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回村!回村!趕緊回村!”雨魯大急,直接把盛著蘑菇湯的餐具全部收了,湯水濺了一身。
“但是那個男人死了。”雨時突然後悔說話說太慢。
“呃……是嗎?嗬嗬嗬嗬……給我具體講講……”雨魯抓了抓腦袋有些不好意思,幫著雨時將身上擦乾淨。
“安離在路上救了一個男人,男人喜歡上她了,安離拒絕了,後來男人死了。”雨時言簡意賅,卻隱瞞了表白是他代著去表白的。
“嗬嗬嗬嗬……安離還是這麼善良呢……”雨魯好像陷入了什麼美好的回憶。
“她好像會忍術。”雨時想起當初的一幕,他被某種秘術控製住了。
“嗯?這你都知道?”
“知道一點。”
“那我就跟你分享一下愛咦~的故事吧!”
……
雨魯看著身上一道從右脖一直劃到左腰的傷口,若不是他退的快,幾乎要將他斬成兩半。
“三船……鐵之國的武士……真是可怕啊……”雨魯回憶著那迅若奔雷的一刀,陷入深深的後怕中。
世上竟然有人能夠目視著閃光彈爆開而不眨一下眼睛,攝入濃煙而不咳嗽。
這是多麼可怕而堅韌的意誌力,才能做到對身體有這等的操控力。
雨魯估計,就算自己能砍下他的手臂,他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不愧是鐵之國新生代中最優秀的武士……但是我還不能死……我還沒娶老婆……哪怕死前能看一眼……”
雨魯一步一步的邁著沉重的步伐向著森林深處走去,他已經失血太多了,精神也越來越渙散,若不是強烈的求生意誌支撐,恐怕早已經倒下。
恍惚間見到前方有一個白影……
“有裙子……是女的……”
撲通……雨魯摔倒在地上。
“剛剛好像有人了?”一個穿著白色袖和服的女孩朝這邊看了過來。
“安離姐姐,不要多管閒事了!看他的打扮好像是忍者……故事裡忍者都是很危險的家夥。”旁邊矮一點的黑衣小女孩拉住了姐姐。
“不行,見到有人受傷怎麼可以不救!在這種地方他會死的。”安離繼續向前走去。
“姐姐!我們偷偷出來玩已經很危險了,被婆婆知道是會關禁閉的!”妹妹拚命拽住姐姐。
“那我們就偷偷的救,我們是鬼之國巫女,天生的職責就是要保護人們,救助他們於痛苦呢,怎麼可以見死不救!再說你不是最喜歡聽忍者的故事了嗎?花見!”安離決定先說服妹妹。
“可是他也不是鬼之國人吧……”
“把他收做鬼之國人不就行嘍!”
安離走過去蹲下拍了拍雨魯的臉,尚未完全失去意識雨魯吃力地撐開眼皮。
“喂!你願不願意當鬼之國的人民……”
“是入贅嗎……我同意……”雨魯看了看安離的臉龐,艱難的勾了勾嘴角,仿佛以為自己在調戲天使。
“入什麼……?”花見沒有聽過那個詞。
“不知道,不過他好像同意了,那就救他吧!”安離將雨魯放平,掐了幾個指印之後雙手泛起白光。
“巫法·治愈”
……
“等等,你以前說是邪都教的祭祀救了你。”雨時打斷了雨魯的回憶。
“那是為了隱瞞安離的身份,我跟所有人都這麼說的,邪都教那群混蛋會救人?他們恨不得天下人都死光了才好。”雨魯不屑道。
“哦,繼續”他們現在要去一趟換金所,路途也很無聊,聽聽故事也無妨。
“你講故事就講故事!能不能不要說一些癡漢宣言!雨時還是個孩子。”菊丸不滿的大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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