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故人罷了。”一句話便結束了這個話題。
天啟帶著羽瑤離開這座山脈,便看到了一個小城鎮,三人決定在這裡住幾日,療傷。
“這不對勁。”納蘭修開口。
“的確。”天啟點了點頭。
“什麼意思?”羽瑤迷惑,不過這不妨礙她拿起桌上的糕點,一口塞進嘴裡,入口即化的香甜,味道真不錯。
“佛陀寺撤了他們的防禦。”納蘭修說道“原本這個小鎮是被隱藏的在一層迷霧之下的,隻有通過了考驗穿過了迷霧才可以看到小鎮內。”
“難道是佛陀寺發生什麼事了?”羽瑤隨口說道。
“莫不是那個一正?”納蘭修說道,“不過應該也沒這麼快啊。”
二人有些不解。
天啟看著狼吞虎咽的羽瑤,眼中不禁流露出寵溺,開口說道“你怕是不知道現在有多少人在找你。估計羽族的人都已經快到佛陀寺了。也許這才是他們放下防禦的原因。”恐怕是為了接這些人。
“找我?”羽瑤放下手中的糕點,不會是羽族出什麼事了吧。
“義殿主知道你遇險,便派人來尋你,同時通知了羽族,然後消息便傳開了。”天啟臉色有些怪異,如果他喊義父,那羽瑤是什麼?她心愛的姑娘是他義母?他接受無能。
羽瑤想到了那塊令牌,隨後看向天啟“你知道了?”
天啟眼中閃過驚濤駭浪,她這是承認了?!
天啟痛心疾首,但是卻掩飾得很好,點了點頭。
“那地傑也知道了?你們對我這般照顧都是因為這個吧。”
“你們在說什麼?”納蘭修聽得雲裡霧裡的,本來還聽得懂的,但是怎麼突然就聽不懂了,既然當他麵說了,那就是不準備瞞他,他問問應該沒問題吧。
天啟一個眼刀劃了過去,納蘭修渾身一震,隨即閉上了嘴。
“在這裡住一晚,我們明早就啟程吧。”羽瑤說著就將剩下的糕點胡亂塞進了嘴裡。
“你不用擔心,天域殿的人也在,羽族不會吃虧的。”天啟關心地說道,他已經儘量控製自己了,但是情到深處難自已。
羽瑤笑了笑,沒有說話,她可不是擔心羽族,她擔心的是他們會不會拆了佛陀寺,導致她都不好開口拿藥了,畢竟自己剛放了他們有意囚禁的窮奇。
深夜,羽瑤早早進入了傳承空間,將裡麵的時間流速調整了一下,開始調息。
邊上便是生命之水,生命之力徜徉在羽瑤的身邊,人參娃娃取了一點生命之花的花瓣塞給了羽瑤,羽瑤也是立刻服了下去,身上的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的恢複。
一晚過去,第二天,羽瑤麵色紅潤地出現在二人麵前,對比納蘭修的憔悴和蒼白無力,羽瑤簡直算得上是生龍活虎。
“不愧是你。傷得如此重,竟然恢複得這般快。”納蘭修表示服氣
納蘭修禦劍至半空,便看到羽瑤坐上了威風凜凜的火焰獸,天啟則是直接踏空而行,
昨晚羽瑤一去到傳承空間便被幾隻契約獸團團圍住,控訴她隻將它們放在空間,若是昨天它們也在外麵,羽瑤也不至於一次又一次傷上加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