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掉電話,葉歌其實也不太明白為什麼老媽會突然問自己那種問題。
自己這才不過大三,就算是老媽著急,按道理來說也不該這麼著急才對。
但是葉歌真的是如實稟告了。
葉歌知道自己這麼回答顯得很渣男。
但是葉歌還是希望能夠有另一個形容詞來形容自己。
那就是“博愛”!
當然了。
至於到時候自己要怎麼樣才能夠實現這個博愛的終極目標,這就另外再說了。
“如果說讓她們全部都懷孕了,那是不是可以破局?”
在葉歌的腦海中想起了一位前輩的做法。
當年這位前輩就是讓他兩個女友都懷孕了,然後都沒有結婚,甚至還采用了一種互換孩子互相帶的做法。
當時葉歌看了簡直是驚為天人,恨不得拿起一把刀就把這個哥們兒給砍了。
結果現在自己卻活成了當初最討厭的模樣。
甚至自己做的好,想要更加的過分。
那位前輩是兩個,可是自己不止兩個啊。
“算了算了,不想了,船到橋頭自然直,走一步看一步吧,萬一真的有什麼突破點呢?”
葉歌走出公司大樓,一陣寒風吹來,葉歌直接打了一個哆嗦,然後趕緊往大學的方向走去。
不知不覺,已經是到十二月中旬了啊。
一二年的春節比較早,一月二十二號就是除夕了。
所以現在禹杭大學已經是進入到了考試月。
一般考試月的時候,是葉歌最為空閒的時候。
甚至很多老師都沒有弄清楚,葉歌這個家夥明明沒怎麼上課,為什麼大一到大三,他總是不掛科呢?
他的績點雖然也不算是名列前茅吧,但怎麼說也是一個中等水平啊。
有一些平時上課認真的人,績點都還沒有他高。
想不通,真的是有些想不通。
難道說,這就是天才?
甚至有一些學生懷疑是不是學校給葉歌開了後門。
畢竟葉歌現在是一個當紅的企業家,身價過百億,在華夏富豪榜排名前100,而且米忽悠和b站在同條件下優先錄取禹航大學的學生,很好的增加了禹航大學生的就業率。
所以學校給葉歌開後門好像也挺正常的。
也就是葉歌不知道這些人心中的想法。
否則的話,葉歌絕對要求把自己的試卷貼在貼吧上,讓彆人看。
開玩笑,你可以說我是個渣男,但你絕對不能說我考試走後門。
我葉歌可是一個很有節操的人。
葉歌回到宿舍後,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這一些家夥在玩遊戲。
這一些家夥除非是在考試周的前一個星期,開始挑燈夜讀。
否則的話,他們永遠都不知道時間的緊迫。
其實葉歌有時候也挺想不通的。
這幾個家夥究竟是怎麼考上禹杭大學的?
而且考上禹航大學後,這一些家夥平時也不掛科,成績不算優秀,但也不算多差。
要知道,他們可是沒有像自己一樣的親手指,擁有著上輩子的記憶。
思來想去,葉歌覺得,恐怕是天賦
三天之後,葉歌的二舅來到了杭城,看望自己的女兒,也是來給葉歌送酒。
“這酒很補的啊,葉子你一天最多也就一杯白酒杯,千萬不能多喝,我怕伱喝出鼻血了,知道嗎?”二舅對著葉歌囑咐道。
“放心吧二舅,我有分寸的,下午的時候我困了,就喝一杯提提神。”葉歌點頭道。
“行,那就這樣了,我走了,你啊,也不要太拚了,你賺的錢都夠瀟灑十輩子不止了,對自己好一點,否則有命賺錢沒命花,這是最慘的。”二舅對著葉歌真真切切地關心道。
葉歌“好的二舅,我注意著呢,每天都多喝熱水多鍛煉,少吃零食多睡覺,絕對沒有人比我還健康。”
“你小子啊,滿嘴的順口溜,行了,我走了,再過一個月就要過年了,今年要回宋家村的,跟你媽說過了,你沒意見吧?”二舅問道。
葉歌點了點頭“那包沒意見的啊。”
“那就好,你表妹就拜托你幫忙多照顧了啊。”
“二舅你放心,她現在天天在學校說我是她表哥,她在學校橫著走現在。”葉歌笑著道。
“謝啦。”
二舅揮了揮手,上了車,一踩油門就駛出了葉歌的視線。
葉歌將這一壺藥酒搬進了辦公室。
然後拿著一個玻璃杯,倒了差不多二十五毫升。
葉歌將一杯藥酒喝完後,感覺自己的喉嚨有些火辣辣的,但是又很順棉。
“這酒真的不錯。”
藥酒入肚之後,葉歌感覺到自己的小腹暖洋洋的。
還彆說。
這白酒喝下之後,葉歌感覺自己一下子就精神了不少。
葉歌照了照鏡子,感覺氣色都更加紅潤了。
就是吧
這藥酒怎麼感覺後勁有些大啊?
後勁並不是指葉歌有些醉了,而是怎麼說呢
葉歌發現自己的小兄弟一直消停不下去,肚子裡好像憋著一團火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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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這個酒不就是用來提高精力的嗎?為什麼這麼上火啊。”
葉歌喝了一杯水,但是根本沒有用。
而就在這個時候,袁過雪走了進來。
由於是冬天,袁過雪倒是沒有穿那清涼的ol製服,而是一件牛仔褲。
雖然說牛仔褲把袁過雪包得嚴嚴實實的,但是袁過雪身材真的是太犯規了。
袁過雪本來就高,身高一米七多,她的腿身比例更是誇張。
那一雙勻稱修長又飽滿的大腿一下子就被勾勒了出來,甚至有一種韓漫的風格。
她上身穿著一件白色紡織毛衣,毛衣的領口被高高的撐起,簡單的打扮將她那姣好的外貌承托的淋漓儘致。
不知道為什麼,葉歌想到了一句話“最高端的食材,往往隻需要最簡單的烹飪方式。”
同樣,對於一個最頂尖的美女來說,往往不需要濃妝豔抹,不需要打扮的花枝招展。
隻需要普通簡單的穿搭,就能夠更好的襯托那出塵的氣質。
“我臉上難道有什麼東西嗎?”袁過雪問道。
葉歌搖了搖頭“沒有啊。”
“那你怎麼像是色狼一樣地看著我?”
注意到葉歌的眼神,袁過雪白了葉歌一眼。
“有嗎?”葉歌不僅是沒有離開視線,反而是看的更認真了。
“哼。”袁過雪也無所謂。
其他人用色狼的眼神看著自己,袁過雪都不怎麼在意,畢竟眼睛是長在彆人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