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怕。”程濼輕輕地說。
“恩,我不怕,我相信你。”心兒開口,然後重重地閉上了眼睛,緊緊握起的拳頭顯示著她此刻的口不對心。
程濼拿起一枚細長的銀針,銀針閃著絲絲寒光,注入一絲靈力,找準位置在頭部的穴位紮了下去,看著那麼長的針幾乎全部沒入頭部,男子的臉微微顫了顫,倒是心兒閉著眼什麼也看不到,隻是覺得微微有些疼痛,咬咬牙也就忍耐了。
不一會兒,心兒的臉上,紮了十幾針。
神奇的事情也發生了,臉上已經不再流膿水了,深淺不一的臉色也恢複得均勻了些。右邊臉上的坑窪都淺了許多。
“好了,今天就先這樣。”程濼收起銀針,擦了下額頭的汗水,長籲一口濁氣。
回去的路上,星月落忍不住開口程姐姐,你可真好。
程濼忍不住笑了一下“你也很好。”
“程姐姐,我能問你些問題嗎?“星月落開口,藥老也慢了下來。
“你和北堂哥哥很熟嗎?”聽到星月落的問題,藥老也立起了耳朵。
“北堂銘?我和他隻有一麵之緣,上次在你們星月樓也是第一次見麵。”程濼如實答道。
“才第一次見麵?不像啊,我聽藥老說你們好像很熟。”藥老聽到星月落的話,尷尬地咳了幾聲。
“可能是因為拓跋上皓吧?”
“拓跋哥哥?你跟拓跋哥哥比較熟?”星月落馬上抓住了重點。
“有過幾麵之緣,算是認識吧。”星月落一臉了然,那就是不太熟啊。隨後衝著藥老挑了挑眉,藥老撇過頭去。
“那你呢?你和他們都很熟嗎?”順著星月落的話,程濼隨口問道。
“恩,他們和我哥哥是好朋友。雖然他們也都很出眾。但我站在女人的角度,拓跋哥哥太有風度以至於對誰都好,沒有安全感。北堂哥哥好像對女生不太親近,冷冷的,感覺也不會是細心的,好像就對那個離錦裳另眼相待。不過我相當質疑他的眼光,就和我哥一……咳咳,不是,我的意思是說比起他們,我覺得我哥簡直就太優秀了,專情,溫柔,細心,體貼,絕對會給心愛的女孩明目張膽的偏愛。”星月落一邊說一邊看程濼的臉色。
拓跋哥哥,北堂哥哥,對不起了。你們這麼優秀,那麼多女孩喜歡你們,而且你們好像和程姐姐不太熟,程姐姐就給我哥哥吧。
“恩,的確,星月真君的確情深。對北冥凝能做到這般地步,的確癡情。”程濼認同地點了點頭。
星月落差點噴出一口老血,就連豎起耳朵聽的藥老也是差點一個踉蹌。
“不是,那個我哥和北冥凝的事,早就過去了。我哥早就放下了。”星月落趕緊開口解釋。
“星月真君這般癡情的人,怎會說過去就過去呢。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呐。”程濼隨口應著。
“不是啊,程姐姐,那個,你彆誤會。”
“到了。”程濼開口,遠遠就看到小院裡亮著燈,星月川正坐在小院裡,喝著茶。
“星月真君。”看到程濼禦劍而來,星月川眼神閃了閃。
“程姑娘還是叫我星月川或者川都可以。星月真君也太見外了。”星月川目光追隨著程濼,看她將劍收起,放到一側。
“哥。”星月落哀怨地看了星月川一眼,哥,你瞧瞧你以前做的都是啥事啊。
“小友,過幾日咱們在雷音城的拍賣行有一場拍賣會,到時候小友可以看看有沒有稱心意的劍。”藥老開口。
“劍?”星月川疑惑地看了看一旁的劍。
“哥,程姐姐都沒有趁手的靈劍,這禦的劍還是之前那人借來的。”星月落開口,哥,該你表現的時候了。
劍?原來她不是不會禦劍,而是沒有合適的劍。
“不知這把劍,程姑娘可喜歡?”星月川從戒指中拿出一柄通體雪白的靈劍,靈劍一出,便散發出靈氣。
星月落用古怪的眼神在程濼,星月川,靈劍之間來回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