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羽瑤隱隱感覺到了突破的壁障,就是這裡,忍著全身筋脈快要炸裂的劇痛,羽瑤咬著牙將靈力壓製,直到靈力即將控製不住,再帶著靈力衝擊壁障,一下,兩下,三下。壁壘隻是微微晃動了一下。這樣似乎沒有用啊。
羽瑤集中精神一邊控製靈力繼續衝擊壁障,一邊仔細回憶傀儡關於突破的記憶。彙集靈力,壓製靈力,衝擊壁障,沒有錯啊,是這樣的,可是自己已經衝擊了好久了沒有多大效果了。
突然,羽瑤靈光一閃,原來如此。羽瑤將衝撞的靈力收回來,繼續壓製,壓製的同時壓縮靈力,將它們凝聚成一股小卻精悍強大的力量。
這次羽瑤控製著這股精悍強大的力量,猛力地朝壁障衝撞過去。壁障猛烈地晃動了幾下,裂開了一絲絲的縫隙。
有效果,太好了,羽瑤信心倍增。繼續將靈力擠壓至極致,感受著那小小的一股靈力卻蘊含著摧枯拉朽之力,就是現在,羽瑤帶領這股靈力,仿佛指揮著千軍萬馬,帶著不可擋的氣勢,朝著壁障不留退路般衝撞而去,咯吱——一聲,壁障上出現一道道的裂痕,隨後裂痕慢慢蔓延開來,最終壁障徹底破裂。
壁障之後是另一片廣闊的空間,身體裡的原本充盈即將溢出來的靈力朝著這廣闊的空間而去,仿佛快樂的孩子般,在這個新的地方奔騰。
而羽瑤一瞬間也感到了前所未有得到輕鬆,整個人仿佛煥然一新,充滿了力量,仿佛身體的雜質汙垢都隨著那一次次的撞擊煙消雲散。
每一次突破晉級都好似是一次新生,怪不得了那些壽元不多的強者即使突破機會渺茫也要竭儘全力,原來每一次晉級都是一次新生。
突破後,神采奕奕的羽瑤從洞口走了出來。
滄吾上下打量了下羽瑤,“恭喜小姐晉級成功。不過小姐,你現在到底是什麼級彆了?”這傳承空間隱藏修為的能力也太強了吧,就連晉級都沒有泄露半分。
“元嬰中期。”羽瑤看著外麵的密林,陽光透過茂密的枝葉,形成斑駁的光影,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好久好久,沒有感覺到世間得到美好了,真好。
“什麼?元嬰中期?”這份美好被身邊的聒噪聲打斷,“怎麼可能?我等是穀中專門培養的暗衛,用儘了各種天材地寶,也是苦練這麼多年才勉強有此修為,小姐你年紀如此之輕,又是在這樣顛沛的條件下好吧,我等凡夫俗子,果然是不可以與小姐你相比的。”滄吾說著說著,從驚訝激動到了崇拜。
“多日不見,馬屁功力見長啊。”羽瑤難得好心情地調侃著。
這邊二人心情大好,而這邊,北冥凝興衝衝地帶著北冥家主和北冥城以及羌族的一位老者趕往事發點。
“灰袍大人,您看,就是這裡,我是親眼看到羽瑤在這裡殺害了羌族子弟。”北冥凝特意用手隨意一指,往身旁有血字的屍首一指。
灰袍長老看著麵前的慘烈景象,隻覺得血氣上頭,滔天的怒火仿佛要將所有人都吞噬。
“何人,如此膽大包天竟然對我羌族下手,手段如此歹毒。”廢了修為還要匠人誅殺,這樣的手段實在狠毒。
“這是什麼?”這個灰袍長老果然順著視線看到了異樣。“北,凝?北冥凝,這是怎麼回事?”灰袍長老周身氣勢拔升。
“凝兒!怎麼回事?”北冥家主看到這一幕也是心跳加速,我的姑奶奶啊可彆真是你乾的。
“這這我也不知道啊,當時我就看到羽瑤在殺人,將他們的修為都廢了。然後我打不過就回來報信了。彆的我真的不知道。”北冥凝的神色慌張,麵上滿是不解,似乎沒有說謊。
灰袍長老半信半疑,“這個羽瑤是何人?”
北冥凝臉色一喜,剛要開口,隻見灰袍長老迅速穿過人群,來到一處“屍體”旁,拿出一粒丹藥給“屍體”服下。
“他還活著。”灰袍長老說完看了北冥凝一眼,北冥凝臉上露出了明顯的慌張。
男子虛弱地睜開眼,“灰袍大人”
“羌卓,是誰乾的?”灰袍長老迫不及待想知道究竟誰是凶手,他要將那人千刀萬剮,讓他生不如死。
羌卓虛弱地看了看灰袍,隨後將眼神移到北冥凝身上。灰袍隨著目光看向北冥凝,“是你!”
“不,不是我,他,他在撒謊。”北冥凝慌張地搖著手。
“這其中應該有誤會,小女怎會無緣無故殺害羌族弟子,沒有理由啊。”北冥家主開口。
“你們看,所有人都被廢,隻有他沒有被廢。”北冥城指出了關鍵。
灰袍長老沒有說話,隻是看著羌卓,似乎在等他解釋。
“我看情況不對,服下了散功丸,避過了一劫。”男子很虛弱,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講不出。灰袍長老探查了一下男子,的確如此,此時他修為全無,乍一看的確是修為被廢的模樣。
“你,還有何話說?”灰袍長老看著北冥凝,眼神陰狠,北冥凝感覺自己仿佛被毒蛇猛獸盯上了,頭皮發麻,後背都被冷汗浸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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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袍大人,我想其中定然是有誤會的。這位羌卓小兄弟如今傷勢不輕,神智也受了些影響。不如先將人帶回去,好生休養,再慢慢問清楚,若真是凝兒所為,我定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絕不姑息。”北冥家主開口。
“哼——”一聲冷哼,灰袍大人一聲冷哼,北冥家主一個眼神,出來幾個北冥家的弟子,將羌卓抬了起來。
“你們小心點。他若有事,這筆賬我也隻能算你們頭上了。”灰袍大人眼神掃過那幾個北冥家弟子。幾個弟子忍不住一哆嗦。
回到北冥家,灰袍大人去給唯一的幸存者療傷去了,而北冥家主,北冥城以及北冥凝則來到了一間密室。
“凝兒,究竟是不是你乾的?”北冥家主一臉嚴肅,心裡卻恐慌不已。彆人不知道,他卻是知道羌族的可怕。畢竟當初他們聯手上一位麵滅掉藥王穀的事情,他可是心知肚明的。
“爹爹,這的確是羽瑤廢了他們,我我隻是補了一劍。”北冥凝支支吾吾。
“糊塗。”北冥家主啪地給了北冥凝一個巴掌。
“凝兒,你為何這般做?”北冥城也是極度不理解。
“我,我隻是看她不爽,既然她廢了人,反正結了仇,我想著就把仇結得大一點。”北冥凝也有些後悔了。
“愚蠢,既然已經結了大仇,憑著羌族人睚眥必報的性格本就不會饒她,你何必多此一舉,引火燒身。”北冥家主恨鐵不成鋼,氣得一掌拍碎了旁邊的椅子。
北冥凝此刻也是後悔不已,突然她想到了什麼。
“那個羌卓有問題,他隻說了我殺他們的事,卻隱瞞了羽瑤的事。而且我明明在地上留下的是羽瑤,剛才卻換成了北凝。對,這裡麵一定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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