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伍德推著自行車進了後院,習慣性的按了一下自行車鈴。正在做飯的吳彩花聽到鈴聲,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活,推門走了出來,邊接過許伍德手裡的東西,邊問道“老許,順利嗎?!”
許伍德回答道“挺順利的!”接著問道“大茂呢?!”
吳彩花回答道“廠領導今天讓他去紡織廠放電影。要晚一點回來。”
這時許曉鈴也從家裡跑了出來,幫著父母把東西拿進了家裡。許伍德鎖好自行車,走進家裡,接過吳彩花遞過來的毛巾,擦了一把臉,問道“這兩天院裡是不是出事啦?!”
“是啊!”吳彩花接過許伍德手裡的毛巾,說道“昨天賈張氏把何雨柱家窗砸了,拿了何雨柱的東西。沒想到何雨柱那小子這會也硬氣,居然直接報了公安。”
許伍德說道“賈家有易中海罩著。易中海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賈張氏被公安抓走?!”
吳彩花說道“後來街道辦王主任也來了。後來賈張氏被公安帶走了,易中海被街道辦帶走了。”接著不等許伍德開口詢問,吳彩花把經過跟自己丈夫說了一遍。許伍德聽完自己媳婦的敘述,沉吟了幾秒鐘,笑了起來,說道“看來整個四合院裡的人都被傻柱這小子騙了。”
吳彩花說道“老許,易中海可不是好相與的。他在軋鋼廠的關係很廣。何雨柱這麼駁了他的麵子。他能放過何雨柱?!”
許伍德說道“就算關係再廣,他易中海隻不過是一個鉗工。何雨柱是廚子,易中海管不著何雨柱。倒是易中海如果把何雨柱惹急了,想要在廠裡吃飽飯,估計都難!今後咱們院,有熱鬨瞧嘍!”
自從賈張氏被抓後,整個四合院都變的太平了。至少沒有人每天沒事找事,看誰不順眼罵上兩句。轉眼到了星期三下午,賈東旭剛下班回來,公安上門來了。
“咚!咚!咚!”賈東旭聽到敲門聲,打開了門,看到公安,問道“同誌,您有什麼事嗎?!”
公安問道“你是張大蓮的兒子?!”
“我是!”賈東旭點了點頭應道。
公安打開了手裡的公文包,拿出了判決書和簽收單,說道“你在這張單子上簽個字。“
賈東旭接過筆,問道“我媽什麼時候能出來?!”
公安說道“張大蓮的態度不是很好,不過看在你們家屬積極賠償受害者的份上,法院對張大蓮的處罰,判了張大蓮五年。明天你可以去拘留所看張大蓮,過幾天她要被送到清河農場進行改造。”
賈東旭握著筆的手,不自覺的顫抖了起來,哆哆嗦嗦的在簽收單上簽了字。公安收回筆和簽收單,把判決書交給了賈東旭,也不再多停留轉身離開了。這時的賈東旭身上的最後一絲力氣像是被抽走了一樣,直接癱坐在了地上,喃喃自語的嘀咕道“這判的也太重了?!”
此時看熱鬨的鄰居們,也都交頭接耳的議論起來。鄰居們都覺得賈張氏活該,而且還覺得判她五年判的太輕了,最好永遠不要放她出來。
易中海從自己家裡走了出來,走到了賈東旭的麵前,把賈東旭攙扶了起來,說道“東旭,明天我幫你請假。你買些你媽愛吃的去看看她。”
賈東旭抬頭看向了易中海,有些委屈的叫道“師傅!”
易中海歎了口氣,說道“吃一塹長一智。你明天看你媽的時候,勸勸她。她的脾氣也該改改了。”
“誒!”賈東旭應了一聲,說道“就拿了何雨柱家這麼點東西,怎麼就判這麼重呢?!我想不通啊!”
易中海說道“事已至此,就算想不通,也要想通。這個日子還要過下去。你不為你自己考慮,也要為棒梗和淮茹肚子裡的孩子想想吧?!再說了,你馬上就要考四級工了。如果不調整好心態,考砸了怎麼辦?!”
話分兩頭,就在易中海安撫賈東旭的時候,何雨柱從公安所裡走了出來。剛走到胡同口,何雨柱看到王霞,叫道“王姨!”
王霞停下腳步,看到何雨柱手裡提著的米袋,問道“剛剛從公安所過來?!”
何雨柱點了點頭,說道“公安同誌的辦事效率還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