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一看到這個撥浪鼓,她好看的眸子,裡閃過驚天的慌亂!
小石頭,那是小石頭的撥浪鼓!
自己記得,自己給他買過,也是唯一一次見到他的時候,自己給他買了這個撥浪鼓。
自己當時,看著小石頭臉上的笑容,怎麼說呢?
自己感覺到,自己的母愛深受感染,自己看著他的笑容,感覺到自己的心都化了。
小石頭的笑容,是那麼地天真乾淨,不摻雜絲毫的雜質!
那麼地好看,那麼的天真。
可是他的命又是這麼地不好,為什麼讓他出生在這樣的家庭裡。
嗬!
玫瑰,在心裡苦笑。
這也能算家庭?
玫瑰抬眸,試圖能換回鬼仇心中的一點父愛,“仇爺,小石頭,他也是您的兒子呀!”
“我的兒子?嗬!我不需要!”鬼仇嘴角露出一抹不屑,眸子帶著厭惡地看著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帶雨的玫瑰,聲音冷厲,沒有絲毫的憐惜,“我的女人不止你一個,同樣,我的兒子,也不會隻有他!”
“仇爺!”
“彆廢話!你到底行不行動?”鬼仇冷厲出聲。
同時,他的手裡在不住地搖著手裡的撥浪鼓。
聲音輕輕的,緩緩的。
卻敲進了玫瑰的心裡。
玫瑰的眸子裡閃過絕望的氣息,肩膀一瞬間就塌了下來。
整個人都透著一抹悲傷。
“仇爺,你彆動小石頭,我答應你,我答應你!”玫瑰認命地回答。
“好!那我等你的行動!”鬼仇把撥浪鼓拋給了玫瑰,隨即,轉身離開。
玫瑰著急地接過把撥浪鼓抱在懷裡,緊緊的抱著,仿佛用儘全力地抱著。
似乎隻有這樣,她的小石頭就不會離自己而去。
傅寧晨輕手輕腳地推開門,剛要上床睡覺,就被腳下的東西絆倒。
“哎呦!”傅寧晨摔倒了不過,她又立即起身,打開了燈。
便看到了跪坐在床前的玫瑰。
傅寧晨被她整個人身上彌漫的悲傷氣息嚇到。
玫瑰她這個樣子,似乎是對人世間絕望了的樣子。
這可把傅寧晨嚇住了。
自己還沒有給她的病治好呢?
她可不能,也千萬不可以想不開呀!
傅寧晨急忙攙扶著玫瑰,同時關心地詢,“玫瑰!你怎麼啦?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與此同時,傅寧晨眼尖地注意到了玫瑰懷裡緊緊地抱著什麼。
目測,它是一個撥浪鼓。
玫瑰抬頭,看著傅寧晨,早已經哭得發紅的眼睛,此刻定定地看著傅寧晨,“黑醫生,我……我想我的兒子了。”
“你的兒子?”傅寧晨低眸看著這個撥浪鼓,語氣有些懷疑,但又很是肯定,“這是你兒子的?”
“對,這是我兒子的,黑醫生,你一定猜到了,我兒子是誰的?”玫瑰看著傅寧晨,眼底一片傷感。
“仇爺?”雖然,傅寧晨早已經在心裡確定,但看著玫瑰,還是試探性地詢問著。
“嗯!”玫瑰點了點頭,同時回應了傅寧晨的詢問。
“那他呢?”傅寧晨把玫瑰攙扶著坐在床上,隨即,很是小心地詢問。
生怕自己觸及了玫瑰的傷心事。
玫瑰冷冷地笑出聲來,“嗬!沒了。”
“沒了!”傅寧晨看著驚訝地詢問。
“是呀,沒了。”玫瑰的眸子驀然地閃過一絲低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