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的時候,何雨柱和黃鶯兩人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你幫我夾菜,我幫你夾菜,而且時不時的兩人還同時給何雨水夾菜。何雨水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不斷的在何雨柱和黃鶯之間來回掃著,時不時的露出一絲狡猾的笑容。
何雨柱問道“雨水,你在想什麼呢?!想的那麼高興?!說來聽聽,讓我跟你嫂子也高興高興。”
何雨水回答道“當然是你跟我鶯鶯姐結婚的事情。剛剛你們在廚房裡說的話我都聽到了。你什麼時候有空給咱爹發一封電報,把你要結婚的事情告訴他?!”接著何雨水話鋒一轉繼續說道“不過按照咱爹的德性,十有八九不會過來。最多寄一些錢過來。你想想,這婚禮找誰幫忙操辦?!”
何雨柱說道“師傅師傅,先師後父。咱爹不來,我還有師傅呢?!再說了,那些沒有長輩的難道不結婚啦?!不是照樣結。”
黃鶯說道“柱子,如果你爹不來,咱們抽空去保城看看他。”
何雨水急忙說道“到時候我也去。”
“行!少不了你的!”說罷何雨柱夾了一塊肉塞進了何雨水的嘴裡。何雨水衝著何雨柱和黃鶯笑了笑,鼓著腮幫子拚命咀嚼。
跟何雨柱家歡笑聲不斷不同,後院聾老太太就顯得孤單多了。秦淮茹改嫁的事情,黃昏的時候她聽劉海中媳婦說了。聾老太太以為秦淮茹為了不回農村,會住到她這裡。但是怎麼也沒有想到秦淮茹會選擇改嫁,並且很快脫離這個四合院。
聾老太太心裡嘀咕道“我的確沒有看錯。整個四合院,還要屬秦淮茹最聰明。可惜她的聰明用錯地方了。走了也好!四合院裡少了她一份算計,大家都能過正常的日子。可就苦了我嘍!”
聾老太太嘴裡振振有詞的嘀咕了幾聲,走到了一個樟木箱前,掏出鑰匙打開了箱子上的鎖,掀開箱子,從一疊衣服下麵拿出了一個小木匣子。聾老太太打開木匣子,從裡麵拿出了一張證明。這張證明是當年她捐店麵房產給國家時,留給她的一張工作證明。本來聾老太太打算把這張證明用在何雨柱身上,好賣一個人情,讓何雨柱為她養老。沒有想到街道辦王主任先她一步,給何雨柱安排了工作。所以這張證明就一直沒有用。
前幾天聾老太太見秦淮茹把她照顧的還可以,原來打算給秦淮茹一份工作,把秦淮茹套牢。現在秦淮茹走了,聾老太太為了今後自己的生活,不得不另外想辦法。她打算明天拿著這張證明去找王霞,讓她幫忙物色一個給她養老的人。
吃過晚飯,何雨水找了一個借口回了東廂房。此時正房裡隻剩下了何雨柱和黃鶯。黃鶯被何雨柱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問道“呆子,你看什麼呢?!”
何雨柱回答道“看媳婦呢?!”
“呸!”黃鶯輕啐了一口,說道“誰是你媳婦啊?!”
何雨柱回答道“除了你,還有誰?!”說罷何雨柱拉住了黃鶯的手,說道“跟我來!”
“去哪兒?!”黃鶯本能的問道。
何雨柱笑了笑,帶著黃鶯走到了儲物間門口。打開門,何雨柱把儲物間的燈打開了,接著又把地下室的門打開了。何雨柱開了燈,帶著黃鶯下了地下室。
看著地下室裡堆積的東西,黃鶯的臉上露出了吃驚的表情。不過黃鶯很快就恢複了正常,笑著打趣道“真沒想到,你還真藏了不少東西啊?!”
何雨柱說道“1942年的大饑荒,我可還記憶猶新。當年我雖然還小,不過挨餓的日子不好過。從那以後,我就告訴自己,隻要有能力了,就要存糧。我不想再過挨餓的日子。也不想我的家人也過挨餓的日子。這裡存儲的糧食,夠我們三個吃五年的。”
1942年的大饑荒,黃鶯雖然沒有挨餓,但是她也是經曆者。她完全理解何雨柱的心情。
何雨柱接著說道“等咱們結婚了,我把咱們家的家底交給你保管。”
黃鶯笑著打趣道“你就不怕我到時候卷了東西跑路?!”
何雨柱回答道“如果你真的卷了東西走了,那隻能說明我何雨柱眼睛瞎,識人不明。不過用一些錢,看清楚一個人也值得。反正我還年輕,錢沒了可以繼續賺。”
兩人在地下室裡聊了一會,何雨柱帶著黃鶯回到了地麵。黃鶯和何雨柱一起把桌上的殘羹剩飯收拾好之後,何雨柱陪著黃鶯出了門。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隨著一聲雞鳴聲響起,在沉睡中的四合院被喚醒。四合院的住戶們不是忙著在水池邊排隊接水洗漱,就是在四合院不遠的公廁外排隊。一些起的比較早的主婦們開始做早飯。
聾老太太簡單的做了一碗玉米麵糊糊,揪著六必居的醬菜,解決了一頓早飯後,拄著拐杖出了門。
“老太太,你這是要去什麼地方啊?!”聾老太太剛走到前院,三大媽的詢問聲響了起來。
“什麼?!”聾老太太裝作沒有聽到,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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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媽說道“我問你,你要去哪兒?!”
“你叫我吃飯?!”聾老太太裝模作樣的問道,接著又笑嗬嗬的回答道“不用了,我已經吃過了。”說著聾老太太拄著拐杖出了門。
等聾老太太走後,閻解成從屋裡走了出來,說道“媽,你跟這個老聾子有什麼好說的?!”
三大媽埋怨道“你這個死孩子,她聽不見是她的事情,不跟她打招呼,彆人就會對我有看法。這裡麵都是學問,有的你學了。”接著問道“明年你就要畢業了,打算找什麼工作?!”
閻解成回答道“現在工作也不是那麼好找的?!還是等畢業了去街道辦打聽打聽。實在不行,隻能在外麵找些零活先乾著。”
三大媽說道“真不知道你們兄弟幾個隨了誰?!怎麼讀書都一塌糊塗?!”
閻埠貴從外麵走了進來,笑眯眯的說道“咱們孩子隨誰,我知道。都隨了你兄弟他們。”
三大媽笑了起來,說道“都說三代不出舅家門,還真是這麼回事。”
聾老太太走的慢,當她走到街道辦門口的時候,正好跟趕來上班的王霞遇上。聾老太太叫道“王主任!”
王霞聽到叫聲,停下了腳步,看到聾老太太向她走來。王霞立刻迎了上去,笑著問道“老太太,你怎麼來了?!”
聾老太太說道“王主任,我今兒來找你是有事請你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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