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酥小油條?”傅冥淵冷冽出聲,語氣之中夾雜著絲絲的寒氣。
“傅伯父,您老人家放心,我特地囑咐了傅伯母,一定要喝完粥之後,再吃,以防傷了胃,而且就給了她兩條油條。”戰北紳看著傅冥淵再次冷臉,以為他是擔心小丫頭剛醒,就給她吃這麼油的東西對胃不好,急忙解釋道。
“香酥小油條還有嗎?”傅冥淵狀似隨意淡淡道。
“啊……”聽到這話,戰北紳懵了好一會兒,以為自己耳朵出了問題
“香酥小油條還有嗎?拿點出來給我吃,還愣著乾什麼?”傅冥淵看著戰北紳愣愣地站在那裡的樣子,繼續冷冽出聲。
“啊……好好好。”說著,戰北紳轉身來到廚房,在鍋裡拿出了油條,又走到廚房外把油條遞給了傅冥淵。
傅冥淵接過油條,咬了一口,嗯就是這個味道。
想不到這麼多年了,這小子的手藝仍舊不減,甚至還更上了一層樓。
當年,托丫頭的福,自己嘗了這個油條,立馬就感覺自己對這種愛上了這種食物。
於是,立馬找廚師做,可見就是做不出這個味道來。
自己最終隻能去問女兒。
而她說,這是戰家大小子給她做的。
當時,聽到這句話之後,戰北紳顯然吃了一驚要知道戰家小子,雖然年齡不大,但氣場冷漠,生人勿近。
這樣的一個人居然能夠主動給自己家的寶貝女兒做油條。
而且聽自己家的寶貝女兒說,還是它專門去學的。
傅冥淵不知道是該高興的,還是該感慨自己的寶貝女兒魅力大。
傅冥淵吃著油條,嚼的有滋有味,想不到,事隔多年,自己再次嘗到當年油條的味道,還是托了自家女兒的福。
不得不說,手藝確實不錯。
心裡這樣想,傅冥淵麵上仍舊不顯
“戰家小子,娘們兮兮的,一個大男人天天在廚房裡轉悠什麼,陪我打一場。”
“傅伯父,我不會打架……”戰北紳回應道。
“不會打架?你誆誰呢?”傅冥淵把最後一點油條放在嘴裡,拿起桌子上的紙巾,擦了擦手,隨即,摩拳擦掌,“小子!我可不是你能騙得了的人,動手吧!”
隨即,一個拳頭朝著戰北紳襲來,快如閃電,凜冽如風。
戰北紳險險避過,隨即神色變得嚴肅,看著傅冥淵,“既然傅伯父堅持的話,我們就好好打一場,可是這裡不行,傅伯父,為了你這些價值不菲的家具,也為了不打擾伯母和江羨晨她們,我們出去打吧。”
傅冥淵收了招式,看著戰北紳,“好小子!就聽你的!我們出去打!”
……
“姐姐,媽咪,不得了了,爹地和戰大哥打起來了。”傅寧天衝進房間,看著房間裡的媽咪和姐姐說道。
“什麼?”傅夫人和江羨晨齊齊出聲。
“怎麼會打起來?”江羨晨放下了手裡的醫書,然後看著傅寧天,眸光充滿了疑惑。
“不知道,兩人在練武場打得可激烈了,你來我往,互不相讓。”說著,傅寧天拳頭還象征性地比劃了一下。
江羨晨眼眸朝著傅夫人望了一會兒。
“晨兒,你彆這樣望著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察覺到自家的女兒的視線,傅夫人趕緊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