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好了,為何還瞞著?有隱情?”拓跋上皓開口詢問。
“的確如此”星月川目視前方,似乎在想些什麼。
“怎麼說?”
“我的傷是有人故意為之,不是意外。”
“北冥家?”拓跋上皓沒有絲毫意外。
“……”星月川有些意外地看著拓跋上皓,他竟然一點都不意外。
“我怕你的事,會波及到她。”拓跋上皓突然開口。
“我會帶她去星月家。”星月川語氣堅定。
“我覺得天元宗更適合她。”拓跋上皓也是分毫不讓。
突然二人像是明白了什麼……二人對視一笑,坦蕩。
“你們倆在說什麼呢?”北堂銘端著一個小酒壺走了過來。
二人笑笑,沒有說話。
“我突然發現,如今這般比之前修煉,曆練,修煉,曆練,要來的有趣。雖然好像也並沒有多大的改變,但是就是感覺過得有意思了些。”
北堂銘坐在椅子上,背斜靠著桌子,一臉愜意。
“程姑娘,程姑娘,您能出來一下嗎?外麵有個人好像快不行了。”
剛為心兒診治完,準備看下一個病患的程濼,趕忙朝院子外走去。
院門外圍了一圈人,將患者圍得密密麻麻,看到程濼過來,大家也是自動讓出一條路。
“咦,這個人不是之前去找尤丹師的人嗎?”
“看來的確是尤丹師治不好他,所以就找來這裡了。”
“尤丹師都看不好,那程姑娘八成也是看不了了。”
“那可不一定,你還不知道吧?這個村長啊已經被程姑娘治好了?”
“啊?就是那個腿腳問題的村長?”
程濼沒有心思聽身邊人的議論,她的眼中隻有麵前的之人,這個人她在記憶中見過!
程濼來不及吃驚,趕忙施救,先用幾針穩住命脈。然後查探身體,這究竟是遭了多少罪,身體已經千瘡百孔,這是怎麼活下來的?
程濼用銀針紮了一下男子手指,果然……流出了藍色的血。又是蠱?
“諸位不好意思,這裡有位重病患者,我需要點時間救治,今日接診停止。若不是有生命之危的病患,近幾日都不接診了。”
說完,程濼直接拉起已經昏迷的男子的手臂,一把搭到自己肩上,將男子抬了進去,
院內正閒聊的眾人看到瘦弱的程濼扛著一名重傷男子進來,趕忙上前接過男子。
將男子安置好,眾人也是好奇地圍了上來。男子麵色暗沉,雙眼緊閉,七竅流血,呼吸微弱,骨瘦如柴。但是能看出也是正直大好年華之際。
“他也中蠱了?”星月川皺緊了眉頭,心裡隱隱有些不安。他和北堂都在不知不覺間中了蠱,這是巧合還是陰謀?而這下蠱,就像針灸,並不是普通的絕技。尤其是對他們下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眼前的男子竟然也被下蠱,那說明他肯定也有不一樣的身份。
“不錯,而且中蠱時日非常久,起碼十來年。”程濼可以肯定她在記憶中見過他,就在那個山穀。是自己見過他,並不是羽瑤的記憶。十多年前,自己記憶裡那時的年紀也是這般時間……這個人必須要救!程濼現在已經搞不明白自己的真實身份了,自己到底是誰!到底這出現的另外的記憶是不是屬於她的。
“那還能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