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月沒等她與牛十八相送完,直接招手打斷,“拜托,彆囉嗦了好吧,扔完你倆,牛和騾子就過去了,就不能等過去再激情相擁?”
嘎?
春杏和喬大夫齊齊愣住,兩燈炮大眼唰一下望向林小月,是他們聽錯了嗎?牛和騾子也扔過去?不是就這麼放棄了?他們確定沒聽錯?
一看祖孫倆同款傻不愣登的表情,林小月活動活動胳膊,再次催促,“麻溜的,都彆耽擱,你倆過去後還得喊大夥把附近的枯枝枯草都堆起來,給兩牲口做緩衝墊,省得牲口那麼重,扔過去時落地的重量可不是開玩笑的,不做好緩衝準備,牲口的腿腳很可能會受傷的。”
這回祖孫倆確定林小月沒打算放棄牲口了,還連牲口過去後,防止受傷的準備都提前想好了。
牛,是真的牛。
他倆佩服。
看彆人被林小月跟拎小雞仔似的,輕飄飄的就甩了過去,就感覺特彆的輕鬆容易。
可真輪到自己上,喬大夫就感覺得眼前一花,身體不受控製的被拋了出去……。
真正體會了一把人在前麵飛,魂在後邊追的驚悚刺激。
啊呸的風一般的感覺,他的心臟喲~。
直到被對麵幾個男人一起扶住,雙腳安穩著地,喬大夫才餘悸未消的捂著呯呯亂跳的心臟,抖著腿哆嗦了老久,才緩過勁來。
等到春杏和喬大夫從驚險刺激的“高空飛行”中緩過勁兒來,開始招呼著眾人將周圍的枯草都收割過來,堆起足有半人高的大草垛子充做緩衝墊。
懸崖這邊的林小月才慢悠悠的才從地上站起來,拍拍手,扯過驢子的韁繩,拍拍它傻乎乎的腦袋,“夥計啊,到你了啊,還想往後有機會加餐的話,這會兒你可得乖一點,彆亂踢蹬腿啊。
來來來,看到對麵沒?大夥兒在等著你啊。”
騾子……你彆理我,你要乾啥?我不要,我不乾。放開騾子,有人謀殺騾子啦,快來人救救騾啊!
林小月隻覺得騾子噅兒噅兒的叫聲忒吵,還一個勁的尥蹶子,試圖掙脫開她手中的韁繩,她就覺得腦門上的青筋突突的跳。
揚起巴掌衝著騾子腦袋就是一記扣殺,啪的一下響起,噅噅亂叫的騾子頓時乖覺下來了,可委屈的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看著林小月,眸中滿溢的委屈不言而喻。
林想月無語扶額,都說建國之後不許成精,這騾子怕不是悄咪咪成精了吧?
哦,不對,這不是建國後,這是另外一個位麵,跟建國不搭噶,她真是熱糊塗了,跟一隻破騾子說個啥子,還好沒有其他人看到,丟臉。
“騾子,準備好了沒?”。
騾子……兩腳獸,你說啥子?我不知道,我聽不懂,你彆跟我說話。
下一刻,懸崖對麵的人就看到,林小月矮下身,雙手一個用力,300公斤的騾子就被她輕而易舉托了起來。
然後在騾子驚恐萬狀,四蹄在半空中胡亂踢蹬,慌得不知所措之際,林小月用力一擲,騾子就這麼直直向眾人飛了過來……。
簡直嚇死他們了。
騾子噅噅噅噅噅噅噅噅噅……
眾人……他們聽不懂,但是感覺罵的應該挺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