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家主,現在是不是該給我們羌族一個交代了。”灰袍大人站在大堂之中負手而立,身旁是臉色還不怎麼好,但是已經沒有生命危險的羌卓。
“北冥家主,你應該知道事情拖到現在我已經是很給你麵子了。不然此刻你們北冥家可沒這麼好過,包括你。”
見北冥家主一臉凝重,遲遲未開口,灰袍大人繼續說著,隻是語氣更加不善。此時了外麵傳來吵吵嚷嚷的聲音。隨後便見一隊羌族人闖了進來。
“羌壽見過巫師大人。”為首羌族人一隻眼蒙著眼罩,膚色微黃,消瘦,渾身充滿著陰毒的氣息。
來人根本不顧北冥家人,對他們視而不見。
“爹,他們實在太過分了。”北冥城看著麵前的羌族人如此目中無人的樣子,早就惱羞成怒了,他何時受過這等屈辱,這些羌族人無非就是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我們能與他們合作是他們高攀了,怎會是如今這般耀武揚威的模樣。
“你不懂。”北冥家主很清楚如今的羌族有何實力,隻不過是沒有對外暴露而已,他們的野心大到連他都不敢奢想。
“北冥家主,老夫的耐心有限,這是最後給你的機會,三聲之內,你必須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否則我今日就踏平你們北冥家。”羌壽等人站在灰袍大人身後,一副隨時就要開打的模樣。
“三,二。”
北冥家主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要衝上去的北冥城。
“好。我把北冥凝交給你們,任你們處置。”北冥家主艱難地說出這句話。
北冥城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北冥家主,雖然說妹妹本來就是拿來犧牲,但是她還有更大的作用,這般給了羌族,也太過於大材小用了。
“就這樣?你北冥家主區區一個女子也配得上我羌族這麼多精英之輩?你北冥家是多大的臉!”灰袍大人冷哼一聲,顯然不滿意。
“那灰袍大人想要如何?不妨直說。”北冥家主是個人精,自然明白了會怕大人的畫外音。
“北冥凝的命,我肯定是要的。另外我需要一些青年才俊做實驗。天賦越高越好,你來想辦法。記住,現在還不是暴露羌族的時候,明白嗎?”
灰袍大人仿佛是吩咐自己的一條走狗般,吩咐著北冥家主。
“好,我會想辦法。”
“羌壽,去把北冥小姐請出來,帶走吧。”
羌壽帶著一群羌族人直接闖進了北冥凝的房間。
“你們乾什麼?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大膽。爹,哥哥。”北冥凝察覺到不對勁,不顧形象地大喊,但是此時周圍卻是一個人都沒有。而她的修為本就不怎麼樣,羌壽又是有名的高手。沒幾招北冥凝便被製服了。
羌族人走後,北冥城忍不住,一掌劈向了一旁的桌椅。
“父親,你究竟為何如此懼怕羌族?”
“你知道的越少越好,羌族不是以前的羌族了。”
北冥家主也是極其心疼,自己辛辛苦苦培養出來籠絡眾人的工具,就這麼被收繳了。
北冥凝若是知道自己從始至終隻是一個工具,一個隨時可以舍棄的棋子,不知該作何感想。
“柳君元,你怎麼會在這裡?”羽瑤看著柳君元,這也太巧了,
“最近周圍城鎮常有不少青年失蹤,宗裡派北堂銘和我等幾人來調查。沒成想竟然遇到了羽瑤姑娘。”柳君元時不時打量羽瑤,才多久不見,羽瑤姑娘似乎長得更加精致了,周身說不出的感覺,清清淡淡,軟軟糯糯,還有一絲絲威嚴,對,就是有一絲的威嚴。
“拓跋上皓,還好嗎?”想到幻境的畫麵,羽瑤還是不放心。
“他啊,還在閉關呢?聽說此次是去了寒潭。估計正熬著呢。”柳君元開口。
“寒潭?”
“寒潭,是我們天元宗的修煉秘境,進入者能進難出,即使出來十有八九重傷。但凡出來者修為都能得到極大的提升。”柳君元輕描淡寫,但是羽瑤卻看出了他眉宇間的擔憂。
能進難出
“羽瑤姑娘,我還有任務,就此彆過了。”
跟柳君元分彆後,羽瑤腦子裡還一直想著拓跋上皓的事,也有些日子了,不知道他情況怎麼樣?他進去是為了她嗎?
羽瑤搖了搖頭,想什麼呢?自己哪有心思想這些?血海深仇還未報,怎麼對的起母親祖父他們,怎麼對得起族人,還有老祖。
想著便回到了星月拍賣行,人群中一個人格外耀眼,周身氣質仿佛將他和周圍人格外。
“羽瑤,你回來了。”星月川看到羽瑤,揮了揮手,周圍的人鬆了口氣,退了下去。
“恩。”羽瑤輕露皓齒,笑了笑,他們都還活著,真好。
星月川看著麵前的人總感覺哪裡不一樣,但是又說不出來,多了一絲嫵媚?好像也不是,氣場更加加強大了,即使外表再惹人憐愛,但周身氣場卻饒昂仁忽略不了。
“對了,離若瀾又找你麻煩了?”星月川問道。
“你消息這麼靈通?”羽瑤有些詫異。
“想不知道都難,現在離家正到處找藥師,煉丹師呢。說是離若瀾全身痛的不得了。中央城有不少煉丹師,包括他們離家也有,但是所有人一致找不出毛病。我猜就是你乾的,也隻有你有這等能力。”星月川眼底的欣賞之色毫不掩飾。
“就是讓她受點皮肉之苦罷了。免得精力旺盛老是來找我麻煩。”羽瑤一副她很無奈,她是受害者的表情,逗得星月川嘴角弧度不斷上揚。
“這裡離天元宗最近,聽說她們已經去天元宗請人了。”
“天元宗這麼大宗,能隨意請得動?”羽瑤有些奇怪了,他是知道宗門地位高於家族勢力,除非是超級家族或者勢力,諸如當年的藥王穀,拓跋家,星月家。當時宮家家主重病,無上宗一個煉丹大師就敢如此囂張說不治就不治。宗派地位可想而知。
“你對天元宗看來不太了解,天元宗雖是大宗派,但是不涉江湖糾紛,日常行俠仗義,懸壺濟世將。算是修真界的一股清流,和當初的藥王穀一般。”星月川解釋著。
原來如此,怪不得離家人能去請天元宗,請就請吧,反正懲罰她的目的自己已經達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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