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女退場後,二樓突然安靜了下來。須臾,眾人又開始推杯換盞。
唐雲薇坐在付離的右側,付離挪屁股,她也跟著挪屁股,直到把付離逼進角落。付離悶聲的倒酒,自顧喝起來。
唐雲薇轉頭就對唐雲意發起脾氣,“你自己看看……你不學好就算了,還把付離帶到這種地方,把他帶壞了怎麼辦?”,唐雲意轉頭就挽上付離的手臂,舔著笑臉,笑彎了眼,“付離哥,你想看,人家跳給你看就是了,免費的”,付離得眉頭皺得更深了。
唐雲意在一旁幽幽道,“我們可不想看蟒蛇精扭來扭去,辣眼睛”
唐雲薇左顧右望,沒找到稱手的東西砸唐雲意,她咬牙切齒威脅,“你給我等著”
吵吵嚷嚷的二樓突然有人起哄。一個絡腮胡大漢突然站起來,拱手作揖,聲音嘹亮:“既然各位是從各地而來江湖人士,哪位出幾招,讓我們見識見識?”
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果真有一個老者站了出來,下頜留著一指長的胡須,頗有鼠像,精光從腫脹得眼袋裡流露出來。“老夫獻醜了”
剛才的彪形大漢問道,“你有什麼絕招?”
老者捋須,哈哈大笑起來,“老身會攝人心魂”
眾人狐疑,“你試試……”,眾人起哄。老者架不住,隨手點了在人群中點了一個年輕的書生,老者的手掌大開大合之間,他手中仿佛牽了一根繩子,一半綁在書生的身上,一半綁在老者的手中。
書生就像提線得木偶,無意識得走向老者。老者坐,書生坐。老者喝酒,書生也喝酒,兩人得動作如出一轍。眾人驚呼不已。
老者突然撒手,書生恍然蘇醒。他撓了撓頭,不知所措,自己明明坐在角落飲酒,怎麼會站到中間來,眾人對著他大笑,書生羞澀不已,不明所以的他立刻衝下樓,匆匆離開。
“太厲害了。老者,你出自哪個門派?”
老者捋須,笑而不語。頭頂上突然傳來一陣嘲諷。“雕蟲小技,貽笑大方”
眾人同時抬頭,視線彙聚成一道光,直直盯著縱橫交錯的橫梁。一雙編帶繡花鞋垂下,眾人再往上一瞧,一個身穿煙粉色七分袖的小姑娘從橫梁上悄然而至,猶如一隻貓咪,舉止從容優雅。
小姑娘留著齊劉海,頭上發髻簡單,兩側各垂一根長長的煙粉色絲帶,眼睛撲閃撲閃的,熠熠生輝。鼻頭挺而翹,櫻桃小嘴。給人一種貓係的感覺。
老者被質疑,麵上隱隱浮現怒意,“小姑娘,你在質疑老夫?”
小姑娘手臂抱胸,一臉不屑,“質疑你又如何?功夫不到家,難道還不能允許他人恥笑?”
“你……”,喜形於色,老者麵上掛不住了,臉色嘴角陰沉起來,“既然你說老夫功夫不到家,敢問姑娘,又有何絕招?”
小姑娘嘟著紅潤的水唇,左腳足跟貼地,腳尖抬起,一臉沉思,“我有透視眼,也會攝魂術”
口出狂言……老者退讓到一邊,優雅做作請勢,“那就讓大家見識見識你的絕招”
小姑娘突然打了個響指,蔥白的食指突然指向唐雲意,“他的屁股右側有一個胎記”
無妄之災……唐雲意突然窘迫了。
眾人的視線齊刷刷的看向唐雲意,他的臉驟然紅了起來,一副便秘難受的樣子。
“小夥子,你的屁股右側真的有胎記?”
唐雲意的臉變成土陶色。哪裡來的死丫頭,她那雙熠熠生輝的眼珠真的能透視?她還真說對了,他的翹屁右側有胎記。
“小夥子,你倒是說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