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家。
“怎麼把我們和羌族扯上了?消息源頭查到了嗎?”離家主大怒,這個人把他們的關係和計劃竟然傳了個八九不離十。
“還沒有查到,消息似乎都是從一些平民百姓口中傳出來的,很難查到源頭。”
“朔兒回來了嗎?”
“估計快了,聽說那邊有很大的進展。”
另一邊的茶樓裡,一男子躲在黑色的袍子裡,在角落裡,靜靜地喝著茶。
嗬嗬,看來勞資這次閉關太久了?以為他死了嗎?敢拿他的的名號胡說八道。那他就如你們所願。
夜裡,一個鬼祟的身影來到了烈焰雇傭隊的營地。隨後一片慘叫聲,響徹營地。
第二天。
“你們聽說了嗎?那個墮醫血手出現了,昨晚把烈焰雇傭隊的一個小隊虐殺了。”
“我當然知道,我小姨就住在那附近,說是整整叫了小半個時辰,她們不敢出去看,更不敢去求援。直到天亮聽到外麵有動靜才敢出門。嚇得一大早就搬到我家了。”
“我聽說現場可慘了,也是他的風格,聽說都被肢解了,那些什麼腸子的都出來了。”
“這個墮醫血手到底和羌族是不是一夥的啊?”
“誰知道啊。”
“那個墮醫血手不會真是天元宗的那個女執教吧?”
“這話也就聽聽,你還真信啊。”
此時羽瑤已經來到了烈焰雇傭隊的營地。
“是你。”男子走到羽瑤麵前,赫然就是北涼赤炎山川嘲笑他們的雇傭兵。
此時羽瑤也認出了他。
男子是親眼見過羽瑤重傷離開的,自然不會相信流言,“在下烈焰雇傭兵的隊長炎焱,這次遇害的是我們的一支小分隊,一共五人。手法和墮醫血手很相似,但不確定是不是他做的案。”
羽瑤準備上前掀開白布查看屍體,卻被炎焱攔了下來,炎焱看了看白布裹著的屍體,有些不忍,然後開口道“有些殘忍,你還是彆看了。”
羽瑤輕輕推開她的手,還能有什麼比藥王穀那時的修羅場還要殘忍呢?
掀開白布,果然如信息上說的,已經不是一個完整的了,而且肚子上開了長長的口子,器官也被置換了位置,看痕跡,大概率是活著的時候被開的。羽瑤忍不住也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來之前查閱了之前墮醫血手犯案的記錄,可以肯定是同一個人所為。隻是這一次他似乎更加殘暴,而且虐殺時間也越來越久,他似乎更加享受這個過程,相信如果不儘快將他抓回來,將有更多的人遇害。”
羽瑤翻看著那些屍體,沒有露出一絲害怕,反胃或者厭惡,眼神平靜中帶著悲憫。
“你在做什麼?”看到羽瑤拿出針線,炎焱上前阻止。
“你希望他們一直這樣連個全屍都沒有嗎?”羽瑤抬眼,對上炎焱,眼神深邃。
“你要”炎焱就這樣看著羽瑤一點一點地縫合屍體,手上沾滿了血,已經看不到原本的膚色了。在這一刻,炎焱的內心猶如驚濤拍岸。這麼一個弱小的身軀裡是有多麼強大的靈魂,才能如此冷靜地做著這麼悲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