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就是這樣。”上官衡將病情的來龍去脈都說了一遍。
“你是想多久恢複?”羽瑤把玩著茶杯。
聽到羽瑤的話,上官衡不禁心裡一顫,“大師,此話何解?自然是越快越好。”聽到羽瑤可以煉製,上官衡的稱呼都變了一變。
“服下丹藥,半月內可痊愈。若是加上我的施針,三日內可痊愈。”羽瑤漫不經心,仿佛在說一件很普通的事。
“那自然是施針,儘早痊愈當然是更好的。”上官衡自然是人精,聽出了羽瑤話裡的意思,“大師可是還有何想法?”
“最近心裡不知為何堵得慌,不舒服。”羽瑤涼涼地說。
上官衡眼珠子一轉,“在下明白,明日便來接大師,不知可否?”
“那就看你們的誠意了。但是我不喜歡鬨出人命。”這條命還是要留給望辰的。
“明白。大師靜候佳音。”
上官衡一臉欣喜急匆匆地離開,羽瑤看著他的背影,勾了勾唇,和這些人相處就是累,費腦子。
“羽瑤你怎麼才回來?沒事吧?”一回到客棧,千奇綺羅便迎了過來。
“我說,你都不回家裡的嗎?”羽瑤看著總是住在客棧的千奇綺羅說道。
“家裡多沒勁,趁父親沒回來,當然要瀟灑一下了,他若是回來,我哪有這麼自由。”千奇綺羅嘟了嘟嘴。若是讓彆人瞧了去,定然驚掉下巴。清冷孤傲著稱的千奇家小姐,竟然會有如此模樣。
“你呀”羽瑤笑了笑。
“對了,你還沒告訴我,風瀟館的人請你去做什麼呢?是不是和望辰有關係?”千奇綺羅想到羽瑤的一身醫術和關於關於望辰的消息。
“的確如你所知。望辰受傷了,我之前便是去給她療傷。”
“那她傷得重嗎?誰下的手?”千奇綺羅一臉擔憂。
“傷得很重,不過有我,過幾日便能恢複。”羽瑤說道。
“那你知道是誰乾的嗎?”千奇綺羅追問道,“是不是和最近的事件是同一人所為?是不是上官家?”
千奇綺羅一頓連珠炮似的發問。
“和上官家確實有關,但是幕後真正的黑手算不上是上官家的人。這件事你就彆管了,不日便會有消息。”羽瑤神秘兮兮地說。
“你怎麼知道我就會插手?上官家和千奇家一向井水不犯河水,我若是插手,還不被我爹和二叔嘮叨死。”千奇綺羅說道。
“會不會插手,你心裡最清楚。”羽瑤也不解釋,淡淡的一句直接讓千奇綺羅無語。
好吧,她承認她想插手,但這不是還沒想好怎麼插手嗎
反正先閒著也是閒著,千奇綺羅帶著羽瑤到到錦羅坊看衣服,女孩子總歸是喜歡漂亮衣服的。二人正看著呢,突然聽到門外傳來敲鑼的聲音還有一些嘈雜的聲音。
“怎麼回事?”千奇綺羅拉著羽瑤朝門口走去。
隻見莫老被打得鼻青臉腫,五花大綁地被綁在推車的柱子上。
“此人在上官府行竊被當場抓獲,遊街示眾。”敲鑼的小夥子一邊敲著一邊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