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平次看懂了江戶川柯南的意思,打著哈哈說“哎呀,上次見到工藤的時候,我們交換了惠書號,平時也有聊天,他不是跟你們關係好嗎?我還以為他也來了呢。”
貝爾摩德垂眼一瞬,又快速端起溫和的笑容“聽口音,服部同學和遠山同學是關西人吧?你們也認識關東的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嗎?”
遠山和葉立刻為這位看上去溫文爾雅的男人解惑“我是不認識啦,不過前不久平次去了一趟東京,回來之後就一直念叨什麼工藤工藤的,還說東京的女人真可怕之類的話。我還以為他被哪個叫工藤的東京女人給欺負了呢。”
服部平次聽見遠山和葉的話,頭皮一炸,立刻本能地去看那個“可怕的東京女人”。
毛利蘭感受到服部平次的視線,眨巴眨巴眼,那手指指著自己的鼻子“我?”
服部平次想到外交官家壞掉的廁所門,一個激靈連連擺手“不不不,是和葉聽錯了,我沒那麼說過啦!”
毛利蘭狐疑地看著服部平次,其實她倒是不介意彆人說自己可怕啦,在姒玄禦的熏陶下,毛利蘭已經開始覺得“可怕”“暴力”這一類利己詞都是誇獎了。
不過她覺得服部平次和江戶川柯南一樣,都太不會撒謊且太沒演技了,於是她忍不住開口提示服部平次的漏洞“可是我記得你之前明明在柯南暈倒的時候,說你還沒來得及找新一要聯係方式的呀?你後來又見過他嗎?”
服部平次一愣,是、是嗎?自己之前是這樣說的嗎?
江戶川柯南立刻出來解圍“是我之前和服部哥哥交換了聯係方式,後來我又把新一哥哥的惠書號給了服部哥哥,服部哥哥剛剛應該是口誤了。”
服部平次立刻“對對對!就是這樣沒錯!”
鈴木園子看了半天,覺得抱著裝備都抱累了,於是乾脆原地開始戴設備,並招呼大家“好了好了,既然纜車上的事情可能是誤會,那我們就先不要管了,天馬上就要黑了,我們趁現在感覺去滑雪吧!”
孩子們也樂觀地覺得命案什麼的,大概是她們搞錯了,於是高舉雙手讚成鈴木園子的提議,也開始做滑雪準備。
毛利蘭也沒有再揪著那些事不放,她熱情地跟遠山和葉介紹了一遍自己這邊的成員們,然後便邀請她跟大家一起玩。
遠山和葉欣然應邀。
江戶川柯南和服部平次雖然還有些在意這個不了了之的案件,但確實沒找到能佐證有命案的證據,也隻能先放下這件事。
一行人興高采烈,連一直緊張的灰原哀都忍不住被感染。
隻有貝爾摩德,她隱晦地打量姒玄禦和灰原哀。
姒玄禦剛剛說不是同一個工藤是什麼意思?瞞著自己,給江戶川柯南?
這也沒必要啊,姒玄禦明明知道她是貝爾摩德,是知情者,不是嗎?
還有那個服部平次說,前不久在外交官家見過工藤新一。
這個關西人看上去跟毛利蘭她們並不是特彆熟,可是他又像是知道江戶川柯南的真實身份一樣。
可是服部平次是怎麼知道的呢?
服部平次前不久見過的工藤新一,是指他知道了身份之後的江戶川柯南,還是工藤新一本體?
外交官事件她是聽說過的,隻是沒認真查,但是時間上來說,工藤新一本體不應該出現才對。
貝爾摩德盯著灰原哀的後腦勺,難道這位天才科學家,已經研製出解藥了嗎?
剛剛放鬆了一些的灰原哀瞬間如芒在背,她開始忍不住顫抖,旁邊的毛利蘭立刻注意到了灰原哀的不對勁“小哀?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灰原哀抓住身邊的姒玄禦,汲取到安全感,這才冷靜下來,她朝關心自己的毛利蘭不好意思地笑笑“沒什麼,就是剛剛跑過來出了點汗,現在又坐在雪地裡,有點冷到了。”
毛利蘭微微皺眉,是嗎,可是她怎麼覺得剛剛灰原哀是在害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