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啊!殺了我!要來不及了!”嚎泣的聲音急促起來,
“快點係統重啟中!”嚎泣的頭低下,嘴裡傳出莫名其妙的話,而王文靜這時候卻犯了難,按照人情世故,理應送嚎泣赴死。
他被實驗折磨了近十年,身體和精神都已經在崩潰的邊緣。而十餘年未曾與現實生活接觸,他早已經和現實社會脫節了,按理來說,讓嚎泣就此死去反而是一件好事。
十年間在生死線上掙紮,無數次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早已不適合生活在十年後的世界了!
但是,王文靜想到,也許他知道著什麼他和獸人們不知道的信息,也許他還能夠恢複正常,回歸正常的生活?
王文靜搖了搖頭講這些想法扔出腦後,這時候去聖母反而是害了他,他原本可以進入永恒的沉寂,但你卻將他拉回到殘酷的現實,這何嘗不是地獄?
更何況,王文靜當時的想法根本不是出於聖母的想法,而是從利益考量的!他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啥好人,至少今生不是。
“快啊!彆猶豫了!快點!!!”嚎泣的聲音再次響起,不知何時他的意識竟然掙脫了計算機的束縛,儘管隻是一刻。
王文靜雙手緊握之前的鏈劍,在嚎泣的意識被計算機重新掌握之後,將其頂到牆壁上,然後對準其心口的地方,猛地紮去。
“哢啦!”這是利刃刺穿胸甲的聲響,“噗嗤!!”這是利刃刺穿血肉的聲音。嚎泣的身軀被釘死在牆壁上,
“咳謝謝我終於解脫了!”嚎泣疲憊的聲音響起,此時的嚎泣胸口被鏈劍刺穿,釘死在牆壁上,鮮血順著背後的牆壁和胸前的盔甲流下,染紅了他的毛發。
“再見了說起來我還不知道你姓甚名誰呢!”嚎泣說道,
“王文靜!晚安!嚎泣!”王文靜雙膝跪地,此時的嚎泣已經沒了呼吸。
當其他獸人攻上這裡之時,他們見到的是王文靜雙膝麵向一個獸人跪下,而另一個獸人則被鏈劍釘在牆壁上。
血液已經乾涸,就如同此時王文靜的心裡一樣。王文靜很久沒有這樣的感受了,自己同胞的生命在自己手上流逝,但他什麼都不能做,隻能坐視他們逝去。
“沒事的王文靜!你得接受同胞的逝去,我們活著是為了那些再也回不來的人們而活,這筆賬,我們獸人,記下了!”陸原安慰道,
“仇恨在心中發芽,友好的心被複仇的火焰吞噬,
仇恨是無法填平的,失去的一切將會以另外一種方法奪回,
火焰將會替代怒吼發出駭人的咆哮,槍炮將會代替悼詞紀念逝去的所有生命”
旁邊的一位職業為【祭司】的獸人,說著不明不白的話語。
“各位,所有有大規模殺傷法術的獸人聽令!”陸原轉過身,說道。
“在!”35
“給我下去在中心大廈的一樓各個承重牆、結構點、全部布設魔法陣,既然人類選擇用這種方法羞辱我們,我們必將讓他們付出血的代價!”
陸原下令道,沒人看見,此時他已經紅的嚇人的眼睛!
“傳我的命令!不留活口!出了事情我來擔責!”陸原說道,
在陸原看來,讓獸人們同類相殘是他們所能做的最後一樣能夠羞辱他們的方法了!
獸人一直以來都是儘可能的禁止同類相殘,而一個獸人被迫的殺死另一個獸人。毫無疑問這是對獸人的巨大挑釁!
“【人麵狼】項目失敗了!”血龍衛平靜的聲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