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瑤長老,可算是等到你了。您快來看看銘兒。”北堂家主此時就是一個普通的父親,卸下了上位者的外衣。
男子剛要上前開口,便被滄吾攔下了。
“有需要,閣主會叫你,你放心,閣主答應幫你們便不會食言,你隻管安心。”
男子聽到滄吾的話,看了看身後的一臉好奇的弟弟,後退了幾步,拉著弟弟退到一邊。
羽瑤跟著北堂家主走進臥室,此時北堂銘麵色蒼白地躺在床上,氣息微弱,幾乎全無。
“羽瑤長老,可有辦法?”北堂家主緊張地看著羽瑤。要知道當初他便找到了易老,但是易老也暫時沒有辦法,能治療的丹藥不是等級太高,便是材料稀缺不好找,一時的確沒有辦法。
於是易老提出讓他找羽瑤長老,她的醫術精湛。
“麻煩您先離開,我先醫治。”聽到何夕的話,北堂家主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她說醫治,那就是有辦法。
“好好,您請,小兒便拜托您了。”北堂家長鄭重地說著。
“您客氣了,北堂少主是我的朋友,我定當竭儘全力。”
房間內人都清空後,羽瑤激發了一張隔絕符。隨後從空間中取出一滴生命之水,喂到北堂銘的嘴裡。
然後拿出針灸,促進生命之水的吸收。
慢慢的,北堂銘的呼吸漸漸強健起來,幾乎徹底斷裂的心脈已經連接上。為了避免外人不必要的猜測,何夕將一部分的生命之力封在北堂銘的體內,如今北堂銘恢複大半,剩下的能量會慢慢被吸收。
不然一個心脈幾乎斷,半隻腳進了鬼門關的人一夕之間徹底康複,難免引人遐想。
“羽瑤,又是你救了我。”北堂銘睜開眼,因為長久沒有開口,聲音有些喑啞,乾澀。
羽瑤倒了一杯水,扶起北堂銘,將水遞給他。
北堂銘一飲而儘,似乎知道他要說什麼,羽瑤開口“剛醒,不要一次喝太多。”
“好,都聽神醫的。”
“都這樣了,還貧嘴,說說吧,發生什麼了。”
“我們當時發現了羌族的一個老巢,明明看到灰袍長老離開了,我們才進去的。但是裡麵卻是一個陷阱,而灰袍竟然沒有離開,折返了回來。我們被打個措手不及,而且灰袍似乎知道我們的部署,一來就針對我們幾個。除了我,其他家族的領隊都獻身了。”北堂銘有些悲哀,其中有好些是他的朋友。
“你懷疑有叛徒?”
“不是懷疑,是肯定。我懷疑是離家。”
“離家?就算他有份,也絕對隻是不是主謀。”羽瑤說道,似乎是想起了什麼。
“當日可有北冥家的人?”羽瑤問道。
“你懷疑北冥家族?不太可能,聽說獸域那次,他們發現了被囚禁受傷的北冥凝。”北堂銘開口。如果北冥家族真的和羌族勾結,羌族怎麼會囚禁他們的大小姐?
“獸域,他們救出了北冥凝?”羽瑤問道,這北冥凝還真是聰明,不過
“北冥家族可能有問題。這個北冥凝肯定是有問題的。”於是羽瑤將之前看到的一幕告訴了北堂銘。北堂銘聽得瞠目結舌。
“你說北冥凝和綠袍還有灰袍行苟且之事?”
“好了,反正你們要小心北冥家族,你先養傷吧。你父親該等著急了。”羽瑤說著起身朝外走去,北堂銘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北冥凝,北冥家很好,他記住了。
“怎麼樣?羽瑤長老。”一推開門,北堂家主便上前。
“放心,沒有大礙,隻需要再靜養一段時間。而且可能會因禍得福,修為得到提升。”
“啊,這羽瑤長老果然是神醫,此番大恩北堂家記在心裡了。大恩不言謝。”北堂家主鄭重地看著羽瑤說道。
隨後北堂家主進去看北堂銘。
彆院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