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我怎麼忘了這茬啊?!”白寡婦這時也反應了過來,說道“你跟我一起去!”
白大風問道“你知道何大清在什麼地方?!”
白寡婦說道“今天是星期天,他在前麵大路口的飯館幫廚。”
白大風眼珠子一轉,說道“媽,你先過去。我去找幾個小兄弟幫幫場子!”
“成!”白寡婦想了想,答應了下來,叮囑道“那你快點!”說罷白寡婦越想越覺得那些東西要遠離自己,於是也不再停留,向何大清幫廚的飯館走去。
白大風盯著自己的母親背影看了一會,立刻跑向了離家不遠的一個胡同。過了大約十幾分鐘,白大風帶著五六個人從胡同裡跑了出來。
白寡婦趕到飯館的時候,正好看到何大清把何雨柱兄妹倆送出飯館。白寡婦吼道“何大清!”
何大清和何雨柱兄妹聽到叫聲,都不約而同的看向了白寡婦。何大清看著快速向他走來的白寡婦,問道“你怎麼來了?!”
白寡婦冷笑道“我怎麼就不來?!”說罷白寡婦看了何雨柱和何雨水一眼,問道“是不是我來了打攪你們一家人團聚啦?!”
何大清說道“也不算打攪。正好我兒子和閨女要走。你來了,跟我一起送送他們。”
白寡婦聽到何大清的話,像吃了蒼蠅一樣,想吐都吐不出來,隻能用惡狠狠的眼神看著何大清。何大清也不以為意,說道“小白,我何大清對不起自己的兒女,但是對得起你。當年的事情是怎麼回事,你心裡比我清楚。既然我們兩個已經扯證了,也在一起過了這麼多年。有些話,我也不想說。如果你想過,咱們就接著好好過日子。如果你不想過,反正你大兒子也大了。我可以把紡織廠的工作讓給他。咱們離婚,這裡的東西都歸你,我回四九城。”
說句老實話,如果不是何大清有手藝能賺錢,能幫她養活兩個孩子。憑何大清的長相,白寡婦絕對不會看上何大清。自從大兒子初中畢業,就遊蕩在社會上,白寡婦就一直催促何大清幫她兒子找工作。但是都被何大清巧妙的推脫了。如今何大清主動提出來把工作讓給她大兒子。跟她辦離婚,然後跟兒子閨女回四九城。白寡婦忽然又不想何大清就這麼走了。
就在白寡婦猶豫不決的時候,白大風帶著人趕了過來。白大風跑到白寡婦的身邊,問道“媽!他們沒欺負你吧?!”
白寡婦回過神,說道“沒有!”
“沒有就好!”白大風附和了一句,看向了何雨柱和何雨水。當看到何雨水手裡的布袋時,白大風眼睛頓時亮了起來,接著看向了何大清,問道“你是不是偷我們家裡的東西補貼你兒子和女兒?!”
何大清臉色一變,說道“小兔崽子,你說什麼呢?!你家有什麼東西?!現在你家的東西都是老子掙得!”
“切!”白大風冷笑了一聲,說道“一個上門女婿。就該有上門女婿的覺悟。什麼都是你掙的?!進了這個家門,東西就跟你沒有關係了!老頭子,識相的,讓你兒子和女兒把東西留下!要不然,就彆怪我翻臉無情!”
白大風邊上的鬥雞眼,色眯眯的看著何雨水,撞了撞白大風,說道“你小子豔福不淺啊?!你後爹有一個這麼水靈的閨女。怎麼樣?!我出五十塊錢,你把她賣給我?!”
何雨水聽到鬥雞眼的話,本能的躲到了何雨柱的身後。此時何雨柱也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但是還忍著,想看看何大清的反應。
何大清還沒開口,白大風的聲音先響了起來“老頭子,我兄弟的話,你聽到了。他看上你閨女了。你是閨女的福氣。這樣,讓你閨女和東西留下。”說罷白大風看向了何雨柱,說道“小兔崽子,想身上不少東西,麻溜的給爺滾蛋!”
何雨柱說道“我爹沒有教過我怎麼滾蛋。要不,你滾一個給我打個樣?!”
白大風冷哼一聲,說道“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兄弟們,給我上!廢了這小子!”
“你們想乾什麼?!”何大清想要攔住白大風等人,但還是慢了一步。而且早就看何雨柱兄妹不順眼的白寡婦,這時也拉住了何大清。
就在何大清以為自己兒子要吃虧的時候,接二連三的的慘叫聲響了起來。白大風和他帶來的人全部倒在了地上。見此情景,白寡婦和何大清都傻了。何大清萬萬沒有想到,幾年沒見自己的傻兒子居然有這樣的身手。白寡婦先是愣了愣,最後歇斯底裡的哭了起來。有點像賈張氏招魂的味道。
何雨柱帶著何雨水走到了何大清的身邊,說道“爹,看今天這情形。你在保城估計待不了了。”
何大清這時也反應了過來,苦笑了一聲,說道“柱子,這事你就彆管了。帶著雨水走吧!等過幾天,我處理完這裡的事情,就去四九城找你們。如果有什麼事,我也會給你們寫信或者打電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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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說道“爹,如果你要寄信,就把信寄到我師傅那裡。如果寄錢,還是寄回四合院。”
“這裡怎麼回事?!”就在這時兩個公安正好帶著人巡邏到這裡,看著倒在地上的幾人,帶隊的隊長開口詢問道。
何雨水說道“他們想搶我東西,還想欺負我。被我哥打倒了!”
何雨柱急忙掏出了介紹信和工作證,說道“同誌,我叫何雨柱。四九城紅星軋鋼廠的廚子。我帶我妹妹來這裡看我爹。這是我們的介紹信和我的工作證。”
白寡婦急忙說道“同誌,這是誤會!這完全是誤會。我是他們兩個的後媽。他們的爹是我兒子的後爹。剛剛鬨了一點矛盾。”
何雨水說道“什麼後媽?!我不認識。”
兩個公安看到何雨水臉上一副驚魂未定的表情,再加上躺在地上的人裡麵有在他們那裡掛號的,所以他們基本上已經相信了何雨水的話。
白寡婦見公安的反應有些不對勁,急忙衝著何大清擠眉弄眼的說道“老何,你倒是說話呀?!不管怎麼說,大風都是你的兒子!”
何雨柱賊兮兮的說道“我是家裡老大。家裡就隻有一個妹妹,可沒有兄弟。難道是你跟我爹生的?!”
白寡婦臉色微微一變。想要讓她幫何大清生孩子,那是白日做夢。當年八大胡同最有名的兩碗湯,一個叫避子湯,另外一個叫絕子湯。白寡婦找上何大清後,怕她跟何大清有了孩子,對自己現在兩個孩子不上心,於是花錢找門路,弄到了一劑絕子湯。還想讓喝了絕子湯的白寡婦生孩子,那難度不亞於鐵樹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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