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銘。”在這陌生的環境看到一個熟人,這真是一件令人開心的事。哦,不,是兩個熟人。
“柳君元。”羽瑤看到北堂銘身後的柳君元。
羽瑤就這樣站在一棵樹下,帶著溫暖的笑看著他們,陽光微微灑在她的身上,淺色的素衣似乎都染上了金色的光暈,閃著微微的光亮。風吹過,素衣飄揚,勾勒出了纖細可盈盈一握的蠻腰。略微泛黃的落葉從空中漸漸飄落,隨著風打了幾個圈兒,最後緩緩落在羽瑤的腳下。
這一幕,想必很多年以後都忘不了吧,猶如夢中看到那九天之上墜落的折翼精靈。
“我們一回來,便聽說了你一戰成名的事兒,如今我們都得喊你一聲執教了。”北堂銘邪笑著打趣道。其實像他們這些已經到了真人級彆的弟子,地位是不低於執教的。羽瑤也知道他在打趣。
“是啊,沒想到才幾天不見,你我竟成了同門。”柳君元感歎世事難料。
“對了,失蹤案你們調查的怎麼樣了?”這件事羽瑤也是一直記在心裡,既然心兒跟了她,她也有義務幫她了解真相。
“這件事,牽涉甚廣,恐怕與羌族還有一些家族有關。”北堂銘聽到羽瑤的話,眉頭皺起。“此事我們正準備了去向戒律長老彙報呢。”
說到這件事,羽瑤就想起了那日選拔的第五位病人。
“你想到了什麼嗎?”柳君元察覺到羽瑤的異樣。
“你們先去彙報吧,我去趟丹院。”人應該還在丹院。
“你是哪院弟子,來此處何事?”一名弟子在一處建築前攔住了羽瑤。
“我是新來的執教,想問一下今日選拔的第五位病人在何處?”羽瑤停下腳步,有禮貌地看著麵前的弟子。
弟子聽到羽瑤的話,眼睛一亮,“執教好。你是說那位尚未醫治的病人嗎?你跟我來。”
弟子帶著羽瑤穿過幾棟建築,來到一個小屋子前,此時已經能聽到裡麵吵吵的聲音。
“我說,這是我們丹院的事,你符陣院的來湊什麼熱鬨。”
“唉,話可不能亂說,誰說我們是來湊熱鬨的?我們是來看笑話的。”
“得得得,走吧你們。”易老說真的就將幾人趕出了房間。
“咦,羽瑤小友,你怎麼來了?”易老一把推開幾人,熱絡地來到羽瑤麵前。帶路弟子驚恐地施了禮,快步離開。這易老今日是怎麼了,看著這麼和善,但是這麼反常還是挺嚇人的。
“這就是傳得沸沸揚揚的小執教?”符陣院的離掌院帶著兩個得意弟子湊上前來。
“去去去,一邊去。你們符陣院少摻和我們丹院的事。”說著領著羽瑤就進到屋子,將門重重關上,
屋子裡還有幾位丹院的長老在,看到羽瑤,都是一陣打量。
這麼年輕的起碼七階煉丹師,還精通針灸之術?
“易老,我這次是專門是來想詢問下這第五位病人的情況的。”
羽瑤時不時看向床上的病患,正是第五位病人。
“你看出來了?”易老欣喜地問道。
“蠱?”羽瑤也並不能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