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家主和北冥城,臉色一會紅,一會黑,一時之間竟然無言以對的。這些事兒他們早就知道了,他們也不在乎,北冥凝本來就是培養出來做這些事的。但是如今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實在是
“真是恬不知恥,竟然還能苟活到現在。”
“呸,我還以為是什麼高嶺之花,原來是爛泥裡的野花。”
“我我是被逼的,我,我隻是想活著。”北冥凝痛哭流涕,臉上的妝早就花得不能看了。
而北冥家主和北冥城此刻卻在擔心,萬一其他人將他們北冥家和羌族聯係在一起,就糟了。
“孽畜,沒想到你竟然做出這等事!簡直是敗壞門風!”
北冥家主狠狠地看了北冥凝一眼,滿是警告。
北冥凝突然覺得好淒涼。
“哈哈哈,哈哈哈。是,我給北冥家丟臉了。”北冥凝有些癲狂。
“帶下去。好好審一審。”羽瑤說道。
“孽畜,哪還有臉活著,該死!”說話間,北冥家主一掌朝著北冥凝拍去。
北冥凝瞪大了眼睛,父親是要殺她嗎?他,這麼狠心!
暗衛擋在北冥凝身前,兩人對上北冥家主,接下了這一掌。
“好實力,他們竟然能接下北冥家主的強力一擊。”
“不知道藥王穀還有多少這樣的高手。”
“不過北冥家主還真是狠心,親生女兒說殺就殺!”
“這次北冥凝的罪行實在是太大了,肯定逃不過一死。”
“但是北冥家主毫不猶豫的這一掌,的確太狠了。”
見到自己的行動失敗,北冥家主狠狠地看向北冥凝。
北冥凝看著這個寵愛了自己幾十年的父親,如今猶如看著仇人一般看著自己,眼中滿是無情和警告,北冥凝突然舉起右手朝著天靈蓋就打了下去。
最後,北冥凝看了一眼星月川,腦中曾經和他一起的畫麵猶如走馬燈一般一幀一幀地閃過,最後在這美好的回憶中閉上了眼睛。
羽瑤隻是冷冷地看了一眼北冥凝,她若隻是單純被迫,她會救她,會放過她。但是她千不該萬不該,夥同她爹出賣聯盟,害了好多人,甚至還妄圖害她。
她不是聖母,該殺就殺,該恨就恨。
幾個藥王穀的人很快將北冥凝拖了下去,打包好,放到北冥家族的身後,這一幕還真是極具諷刺。眾人會覺得藥王穀是否做的過了,但隻有藥王穀的人知道今日本該是北冥家族覆滅的日子。
而這邊藍袍已經喊到嗓子啞了,隻能張著嘴,卻發不出聲音。
“好了,帶他去族人的墳頭,處決吧。”羽瑤大手一揮,藍袍便被拖了出去。
“沒想到我藥王穀開穀宴竟然有羌族送上大禮,四大巫師,隻剩緋袍了呢。”羽瑤說道。
“什麼灰袍和綠袍都死了?”
“灰袍據說是在幽冥深淵死的,這綠袍也死了?”
“聽這話,綠袍的死也和她有關。”
“看來當年藥王穀的事的確和羌族有關,看這藥王穀的樣子,勢要鏟除羌族。”
“看來,藥王穀的勢頭銳不可擋啊。今日擺明了告訴大家四大宗,兩大超級家族都和她交好唄。”
“若是藥王穀還是從前那個行醫救人的藥王穀,它勢大也沒什麼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