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等他看見了地下水道裡的那些古怪刻字後，老人就有些皺起了眉頭，開始思索沉默了起來。
而等他看見最後的人皇經的時候，終於有些繃不住了！
“這哪裡是人皇經啊？這分明就是完全混亂一片亂寫！”
坐在陽光明媚的辦公桌前，程遠墨老人摘下老花鏡，用力捏著眉心。
“雖說都是各家經典，但組合起來怎麼就這麼困難？想要在這麼一種混亂的語句中分析出當初寫這些東西人的狀態，怎麼可能？”
揉著眉心，程遠墨老人無奈的苦笑了起來。
當時在祁連山考古現場看見了這些東西的時候，程遠墨老人就感覺有點不太對勁，難以分析，想要推脫。
結果尚未等他說出口，李雲山老人在等他回來之後，就又發了一連串各種照片！
甚至不僅是照片，李雲山老人甚至連這六本古籍的小篆文字，都翻譯成了現代漢語，一個個的打在了照片智商！
看著那些考古照片與密密麻麻的數萬字的文字翻譯，程遠墨老人無奈苦笑，這下子推脫都不好推脫了！
隻能硬著頭皮繼續看！
結果在那之後，他足足盯著這些照片數天了，都沒看出個頭頭道道來！
太混亂了！
根本就無法鑒定好吧！
每句話都不一樣，每個句子都不通順！
就憑這些，怎麼可能分析的出來的東西？
直到現在，唯一能研究出來的就隻有一個，那就是寫這些東西的家夥，肯定當時精神狀態不怎麼樣！
九成以上就是有精神病的可能！
但具體是什麼，他當真還沒研究出來
“院長？”
“伱在看什麼啊？”
就在程遠墨老人愁眉苦臉的時候，窗戶上忽然出現了一個人頭，那是一個看起來十三四歲的少年，眉清目秀，身上穿著藍白色豎條紋精神病服。
“是小武啊，怎麼樣，好點了麼？最近還有做那個噩夢麼？”
對於精神病人，自己的患者，程遠墨老人每一個都記得清清楚楚。
“已經好久沒做了，謝謝院長爺爺。”小武笑著開口，笑容燦爛。
“好，做的不錯，等再過幾個月，要是再不出現症狀之後，你就可以出去了。”程遠墨老人笑嗬嗬的開口“去玩吧。”
少年興高采烈的跑開了，而等他走後，不遠處的角落裡，頓時又有不少人圍了上來！
“院長！我啥時候能出去啊，再不出去，我的車輪就生鏽了，你看看，我肚子裡的油箱都好就沒加油了！”
“院長，告訴你個小秘密，我是菩薩的兒子！”
“長官，我覺得給二戰人員領導開劈綠色通道，是咱們院裡當前的重中之重！”
“沒事，彆焦慮，沒什麼好怕的，和感冒發燒一樣，大家硬件都一樣，隻不過一個p，一個7”
大片的精神病人們興奮的來窗口上跟程遠墨老人激烈的討論著，這話場景足以嚇死跑不少膽子小的人，但程遠墨老人卻對答如流。
一會跟人討論油箱如何加油，一會兒誇讚菩薩兒子長得好，有一會決定給硬件升級
輕鬆的將眾多精神病打發走了後，程遠墨老人繼續回頭，低下腦袋重新在這裡發愁。
沒多久後，他桌上的電話響了。
“怎麼樣？程院長，你這邊有發現麼？”
一道帶著濃重疲倦的聲音傳來，不用想都知道這是李雲山老人的。
相比於程遠墨老人，李雲山老人最近更加難過，好不容易挖開了祁連山深坑，找到了定秦劍與煉丹鼎世屬於秦朝的古老遺跡文物，結果又陷入了另外一個謎團之中。
為了解開這個謎團，李雲山老人已經不知道多少天沒有睡覺了，兩個黑眼圈掛著跟熊貓一樣，仿佛隨時被風一吹就會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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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程遠墨老人無奈的按著眉心，“沒有，根本就無法分析，李教授那邊呢？”
聽到這話，李雲山老人也苦笑了一聲，像是早有預料一樣。
“我也沒什麼發現。”
“這些書籍裡的一切都太雜亂了，我至今都不清楚他們為什麼要把這幾本古怪的書埋藏在底下，也不清楚為什麼那麼多法學大家，到最後會寫出來這樣一本稀奇古怪的書籍來。”
聽到李雲山老人疲倦的話語，程遠墨老人也在歎息。
實際上，若非是這些東西都是他親眼發現的，親眼看著就埋藏在底下的，他幾乎也不會相信這一切。
因為這一切的一切都太怪異了，當初的始皇帝為什麼要這麼做？
他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這些書籍雖然凝聚了諸子百家的諸多經典交易，但組合在一起，擺明了就是一本雜亂不堪，什麼都不是的書籍。
“但也不是沒有發現。”程遠墨老人捏著眉心，“我發現這些書籍裡麵的內容，不論是《人皇經也好，還是其他的五本書籍也好，裡麵的內容都是頗為混亂的。”
“不過雖然混亂，但這裡麵還是有一些區彆的。”
“如果沒猜錯的話，這本名為《長寧訣的，應該是最先寫出來的一本，而《人皇經則是最後一本。”
“而且若是沒有分析錯的話，這些人在寫出這一切的時候，精神或多或少都有些問題。”
“或許這是最早的精神病研究院?”
最早的精神病研究院
對於這一切，電話另外一頭的李雲山老人頓時有些無奈了。
看著麵前的諸多遺跡照片，李雲山老人長歎一口氣，無奈的苦笑著坐在了椅子上。
“程院長，你說，在兩千多年前，秦始皇即位之時，為什麼會做出如此怪異的一幕？”
“這些書籍被埋入地下，究竟有什麼用？”
“而且在發現幾個遺跡的時候，我經常會發現‘修煉”，‘成仙’等詞語，在先秦時期，真的會有煉氣士的存在麼？”
聽到李雲山老人的一連串詢問，程遠墨老人也無奈，知道這是他最近一些時日太累了的原因。
“唉”
輕歎一口氣，程遠墨老人剛想發揮自己的精神病院長的身份，兼職一下心理導師疏通一下李雲山老人的時候
一道驚喜無比的聲音，就猛然在他耳邊大叫了起來。
“能，能修煉？”
“院長！”
“這些修煉法，你是從哪裡弄來的？！”
“這些東西能修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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