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聽完蔡萊娣的話,臉上立刻露出了慶幸的表情。何大清問道“萊娣,咱們什麼時候去扯證?!”
蔡萊娣盯著何大清看了一會,問道“你想好了?!”
何大清遲疑了一會,點頭道“想好了!”
蔡萊娣看向了跟在何大清身後的何雨柱和何雨水,問道“他們是誰?!”
何大清回答道“他們兩個是我的兒子和閨女。你放心!我們結婚後,他們不跟我們住。他們住四九城。”接著何大清介紹道“柱子、雨水,這是你們蔡姨!”
“蔡姨!”何雨柱叫了一聲,說道“我們今天是過來看爹的。你放心,我爹願意當上門女婿。隻要你們過的開心,我們沒意見。今後你們老了,沒有人養老,可以到四九城來。”
蔡萊娣聽完何雨柱的話,臉瞬間紅了起來,問道“大清,我們的事情,你跟孩子們都說了?!”
何大清說道“有什麼好說的。我們倆的事情,隻要我們願意就行了。”
“你啊!真不知道說你什麼好!你們父子倆先坐一會。”接著蔡萊娣看向了何雨水,說道“丫頭,我們去屋裡說說話。”
何雨水看了看何大清,又看向了何雨柱。何雨柱給了何雨水一個安心的眼神。何雨水跟著蔡萊娣進了屋。沒過多久,屋裡傳出了何雨水和蔡萊娣兩人的笑聲。何雨柱聽到笑聲,頓時安心了,掏出煙盒,抽出了兩支煙,遞了一支給何大清。何大清接過煙看了看,說道“你小子抽的煙不錯啊?!”說著何大清看向了何雨柱手裡的煙盒。
何雨柱笑了笑,從口袋裡掏出一包沒拆過的煙拍進了何大清的手裡,說道“我也是幫領導做飯,領導給的。”
何大清說道“中午嘗了你做的菜。小子,不得不說你在做飯方麵有天賦,比你老子我強。”
何雨柱說道“現在沒人,你給我說說這位情況唄!”
何大清說道“你蔡姨,也是一個苦命的人。她有兩個閨女,歲數都比雨水小。她原來的男人死在了戰場上。她婆家嫌棄她生的都是女孩。就把她和孩子趕回了娘家。她也是一個勤快人。再加上有她哥的幫襯,日子過的還算不錯。後來她爹娘先後病了。看病花了不少積蓄,日子過的也就沒有原來好了。”
何雨柱接著問道“你跟蔡姨怎麼認識的?!”
何大清回答道“還能在哪裡?!當然是在醫院。算了!過去的事情就不說了。”接著話鋒一轉,繼續說道“對了!柱子,你不光要小心易中海,你還要防著後院的那個老太婆。這個老太婆可沒有表麵上那麼簡單。”
何雨柱說道“爹,你就放心吧!我心裡有數。”
何大清說道“本來這個四合院,連同隔壁的院子以及前門那邊幾個店鋪都是老太太的。我們家的房子就是從她手裡買來的。這個老太太原來有四個兒子。老大和老二死在了盧溝橋。老三,打鬼子的時候死在了魔都。老四好像沒死。解放前,我還見過一次。聽說解放的時候,跟著人去了南方。估計現在應該在海那邊的島上。”
何雨柱問道“爹,易中海是什麼情況?!”
何大清說道“易中海具體什麼來路我不清楚。但是我總感覺他跟後院的那個老太太的關係不一般。有可能是老太太的親戚或者是老太太夫家的家生子。反正,當年我學藝的時候,被師傅安排送菜,沒少在八大胡同看到他。”
何雨柱問道“易中海到現在都沒有孩子,會不會是易中海不能生?!”
何大清說道“柱子,這事就不是你該管的。”接著問道“你現在跟我說說,打算怎麼問他要錢?!”
何雨柱回答道“這事也不是你能管的!反正我會安排好,不會吃虧!”
何大清點了點頭,說道“你心裡有數就好!我也不多說什麼。雨水放假了,我有空回去四九城看你們,雨水放假了,你也可以讓她過來。”
何雨柱說道“這事,你彆跟我說。你自己跟雨水說。”
何雨柱和何大清在門口坐著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而白寡婦家裡可是徹底亂套了。白大風回到家裡,看到自己母親坐在椅子上發呆。白大風安慰自己老娘,開口就問工作的事情。
白寡婦回過神,回了一句“什麼都沒了!”
白大風一聽,工作沒了,頓時不乾了,剛想衝白寡婦吼幾句。正好白寡婦的小兒子白大雷從外麵進來。白大雷雖然年紀小,但是跟白大風完全兩樣,是一個有錢便是爹,有奶便是娘的人。
白大雷聽到自己哥哥的罵聲,抄起門後麵的頂門柱,衝進了屋子,二話不說就向白大風打了過去。白大風躲開了白大雷打過來的頂門柱,叫道“老二,你這是發什麼瘋啊?!”
白大雷說道“你罵媽乾什麼?!”
白大風說道“乾什麼?!咱媽今天跟何大清離婚了!”
白大雷頓時愣住了,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了白寡婦,問道“媽,這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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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寡婦猛地站了起來,搶過白大雷手裡的頂門柱,邊打向白大風邊吼道“還不是為了你這個兔崽子!如果不是為了你,老娘也不會跟何大清離婚,也不會丟了這麼個聚寶盆!”
白大風邊躲邊說道“媽!這不能怪我!我也是為了幫你,怕你吃虧!”
“老娘要你幫?1老娘什麼時候吃過虧?!”說著白寡婦又衝著白大風的位置揮了兩下,但是都被白大風躲開了。或許是打累了,或許是心裡的不痛快得到了舒緩,白寡婦把手裡的頂門柱往地上一丟,順勢坐到了椅子上。白大雷問道“媽!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白寡婦回答道“還能怎麼辦?!當然是吃老本!”說著白寡婦看向了自己的大兒子,接著說道“老大,我告訴你!老娘再養你一個月。一個月後,不管你找沒找到工作,老娘不再養你。如果你找到工作,每個月給我十塊錢,給到你結婚為止。”接著又看向了白大雷,說道“你有本事讀書,不管你讀到什麼時候老娘都供你。如果讀不成書,就跟你哥一樣。畢業後,我養你一個月。一個月後,你自找門路。”
白大雷說道“媽!你這不是為難人嗎?!”
白寡婦說道“都說荒年餓不死廚子。我讓你們跟何大清學手藝。你們兩個都不願意。現在說我為難你們?!你怎麼好意思說出口啊?!”
白大雷看向了白大風。白大風若有所思的問道“要是何大清願意跟你複婚呢?!”
白寡婦冷笑道“好馬不吃回頭草。就算他想複婚,就算他願意,老娘也不願意!你們願意待著就待著,不願意待在這裡,回你們爺爺那也行。”
過了一會,白大風和白大雷走出了正房。白大雷問道“哥,現在該怎麼辦?!”
白大風回答道“你問我,我去問誰啊?!要怪,就怪何大清的兒子和女兒。這麼多年都沒個聲音,現在過來乾什麼?!這不是找事嗎?!”
白大雷接著問道“我讀書沒什麼。你接下來準備乾什麼?!”
白大風歎了口氣,說道“還能乾什麼?!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實在不行,先找份零工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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