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角轉回雪域高原,謝米爾這幾天一直在特種部隊的周邊地區活動,尋找可能的複仇地點,
值得一提的是,謝米爾在獸人的“獵殺場”裡成功伏擊了三四個原本二小隊的“高種姓”士兵。
這種反抗曾經坐在自己頭上作威作福的家夥的感覺給謝米爾帶來了一種非常舒爽的感受。
他自己也說不清這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體會,也許?是感受那種決定他人命運的快感?亦或是生命在自己手中流逝的快感。他自己也說不清楚。
但是這種情況米國軍隊中曾經有過一個類似的症狀,“戰爭創傷應激綜合症”
這種往往出現在曾經在“帝國墳場”或者在巴比倫國進行治安作戰的米國士兵身上發生的綜合征。
特點在於懷疑身邊的人對自己有敵意——這是長期治安戰的結果,每個人都可能是敵人!
同時又享受那種槍殺他人的感覺,——因為長期的治安戰使得他們必須也隻能用以血還血的方式對平民進行處決,
這才能夠讓他們的心理防線不至於崩潰,但久而久之這樣的經曆會上癮。
相比之下謝米爾目前的情況,比那種要好,
因為,他至少不會把槍口指向無辜者,他的槍口指向的都是曾經欺辱過他的人。
“當正義無法得到伸張之時,複仇就是唯一的正義”——福爾摩斯,這句話在哪裡都適用。
“各位,目前在高原雪域的活動給我們的同僚帶來了巨大的傷亡!”大隊長假裝悲傷的說道,
實際上呢?他是高貴的婆羅門,即使二小隊是刹帝利又怎麼樣呢?一樣是給他服務的下人而已!
“二小隊已經有超過五人失蹤!三小隊有兩人失蹤!各位在行動中一定要小心謹慎,不要被華夏軍隊抓住了!
但是我們還是要偵查華夏的前線軍營所在地!”大隊長前麵說了一大堆空話,直到最後才圖窮匕見。
說白了還是要他們去偵查,但是又不讓他們失蹤!好家夥!您這是讓死人去偵查是嗎?
“……”眾士兵沉默,他們當然知道這個任務無比艱巨,但大隊長您這是不是太離譜了?
真就我隻要結果不要過程是吧?您這樣搞咱們咋過啊!衝上去烏拉一波然後集體被掛在軍營裡示眾?
眾士兵搖搖頭,這冤大頭他們可不乾!
入夜,特種部隊不出意外的是由一三小隊負責守夜,原因是二小隊多人失蹤,無法承擔任務。
至於真正的原因懂得懂得。
入夜後,夜巡的士兵聽到狼嚎聲,頓時一振,因為這正是謝米爾的暗號,而這幾天三隊長的做工作,一小隊也基本上被說動了。
見到謝米爾再次出現在風雪中,他們明白這一次將會是終點,當然不是他們的終點,而是高種姓的家夥的終點。
“謝米爾計劃是怎樣的?”有阿三士兵問道,
“首先,先破壞電台和通訊設備,讓他們沒辦法進行通訊,並且要讓他們知道電台損壞了!”謝米爾說道,
“隨後我會在回來的必經之路上放置簡易炸彈,爆炸將會引起雪崩,”謝米爾笑道,
“這樣子既處理了屍體,我們也可以說他們遇上了雪崩,所以沒有情報信息。一舉兩得!”謝米爾拍拍手,
“當然你們不會空手而歸的!”謝米爾接著說,
“諾,這是一份地圖,上麵有標注的地點。”謝米爾指著上麵的幾個紅色三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