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心丹本就不是獸用丹藥。偶爾被拿來給魔獸晉升是預防走火入魔之用。但是在服藥直到藥力完全代謝之前,精神力絕對不能受創。”管掌院恨鐵不成鋼。
“精神力,怎麼會?怎麼會和精神力有關係?”
“你以為為何我們往常隻用靜心丸,不用清心丹?“
管掌院已經不想在此時糾結這個問題了,如今是如何救治這隻赤羽獸。
“羽瑤,不知你的針灸之法可能試上一試?”
“抱歉,本體狀態的異獸,我的銀針”看著麵前巨大的異獸,羽瑤想了想自己那還不如人家毛長的銀針。
“吼~吼吼~”赤羽獸還在拚命掙紮,此時它的眼睛已經泛起了血紅。
這個世界對於異獸的了解並不多,世人大多隻是將其當做武器,隻要趁手能發揮作用便好,誰也不會在乎這把武器的感受。悲哀。
“不知天元宗可有人能打造銀針?”羽瑤深深地看著麵前的異獸,心裡有些難過
“我想我需要打造一套巨型的銀針。半天之內也許還能有晉級的機會,一天之內起碼對以後的修煉不會有影響。但是兩天之後恐怕隻能留條命,修為怕是廢了,所以要快。”
接下來就不是她的事了。昨晚煉了一夜的丹,一大早又折騰,羽瑤的確有些疲憊,一路昏昏沉沉地走著,腦袋越來越沉。
突然一隻大手撐住了羽瑤搖搖欲墜的身體。
“羽瑤。”充滿磁性,溫暖且熟悉的聲音響起。
羽瑤回頭便是看到這張如玉的臉,“你晉級了。”感受到了拓跋上皓渾厚的靈力以及更加強大的氣場,羽瑤真心為她高興。
“你臉色為何如此差?”看到羽瑤站定,拓跋上皓收回了手。
“沒事,可能是修煉過頭了。”不知道為什麼此時此刻看到他,聽到他的聲音,鼻頭有些酸脹。
“我知道你著急,但是你們隻有你了,所以你要好好的。我,會幫你。”拓跋上皓輕輕地說著,卻每一字都紮進了羽瑤的心裡。
羽瑤不禁紅了眼眶。
“好了,我先送你回去休息吧,呼嚕很想你。”話落,犰比獸搖晃著尾巴,噗嗤一下跳到了羽瑤的肩膀上,又落到了它的懷裡,然後猛地嗅了起來,隨後抬頭一臉委屈地看著羽瑤。
你是所有其他寶了嗎?
羽瑤摸了摸它的頭,笑了笑。
“呼嚕。”拓跋上皓有些無語地喊了一聲,呼嚕才不情願地從羽瑤的身上跳下來,隨後變大。
拓跋上皓熟練地一把拉起羽瑤,將她拉到呼嚕背上。
“你們看,那是拓跋真君嗎?”
“犰比獸,拓跋真君出關了。”
“咦,那犰比獸上的女子是誰?”
天元宗弟子抬頭看著天上急速飛過的犰比獸,猜測頗多。
沒過一會,二人便回到了羽瑤的小院,目送羽瑤進入房間,拓跋上皓站在小院外,遲遲沒有回去。天知道閉關的這段時間,對自己是多麼的煎熬,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她的一顰一笑,即使是冷著臉的模樣也時常在腦海裡浮現。當他知道她來到了天元宗的那一刻,他的心是多麼的歡呼,多麼的雀躍。
這一夜,拓跋上皓就半靠在羽瑤小院外的樹上,似乎這樣就能離她近一點。
第二日,拓跋上皓從樹上一躍而下,清晨的露水絲毫沒有沾染到他的身上。
“咦,拓跋師兄,你也來找執教嗎?”
拓跋上皓點了點頭。
“管掌院讓我來接執教。”弟子說完便去敲起了羽瑤的院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