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一邊對抗著藤條,羽瑤一邊在心底呼喚小寶,終於感應到小寶,它似乎很著急。
“千行幻影。”成澤一套大招之後,瞬間一大片藤條被斬斷,這個詭異的巨樹似乎暴怒了,隻見更多的藤條朝眾人抽打過來,而且藤條身上隱隱有些泛紅。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們攻擊樹身。”羽瑤開口。
眾人一邊清理麵前的藤條,一邊朝巨樹靠近,巨樹似乎知道他們的意圖,操縱藤條來了一撥更猛烈了的攻擊,藤條上的鋸齒時不時在眾人的身上造成傷口,一個不慎曆劫被藤條卷了起來,鋸齒嵌進他的身體,一陣劇烈的疼痛,詭異的是,傷口沒有血流出來,血被鋸齒吸收,通過藤條傳回了巨樹本體。
似乎是非常滿意曆劫的血液,更多的藤條朝曆劫圍了過來。曆劫揮劍斬斷身上的藤條,隻是揮了好幾劍才砍斷,此時更多的藤蔓圍了上來,眼看就要招架不住了。
一把劍擋在了他的麵前,青衣一劍將曆劫前麵的藤條砍斷,曆劫一劍砍掉了身後的藤蔓。
“你們給我開路,我去對付本體。”這裡羽瑤的實力最高,在眾人攻擊被削弱的情況下隻有她最適合了。
“好。”幾人經過幾次團戰,配合得越來越默契。在幾人的掩護下,羽瑤很快來到了巨樹身前,羽瑤直接來大招,運起靈力,將靈力彙聚成一個大球,近距離猛地朝樹樁打去,靈力的波動震得羽瑤的發絲飛揚,裙擺飛舞。
羽瑤後退數步,所有的藤條一下子縮了回去,樹乾的縫裡滲出了鮮血,看著十分詭異。
趁你病要你命,羽瑤和幾人立刻彙聚所有的靈力,一個個大招朝著樹樁的位置打去,隻見樹樁出現了絲絲的裂縫,滲出的鮮血更多了。就在眾人鬆一口氣的時候,突然樹身的縫隙飛出無數的葉片,葉片縫裡無比,這漫天的葉片讓眾人根本避無可避。
眾人揮舞著武器,阻擋著攻擊。
“護身符。”羽瑤隻有兩張護身符,激發一張,拉過身旁成澤,另外一張丟給離自己更近一點的青衣,青衣一把扯過旁邊的曆劫。
所有的葉片攻擊都被擋在了護身符的護罩之外。
成澤看著和自己幾乎貼在一起的羽瑤,漲紅了臉,心中默念修真者不拘小節。
終於第一波葉片攻擊結束,羽瑤再一次運起大招,這一下一招便將巨樹攔腰折斷。
恢複了?羽瑤感覺到自己的攻擊沒有被削弱了,契約裡感受到了小寶的喜悅,它找到異寶了。
“咦,之前我還以為是錯覺,總覺得自己的攻擊被削弱了,我還以為是錯覺,現在好像恢複了,這一對比,我能確信之前我的力量被削弱了。”成澤開口。
“你們看執教現在這一招的威力明顯跟之前大不一樣。”
羽瑤心裡已經有了猜測,她感應到小寶正朝她過來。
眾人繼續朝裡麵走,這一次倒是沒有再遇到那麼詭異的事。
幾人在赤炎山川繼續搜尋著,接下來隻要不是極其凶險的情況,羽瑤就沒有出過手,隻因為沒有機會。其他幾人就就像保護著珍稀動物一樣。羽瑤就不明白了,他們不是知道自己的修為嗎怎還當她柔弱無法自理的模樣。
而在他們心中,自己家執教重傷初愈,還脆弱的很。
這不隻是一個小甲獸而已,還沒待羽瑤看清,就被成澤一掌甩到了老遠的草叢,此時小甲獸要是有表情一定是一臉懵逼的,它是路過,它真的隻是路過,為什麼人類這麼凶殘,好好地給它一掌。
羽瑤雖然表麵無奈,但是心底卻是暖暖的,曾經她的親人,她的族人就是這麼保護著,寵溺著她的。這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讓羽瑤一下子紅了眼圈,小時候的記憶浮現在眼前,心裡酸澀不已。
“執教,是我的靈力波動迷到你眼睛了嗎?不應該啊。”成澤看到羽瑤紅紅的眼眶,有些疑惑。
“沒有,隻是眼睛有些乾。”羽瑤開口。
“執教,這是明目提升的丹藥。”一旁的曆劫拿出一顆丹藥遞到羽瑤麵前。
大可不必,不至於。
突然,一個白色的身影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竟然快過成澤和曆劫,突破青衣的最後一層防護,直達羽瑤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