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這羽瑤姑娘是什麼人?竟然會針灸之術?”叩老拉了拉大長老的衣袖,輕聲問道。
“甭管她是什麼人,你隻要記得她是上皓的心上人就好了。”大長老目視前方,一本正經地回答。
“之前家主物色了多少人你都看不上,對這位姑娘你倒是滿意的很。”
“這麼年輕的起碼八階以上的煉丹師,還是天元宗執教,人品相貌俱佳,我有什麼不滿意的,倒是人家可能還指不定”大長老話沒說完,便停了下來。
羽瑤察覺到體內狀況不是很,靈力有潰散的跡象,便服下最後一顆九轉還神丹,快了
隻見羽瑤在自己身上紮了好幾枚銀針,左手腕處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皮膚之下蠕動,就是你!羽瑤一針紮在了蟲子要逃往的方向,還要逃?羽瑤封住了後麵的穴位,然後一根銀針紮在了蟲子身上。
隨後拿起火折子點燃碎布,扔進杯子裡,杯子燒熱後,倒出異物,猛地倒扣在拱起處,隨後將杯子一把拿下,一道靈力迅速擊向杯子。一隻紅色的蟲子瞬間死得不能再死了。
“神乎其技啊,竟然還能這般解蠱毒。佩服,羽瑤姑娘的造詣在下佩服。”叩老不禁從心底裡佩服羽瑤。如此情形下,還能如此冷靜地自救,這等年紀便如此睿智沉著,實屬難得。
“蠱蟲!又是羌族!”拓跋上皓眯著眼睛,怒氣直衝灌頂。這等害蟲不得不除,也許星月家的提議,他該好好思量。
“拓跋師兄,此次我們在赤炎山川發現羌族人喬裝打扮在抓世家弟子,不知有何圖謀,意欲解救卻遇到了羌族的綠袍大人,已有元嬰巔峰期的修為。多虧了羽瑤執教,我等才有命逃過一劫。但是那幾名世家子弟卻是沒有被救出。此時我等需儘快回報宗裡。”成澤說道。
“你們竟然遇到了綠袍,羌族的幾個巫師之一,為人心狠手辣,研製的蠱毒更是複雜多變。你們能從這樣的元嬰巔峰手下逃脫,也是命大。”大長老感歎。
“青衣醒了嗎?”羽瑤問道。
“還沒有,她傷勢很重,不過沒有生命之危,過幾日應該就會醒。”成澤說道。
“執教。先彆想這麼多,你先好好休養,青衣那邊有我照看著,你放心。”曆劫說道。
羽瑤點了點頭,隨後看向拓跋家眾人,“此次多虧諸位了,大恩不言謝,羽瑤記在心裡了。”
留下羽瑤在房間休息,眾人紛紛出了房。
待眾人離開之後,羽瑤進入空間。一進空間,小寶哭成了淚人,一下子撲到羽瑤的懷裡,作為契約獸,他們能感應到羽瑤當時的情況。
“你還好嗎?”獨角獸神色複雜地看著羽瑤。以前它不能理解母親為何會為了自私貪婪的人類赴死,如今聽明白了,不是所有人類都是那樣的,起碼它不是。
“恩,都解決了。我的情況有影響到你嗎?”
她剛經曆了這些竟然還來關心它,此時獨角獸的內心已經卸下了防備,真正地接納了羽瑤。
“我們之間是最平等的契約,所以我沒有受影響。”她一開始就是結的平等契約,即使她身死,自己也可以毫發無損,自動解除契約,她從一開始就從沒想過讓它為自己赴死拚命。
羽瑤來到生命泉水邊,接了一滴服下,四肢百骸瞬間舒暢,所有的疲憊痛楚一掃而空。這種感覺真好。
即使有生命之泉,她都差點噶了,因為生命之泉會給她生命力,也會給蠱蟲生命力,最終還是無解。所以必須要解決完蠱蟲才可以喝下生命之水。
從空間裡出來,羽瑤雖然精神飽滿,但是還是強迫讓自己睡了一覺。
等羽瑤醒來,已經是夜晚,打開窗,一輪明月高掛在夜空,幾顆星星安靜地陪伴在一邊,涼風吹過,神清氣爽。
羽瑤深吸一口氣,吐出一口濁氣。開門,便看到了走廊處倚欄看窗外的拓跋上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