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火影不熱血!
雨時的反擊力度又加大了。
不僅在曉組織對麵組織著舞姬熱舞,還在小南和雨漩的宣傳點對麵組織了牛郎辣舞。
一群渾身肌肉緊繃的壯漢,帶著黑色的手套,光著膀子,係著蝴蝶結,穿著黑色的皮褲,站在舞台上踏踏踏踏的踩著豪邁的舞步,吸引了全部女性的火辣辣目光,小南和雨漩怎麼勸也勸不住,最後大多數還是架不住害羞捂著臉一哄而散。
塔頂又是一片拍著桌子的大笑,這當然又是雨黃的傑作。
本來一場決定了雨隱村命運的競爭,卻被一個混混搞得烏煙瘴氣,如同一場鬨劇。
一開始彌彥決定將集會轉到室內,並且將時間定為晚上,但是雨黃卻直接帶著歌舞姬們上了門,雖然被人攔了起來。
“你們不是聲稱神目之下眾生平等嗎?怎麼看不起我們歌舞姬?我們不配聆聽神的教誨?”雨黃在門口大聲嚷嚷,這讓彌彥不得不放他們進來。
穿的如同妖精一樣的歌舞姬們分散著坐進集會點之後,這群放的開的舞姬動不動蹭蹭旁邊人的胳膊,捏捏他們的大腿,上麵是神聖的演講,下麵是汙穢的動作,讓整場演講充斥著褻瀆而刺激的氣氛。
塔頂再次一片歡聲笑語。
很快他們就笑不出來了,不過持續了半個月的鬨劇,戛然而止,雨黃驚慌失措的跑到塔頂找到了雨時。
“不好了,不好了……首領,大事不好了!”
“直接說什麼事。”雨時喜歡直接一點。
“高天原的人……全罷工了!給多少錢都不願意上台……”雨黃痛心疾首,仿佛失去最重要的東西。
“走去看看。”雨時直接起身。
雨黃帶著雨時來到高天原,這裡簡直已經不像是富麗堂皇的姬院,有點像是……
鬼之國的神社?
雨時如此評價道。
歌舞姬們穿著緊緊厚厚的黑袍,戴著白色的兜帽,將全身遮的嚴嚴實實,仿佛想要將上半生的暴露,全部都爭取回來。
她們有的正在裁剪黑色布料,有的在縫製長袍,有的正在給成品黑袍上麵縫上朵朵紅雲,雨時認出來了,正是曉的統一著裝。
“你們這是在乾什麼?為什麼還不工作?”雨時走上前去,一腳重重踩在了紅雲黑袍上。
這個女孩不過十八九歲,長得非常秀美,卻已經當了四年的頭牌。
“首……首領……”女孩顯然有些害怕,身子不由的向後麵縮了縮,但是仿佛誰給了她什麼勇氣一般,竟然敢跟雨時對視。
“我們出生貧賤,為了生存隨著命運的沉浮隨波逐流,無法看清真正的自己。”女孩努力抑製住恐懼說道。
“我們不得不戴上虛假的麵具,以笑容麵對惡心的客人,時間太久,早已忘卻本來的麵目。”另一個女孩站起來。
“曾經的我們沒有尊嚴,將一切都裸2露給外人,如今醒悟的我們,將受傷的的殘軀緊緊包裹,這是我們唯一值得擁有的東西。”又一個女孩站起來了。
“尋到真正自我的我們,已經不再是苟延殘喘的軀殼,我們忘卻了昔日的痛苦,我們將迎接新生。”更多的女孩站了起來,手握手目光堅定的看著雨時。
“彌彥……真的很不錯。”雨時曾經玩笑一樣的想過,彌彥是能憑借言語就能讓最淫2蕩的娼姬成為最聖潔的巫女的人。
沒想到他真的做這麼做了,而且做到了,僅僅不過用了一晚上。
“你們應該知道,你們是我的私產,你們的賣身契就在我這裡,你們的生命我隨時可以奪取。”雨時陰冷的說道。
“如果自由的代價是生死一瞬的感悟,那我絕不退縮。”她們手拉手挺起來胸膛,她們從未這麼勇敢過。
“沒有感受過痛苦的人,永遠這麼愚蠢。”雨時將長刀架在一個女孩脖子上,冰冷的刀鋒讓她泛起了雞皮疙瘩,雙腳有些發軟,卻仍舊沒有退縮,隻是閉上了眼睛。
雨時不介意殺一兩個叛徒告誡所有人,手下長刀微微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