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兒走後,羽瑤出現,“你還真是裝都不裝一點,她是怎麼做到這樣都不起疑的。”羽瑤感歎。
“那是因為她知道我愛她,很愛很愛。”司徒宏時語氣低沉,似乎在說一件恥辱的事情。
“都準備好了,你準備什麼時候行動?”
“我想改變計劃了,想看他們要做到什麼地步。”司徒宏時看著門口白水兒離開的方向。
羽瑤剛回到關押他們的房裡,門口便響起了腳步聲,羽瑤趕緊揮了下衣袖。
“我怎麼睡著了?”一女孩奇怪地說著,她激動之前明明在說話啊。
飛雪也是皺了皺眉眉頭,有些不對勁,好幾次她都莫名其妙睡著,想著便環顧了下四周,目光落在了身邊的羽瑤身上。
這時候門被打開。
“這個,這個,這個,這幾個送去拍賣。這兩個送到西廂房。其餘的送去鬥獸場。”一名管事模樣的人帶著幾個人以及一個嬤嬤進來。幾句話就決定了一群人的命運。
很快,羽瑤和飛雪便被單獨帶到了西廂房。
“還真是任人魚肉呢。”飛雪苦笑一下,感受到了身上的禁製。
“是嗎”羽瑤毫不在意地說道。
啪~司徒宏章一把推開了門。
“美人,受苦了。哈哈。今後你們就住在這裡,單獨服侍我。”說話間司徒宏章肆無忌憚地看著二人,“今天就你先吧。”
司徒宏章指著羽瑤,飛雪臉色很是難看。
“好啊。”羽瑤爽快地開口,飛雪有些意外地看著羽瑤,羽瑤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
羽瑤走到司徒宏章身前,拍了一下他的胸口,“我想先去洗漱一下。”
“好,我在隔壁房間等你。”說完司徒宏章心情大好地走向隔壁房間。
“你”飛雪本來還想說什麼,可是轉念一想,他們能怎麼樣呢?跟其他這麼多種可能性相比,選擇司徒宏章,的確是最好的選擇,她尊重羽瑤的決定。不過如果真到了她身上,她會選擇魚死網破,大不了從容赴死。
“你放心,他一會便會離開,而且短時間內不會再來找我們了。”羽瑤拍了拍飛雪的肩膀。
“你,什麼意思?你是做了什麼?”飛雪驚愕地看向羽瑤,她什麼時候做的?
羽瑤隻是神秘地笑了笑。沒一會外麵便傳來了嘈雜的聲音,推開門便看到一群人簇擁著司徒宏章離開。
“你到底是什麼人?”飛雪並不傻,此時自然知道羽瑤不是常人。
“你放寬心,安心住幾日,過幾天你就自由了。”
看到羽瑤並不打算說,飛雪也不再問,不知道為什麼,羽瑤給她安心的感覺,似乎和她說沒事就一定沒事。
“宏章,你怎麼了?”白水兒看著一直坐立不安的司徒宏章,問道。
“沒什麼,醫師說是皮疹,過幾天就好,怎麼樣,東西拿到了?”司徒宏章問道。
“當然。”白水兒拿出一疊紙,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