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照顧兩個病患,幾人的速度還是比較慢的,而且還要不間斷地休息。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這片區域逐漸冷了下來,幾人便決定在附近的山頭休息。
“這邊有個山洞。”羽諾開口。
有人?
幾人走進山洞,竟然是老熟人。
“川公子!”宮之顏看到星月川驚喜地輕呼出聲,隨後看到身後進來的拓跋上皓眼睛一亮,好清新正氣的美男子,還來不及驚歎,便看到了被羽諾攙扶著進來的羽瑤以及麵色蠟黃的羽赤,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宮之邈跟眾人打了招呼,偷偷給了宮之顏一個眼神警告,但是宮之顏完全不在意。
羽諾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一張軟墊,星月川脫下外袍墊在了墊子上,羽赤扶著羽瑤坐下,拓跋上皓拿出之前準備的食物,遞了上去,羽瑤微笑著搖了搖頭,拓跋上皓又拿出一些果子遞了過去,羽瑤擺了擺手。
看著幾個男子將羽瑤圍在中間,眾星拱月般,宮之顏的眼睛都紅了。
“羽瑤姑娘受傷了?”宮之邈開口詢問。
羽瑤點了點頭。
“你不是醫術很精湛嗎?不是煉丹術很好厲害嗎?怎麼,看不好自己嗎?”
“宮之顏,閉嘴。”宮之邈大吼了一聲。
聽到宮之顏的話,所有人都明白了宮之顏和羽瑤不對付,一下子臉色也陰沉了下來。
“怎麼?我哪裡說錯了嗎?之前跟人家無上宗對上的時候多麼囂張,厲害,也不知道得罪了誰,如今搞成這副樣子。”
“星月川,你們星月家的才藝大會就選出這麼個東西?”這大概是拓跋上皓出生以來說得最刻薄的話了。
“的確是我星月家族舉辦不力。”星月川冷冷地看了宮之顏。
“宮公子,還請管教好舍妹。”星月川轉頭看向宮之邈,若非羽瑤的身體不好再奔波折騰,他們扭頭就走。
羽諾和羽赤的眼神如果可以傷人的話,此時宮之顏身上應該已經遍體鱗傷了。
啪——宮之邈狠狠扇了宮之顏一巴掌。
宮之邈語氣陰沉,能看出他已經在努力克製自己怒火了。
“宮之顏,你從小讀的書,學的道理都忘記了嗎!羽瑤姑娘對我們宮家有大恩,於你還有救父之恩,況且她從頭至尾沒有說過一句與你不利的話,也沒有做過一件傷害你的事,你卻一而再再而三傷害於她。我們宮家怎麼教養出你這樣的人!你讓我們怎麼對得起羽瑤姑娘,怎麼對得起世人對我們‘書香戰門’的稱謂!”
宮之邈說的話,宮之顏一個字都沒聽進去,她捂著自己的臉,一臉震驚地看向宮之邈,“哥,你打我!”
“你是不是也喜歡她?她究竟有什麼好,你們一個一個的都拿她當寶!”
宮之顏突然情緒爆發,撕心裂肺地朝著宮之邈吼了起來。
“你!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宮之邈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宮之顏。
場麵一度陷入了冰點,尤其是隨著宮之顏的這句話出來。
“我們走吧。”羽瑤起身。
“你的身體”星月家川皺著眉頭。
“羽瑤姑娘,是我們宮家教導不力,慚愧,還請原諒,我宮家一直記得你的大恩,沒齒難忘。該走的是我們,羽瑤姑娘抱歉了,你好好休息,如有什麼需要我們宮家的,儘管開口,我們必定竭儘全力。”
說完,宮之邈便拉著宮之顏要離開,宮之顏轉頭狠狠地瞪了羽瑤一眼,甩開宮之邈,朝外麵跑去。宮之邈追了上去。
“宮之邈還是拎得清的。”星月川看向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