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仗他二人的勢,離若瀾,你有本事就繼續來,我今日奉陪到底。諸位天元宗弟子,若是要摻和我兩的私人恩怨,那便休怪我無禮了。”
雙方劍拔弩張,此時天元宗弟子也很矛盾,他們也不想摻和啊,可是也不能看著同門折在自己麵前。
此時離若瀾也是有點懵圈,程濼的實力絕對不止是煉氣,她隱藏了實力。
此時她也有點發怵,但是看著擋在自己身前的天元宗弟子,還是咬牙剛到底。“怎麼,說不過我就動手。讓你煉丹你不敢,動手倒是利落的很,怎麼心虛了?”
“你們這是做什麼?”一個男子禦劍而來。
“柳君元師兄。”眾人看到柳君元皆鬆了口氣,其中一人扶起離若瀾。
“星月家小姐。近來可好?這位姑娘,不知為何如此動怒?”柳君元看了看一旁站在程濼身前的星月落,又看了看麵色不善的程濼,禮貌地開口。
“柳君元,若非看在天元宗和星月家的關係上,我早就抽這個離若瀾了。每次都找我程姐姐的麻煩,看不得我程姐姐優秀,屢次挑釁在先,但是實力不足,被我程姐姐擊傷,怎麼?還要帶上你們天元宗師兄弟以多欺少?”
星月落帶著不屑和怒意將事情複述了一遍。
“事實如此?”柳君元看向一側的離若瀾幾人,眾人沒有說話,默認。雖然這位程姑娘氣性大了點,但事實的確如此。
“我,師兄,她就是個騙子,我隻是怕拓跋師兄和北堂師兄被她蒙蔽,才……”
柳君元聽得雲裡霧裡了,還沒反應過來,隻見程濼淩厲的攻擊朝離若瀾而去,柳君元趕緊出手阻止,但是被星月落阻攔。
“你們今日誰都彆想動程姐姐一根頭發。”星月落和柳君元戰在了一起。
這邊程濼的攻勢被幾個天元宗弟子阻攔,越是這樣程濼的攻擊就越發的猛烈,根本不需要動腦,身體似乎是經過了千萬遍的訓練,輕鬆越過幾名天元宗弟子的阻礙,程濼的攻擊到了離若瀾的麵前,離若瀾伸手阻擋,但是奈何本就不濟的實力加上受傷的身體,怎能抵擋。硬生生又是挨了一掌。
“星月落,你讓開,離若瀾怎麼說都是天元宗弟子,若是鬨出人命,你可是害了這位姑娘。”聽到柳君元的話,星月落愣了一下,就在這愣神之際,柳君元已經脫離了星月落的糾纏,朝著程濼而去。
程濼雖然憤怒,但是並未失了理智,“我有分寸,死不了。隻要她還剩一口氣,我就能救得回來。”程濼目光冰冷地看著柳君元,話看似是對星月落說,也是對他說。
“姑娘,能否先行停手,如今她已經受了你兩掌了,可否給在下一個麵子。”
“柳君元,未知全貌,不予置評,才是你該做的。我隻是教訓她,不會傷她性命。”自己又不是殺人狂,又不會動不動就殺人,但是她也是受夠了這姐妹倆,今日若是不揍她一頓,恐怕要把自己憋死。”
此時星月落上前再一次纏住了柳君元,程濼啪啪又是幾掌,隻是相比之前,收斂了幾分力道。感覺差不多了,這才停手。
柳君元趕緊上前查看離若瀾的情況,臉色狐疑了一下,隨後看向程濼,臉色複雜“這位姑娘,好手段。”看似傷得很重,其實全是皮肉傷,雖傷筋骨,但是絲毫未損傷根基,隻是要受一些苦。
“哼,你們欺負程姐姐!這件事,我一定會告訴拓跋哥哥和北堂哥哥的。”
這怎麼還扯上拓跋上皓和北堂銘了,這姑娘是何來曆,讓星月家小姐如此相護,不惜與我大打出手,甚至搬出了星月家的名義,如今還多次扯上拓跋和北堂。
程濼看了柳君元一眼,“星月落,走吧。”她知道柳君元和另外幾名弟子沒有惡意,隻是在阻止自己。但是這口氣她不出,實在咽不下。
程濼二人走後周圍弟子將來龍去脈說了一通,柳君元眼刀子刮了離若瀾一下,隨後禦劍離開。
他可不是傻子,這位程姑娘明顯和拓跋上皓,北堂銘交好,加上星月落的維護,甚至連星月川的名諱都提到了此事不會有假。這件事還是要和這二位知會一聲。
“君元兄。”此時拓跋上皓和北堂銘日常修煉中,“你也來修煉?”
“有件事與二位說一下,……”
“什麼!程姑娘可有受傷?”拓跋上皓臉色大變,臉上寒意逼人,眼神猶如把把飛刃。
程姑娘才煉氣,身子骨又弱,彆是傷到了。
“柳君元,你竟然對程姑娘動手?”北堂銘臉上泛起怒意,直呼其姓名。
“不是……我說的是離若瀾受傷了。程姑娘沒事兒。還有我再解釋一遍,我是想阻止這位程姑娘,我並沒有要傷她的意思。”
“程姑娘如此柔弱,你竟然對她動手,若是傷到她,我定與你沒完。你彆以為她好欺負,哼。”北堂銘察覺到身邊之人冒著冷氣……
這拓跋上皓出了名的翩翩君子,沒想到也有急眼的時候。還有這北堂銘可從來沒見他對除了離錦裳之外的女人好臉色,今兒個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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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程姑娘柔弱?哪裡柔弱了?
“喂,你們去哪裡?”拓跋上皓和北堂銘禦劍就往山下去,柳君元趕緊跟上。
“不行,不能就這樣去,這樣怎麼向程姑娘交代!”柳君元追上來便聽到拓跋上皓冷冷的話。
“不錯,柳君元,離若瀾在哪裡?”北堂銘開口看向柳君元。
“至於嘛,還連名帶姓的……”話沒說完,接收到二人的眼刀子,柳君元訕訕地說到“回她姐那裡了。”
“離錦裳?”北堂銘挑了挑眉。
“是的,就是你的紅顏知己。”柳君元揶揄道。
“哼,什麼紅顏知己,算是我之前看走了眼。”北堂銘想起之前她嬌柔做作的樣子,就惡寒。
?柳君元一臉問號。
直到來到了離錦裳處,柳君元算是徹底地知道了這位程姑娘的地位。
“你們二人雖與我師出同門,但與我並未有深交,甚至普通朋友都算不上,所以煩請以後不要打著我的名義。我跟二位不熟。另外還請你們自重,不要再纏著程姑娘。否則彆怪我下次不顧同門之義。”
“離錦裳,我承認曾經高看過你,但是如今真正認清你了。道不同不相為謀,我也是那句話,以後不要再打擾程姑娘。她對我有大恩,你們跟她敵對就是與我敵對。”
兩人也絲毫不避諱其他弟子在場。北堂銘這樣也就罷了,拓跋上皓也這樣,就真的讓人驚掉下巴。
這算是劃清界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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