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藥王穀遺孤所以,我身上背負著血海深仇。所以我必須要強大,我要找尋流落在外的其他幸存者。”
星月川努力消化這件事,藥王穀,沒想到是藥王穀,他設想過她所有的出身,唯獨沒有想過藥王穀,畢竟當初實在太慘烈了。
“遺孤你是嫡係一脈?”星月川語氣輕柔,生怕驚到了她,他終於明白為什麼她的身上總是帶著疏離,還有那無法言說的破碎感。
“不錯,老穀主是我祖父。”星月川真的沒想到羽瑤竟然是穀主一脈,
“接下來我可能會去天元宗,我的人在執行我的命令時可能需要你的幫助,你可以拒絕,沒關係。”羽瑤不想因為自己將彆人陷入危險之中,但是又不得不尋求彆人的幫助,她很矛盾,很糾結,很痛苦。
聽到前麵的話星月川很開心,但是聽到後半句又有些失望,她果然沒有真心把他當自己人。
“有什麼需要幫助的你儘管說,我一定會做到的。”星月川隻能給下自己的承諾。
告彆星月川,羽瑤交代好滄吾一些事項,繼續尋找藥王穀幸存者,同時羽瑤將試練塔留了下來,但是設置了一些門檻,主要還是供自己人曆練。
真正準備要進天元宗的時候,羽瑤才發現易老似乎什麼也沒說,她要以什麼身份去?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一路上羽瑤帶著小寶晃晃悠悠地朝天元宗地界走去,馬上就要進入天元宗學習了,就當是再感受感受外界的景色吧,不知道天元宗是什麼樣子的?
羽瑤心裡又期待又忐忑,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麼,又是在忐忑些什麼。
咦,這裡有血跡,還是新鮮的發生了什麼,順著血跡羽瑤跟上去,沒過一會便聽到前麵有人聲。
“這些個修為實在太差了,一看資質就不好,你確定能交得了差?”
“那也沒辦法啊,你以為世家弟子這麼好抓?上段時間的大動作已經引起了注意了。”
“你說大人已經把這差事交給北冥了,又何必讓咱們出來找這些小魚小蝦呢。”
“你不知道吧,聽說實驗已經在關鍵的階段,他們等不及。”
聽著前麵幾人的對話,羽瑤雲裡霧裡,北冥家又準備做什麼妖?
羽瑤跟在那些人身後,慢慢靠近,隻見那些人手裡拖著一個人。
心兒!
羽瑤瞳孔一縮,心兒才多大,這些人要對她做什麼?隻見心兒滿身傷痕,已經奄奄一息,被人抓著雙腳,頭發在腦後已經被拖得淩亂不堪,沾染了不少泥土和葉子,衣服也因為拖拽破碎不堪。羽瑤心疼這個女孩,似乎命運一直不眷顧她。
找準時機,羽瑤抽出縹緲,幾道劍光閃過,幾人中了幾劍,立馬警覺起來,轉身便是看到一個看起來柔弱的小女子正握著一把散發著不同靈力的靈劍。
幾人的眼中一下子冒出了貪婪之色,似乎忘記了剛才是誰神不知鬼不覺就暗算了他們。
幾人提著武器就上,羽瑤運行著縹緲的步伐,靈活地躲過了幾人的攻擊,幾把劍同時來到羽瑤的身前,隻見羽瑤一個下腰,完美躲過,隨後一個側翻身,來到幾人身後,一劍帶著強大的靈力橫掃幾人,幾招便將幾人打趴下。
突然一個黑色的小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其中一人的衣袖飛了出來,朝著羽瑤的麵門而來。
蠱?
“你們是羌族的?”羽瑤看著麵前幾個明顯喬裝打扮過的人。
“你你竟然能躲過蠱蟲的攻擊?你還知道羌族?”
羽瑤沒有理會他們,很簡單直接地廢了他們,這樣的人就是禍害,羽瑤自己也沒有發現,原來要廢一個人需要做很久的心理建設,此時隻是需要一個堂皇的理由,便可以心安理得地連廢好幾個人,這就是在適應這個世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