,一輛是勞斯萊斯。
上次腳崴買的勞斯萊斯已經到手了,沒有放到中海名苑而是放到曇花小區。
在這轎車均價二三十萬的車庫中,勞斯萊斯顯得尤為亮眼。
“我試下勞斯萊斯,看下這車子中的貴族是什麼感覺。”鐘庭月拿過那輛車鑰匙,向楚方點頭,“走了。”
楚方隨即上了賓利,離開曇花小區往機場而去。
此刻是下午五點多鐘,正是下班時期,周圍到處都在堵車,而他也並不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