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陳媽早起做好飯,上樓叫墨少和少夫人吃飯,可是敲了好長時間的門都不見有人來開門,也沒有見有人回應。
陳媽隻好下樓去了。
一邊走,一邊想,這墨少,少夫人一大清早去哪裡了?
到樓下見著一位女傭,女傭聽到了陳媽的念叨。
“陳媽,你是說墨少和少夫人嗎?”
“對呀,你看到他們了嗎?”
“是,我看到了,一大清早,他們好像就開車走了,好像還是坐墨少的那輛邁巴赫。”頓了一會兒,那位女傭繼續說,“秦烈,好像也在。”
“哦,看來墨少和少夫人是有什麼事情去了。”陳媽思考著,張羅著大家吃飯。
……
而此時正在被念叨的墨少和少夫人,還有秦烈正在一輛邁巴赫上。
秦烈感到自己十分命苦,大清早的,自己睡的正香呢,卻被墨少從床上撈起來,本來以為有什麼重大情況。
誰知,墨少隻是讓自己給墨少和少夫人當司機,這狗糧可是追著喂呀,秦烈再次感慨自己的命好苦。
真的很想和墨影換換呀。
看著後座自家爺看著少夫人那癡漢樣,真得很難想象他以前是一個不苟言笑,殘酷冷絕之人。
真真就像一位陷入愛情的小夥子。
墨宸梟看著躺在自己腿上的羨寶兒,怎麼看,都看不夠。
那睡著的嬌憨的模樣可愛至極,臉色紅撲撲的,唇瓣未翹,仿佛在誘人品嘗一般。
墨宸梟看得邪火四起,喉嚨不自覺上下滑動了一下。
仿佛受了蠱惑一般,墨宸梟慢慢地向其湊近……
前座得秦烈,不經意間的一個抬眼,看見這種情景,說時遲那時快,迅速升起了隔板。
江羨晨睡夢中就感覺到自己格外窒息,好像有什麼堵住自己的嘴,不讓自己呼吸一樣。
江羨晨出於求生的本能,猛地睜開了雙眼,入目的是一張帥的慘絕人寰的臉,眼睛緊緊閉著,睫毛長得令女孩子都羨慕,睫羽掃著自己的臉頰。
滿臉透出的是虔誠,癡迷,好像打擾了他,就好像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一樣。
江羨晨就這樣呆呆地任由墨宸梟吻著,連反抗都忘了。
最後,江羨晨實在出不了氣了,才反應過來。
“唔……唔……唔……唔……”江羨晨同時用手推著墨宸梟,試圖推開他。
奈何,墨宸梟好像察覺到了羨寶兒在反抗自己,手一伸,抓住了羨寶兒的手,然後繼續吻著,越吻氣息越亂,終於墨宸梟在事情未達到不可控的情況下,停止了親吻。
終於被放開,江羨晨像是得到了解放似的,大口大口呼吸著空氣,如同脫水良久的魚兒一樣,拚命地呼吸著。
“乖,羨寶兒,慢一點呼吸。”墨宸梟好像終於過足了癮,嘴角眉梢都透露出饜足,語氣都說不出的寵溺。
“墨宸梟,你……還不是因為你,看你這個樣子是在幸災樂禍,是不是?”江羨晨緩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看著墨宸梟叱責道。
“好了,我的錯,彆氣了,誰叫我們家羨寶兒那麼美,大清早地竟勾我,嗯?”墨宸梟舉起大掌輕輕地捏著江羨晨的鼻子,語氣裡滿滿都是寵溺。
聽到這句話,江羨晨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就連耳朵跟都紅的驚人,“墨宸梟,你少血口噴人,我……我沒有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