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瑤半跪在地。
“青衣,執教。”
成澤和曆劫二人迅速脫離戰鬥,站在羽瑤和青衣身前。
此時的青衣早已經陷入了昏迷,羽瑤又是一口血噴了出來。元嬰巔峰的一擊終究不是她這個元嬰中期可以對抗的。
曆劫迅速喂青衣服下丹藥,也塞了一顆丹藥給羽瑤,羽瑤艱難地咽了下去。
主人,讓我出去。獨角獸在空間裡焦躁不安,作為主人的契約獸,怎麼可以讓主人孤軍奮鬥,自己在空間裡眼睜睜看著主人受傷。
羽瑤慢慢站起了身,手一伸,繾綣飛回到手中。
“今日你這條命,我要定了。”羽瑤目光冰冷地盯著綠袍大人,仿佛他已經是個死人了。
“哈哈哈,你看看你周圍,都是我的人。”
“嗬嗬,是嗎?”羽瑤露出一絲冷笑。
“我數到三,你們便退下。”羽瑤輕聲說著。
“還看著乾什麼?繼續上,今日誰把這些人拿下,我獎勵最新的蠱蟲一對。“綠袍的話落,眾人立馬蠢蠢欲動起來。
“三,走。”羽瑤一聲令下,眾人迅速後退,他們也不知道要退多遠,反正就跟著羽瑤退。
“怎麼回事?”綠袍等人明明朝著羽瑤追去,羽瑤幾人明明近在眼前,可是他們卻好像始終在原點。
“陣法,可惡,你布置了陣法?竟然可以以身為陣眼,我還真是小瞧了你。”眼睜睜看著羽瑤幾人走遠,綠袍長老氣得一掌將一旁的一名羌族人拍死。
“廢物,都是一群廢物。還不快轉移。”
“大人,那些弟子,不不見了。”
“肯定是剛才趁我們不注意跑了,還不快追,生死不論。”綠袍從牙縫裡擠出來幾個字。很好,很好,他已經記不清多少年沒有這麼狼狽過了。
“給我聯係那邊,查查這幾個究竟是什麼人。”藥王穀竟然還有幸存者
噗——羽瑤又是連吐好幾口血,殘破的身子以身做陣,傷勢又加重了不少。
“執教,你怎麼樣?”成澤緊張地扶著羽瑤。而青衣則被曆劫抱在了懷裡。
他們是真心佩服羽瑤,沒想到這麼柔弱嬌小的身體有這麼大的能量,這麼強悍的實力。竟然能獨立對抗元嬰巔峰,並且帶著他們在這樣的絕境下脫險。今日若是沒有她,她們幾個恐怕折損在這裡了。
“你們怎麼了?”一名女子帶領著一群人從一旁的路中出來,成澤幾人謹慎地看著來人。
“我是南宮蕊,你們傷的不輕,快隨我去營地療傷吧。”
南宮家?
幾人對視了一眼,還是決定先去營地,先處理一下傷勢。
怎麼回事,為什麼吐血不止?羽瑤給自己的身體檢查了一下,發現自己全身都在內出血。剛才那個綠袍究竟耍了什麼陰招!
“男女授受不親,還是我來帶著這位姑娘吧。”南宮蕊作勢就要上來扶羽瑤。
“修真之人不拘小節,多謝好意,不必了。”成澤將羽瑤打橫抱起,“執教我來照顧便好。”
南宮蕊癟癟嘴,好心當成驢肝肺。
幾人在南宮蕊等人的護衛下,終於回到了營地。
“你們這是怎麼了?”南宮呈連連上前。
“羌族抓世家子弟做實驗,被我等撞見。大戰了一場。此事我等也會回報宗裡。”曆劫開口,語氣嚴肅。
南宮呈臉色一變,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這幫人該不會是利用了自己吧?
“這邊有帳篷,你們先去療傷。”南宮呈收起眼底的思緒,關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