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務員非常不滿“所以,你們這幾個小鬼剛剛是在騙我嗎?”
吉田步美見乘務員生氣了,連忙擺手“不是不是!阿姨,我們剛剛真的有遇到危險!就是剛剛離開的那兩個黑衣人,他們是壞蛋!”
毛利小五郎見危機解除,立刻嚴肅地和跟過來的乘務員解釋“不,孩子們沒有撒謊,剛剛那兩個下車的人身上有槍,還威脅了我的女兒,請儘快通知站台和區域警察,進行排查抓捕。”
毛利小五郎一本正經的時候還是很能唬人的。
乘務員見這群人中看上去最穩重靠譜的人都這樣說了,倒是沒再生氣,隻是還有些半信半疑,畢竟那琴酒和伏特加也沒有真正在列車上落實什麼恐怖行動。
那兩個人看上去是凶神惡煞,但萬一有的人就長那樣呢?
執法係統裡,靠以貌取人可行不通。
於是乘務員就多問了一句,還有什麼證據沒有。
毛利蘭從琴酒和伏特加離開座位起,就非常緊張,深怕這兩個看上去脾氣非常不好,一言不合就會殺人的黑衣暴徒是去搖人來殺了挑釁的姒玄禦
她緊張地盯著兩個黑衣人的背影,直到車輛停止,毛利蘭從車窗看見兩人的身影出現在站台上,才終於鬆了口氣。
結果一扭頭,又看見江戶川柯南和幾個小孩子從兩個黑衣人剛剛經過的車門處跑出來,瞬間驚出一身冷汗。
直到江戶川柯南和孩子們歡呼,毛利蘭才終於緩過神。
她先是檢查了一遍幾個孩子。
確認了大家都沒受傷,甚至都沒有被嚇到。
又聽見乘務員詢問證據,毛利蘭連忙開口“我看見了那個人口袋裡露出來的槍柄,他還威脅我說,如果敢報警,就殺掉孩子們。”
乘委員皺眉“槍柄?這種相似物有很多吧?可能是先入為主誤會了呢?”
乘務員又巡視一圈,發現周圍的乘客都是一副剛剛聽說這些事的樣子,眉頭皺得更緊了“至於威脅的話,請問除了你們,還有彆的人聽見嗎?”
毛利蘭一噎,那個銀發黑衣人的聲音很小,除了自己以外,應該就隻有聽力過人的姒玄禦兩人聽見了,估計連毛利小五郎都沒聽見,更不要說其她人了。
果然,其她乘客紛紛搖頭,不過倒是有乘客表示,剛剛這一行人確實很像受到威脅的樣子,不過那兩個黑衣人也沒做什麼。
哦,對了,這群人裡的那個高個子女生,還給那兩個黑衣人塞零食了,那兩個人反倒像是被太過熱情的對待給逼走的一樣。
乘務員聽完周圍乘客的反饋,臉色一黑,斜眼看著姒玄禦和毛利蘭一行。
什麼人嘛,不光小孩子裝受傷,大人也滿口謊話!
眼見乘務員要翻臉,親身經曆了黑衣人犯罪過程的江戶川柯南急得不行,但是他的經曆說出來就更像胡扯了。
甚至覺得胡扯還算是好的,就怕有人真的相信,那可就完蛋了!
“那個銀頭發的是巴黎發布過通緝令的罪犯,你們係統內不知道能不能查到,我剛剛隻是為了湊近一點,看仔細而已。”
乘務員狐疑地看著姒玄禦,滿臉不信。
武眉瑛默默拿出手機,將當年的通緝令遞給乘務員看,乘務員接過手機,見圖片上那個長相打扮都和剛剛下車的那個銀發黑衣人非常相似,這才緩和了些臉色。
毛利蘭和江戶川柯南驚喜地看著姒玄禦,對啊!她們怎麼忘記這茬兒了?
不過巴黎通緝令,霓虹也不認吧?
乘務員對這事還真不太清楚,於是她乾脆將這一群人都帶去了警衛室找老乘警決策。
乘警自己去查了一下,這份通緝令確實存在後,終於通知了站台進行警戒排查。
但更多的她也做不了了,畢竟通緝令是來自九年前的巴黎。
不過乘警摸摸下巴,思考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