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就算再傻,此時也已經反應了過來,氣呼呼的說道“好啊!你們是拿我當傻子是不是?!”
何雨水說道“許大茂是你自己動了歪心思,怪不了彆人。”
“成!算我許大茂今天栽了!我自認倒黴!”說罷許大茂氣呼呼的離開了。
看著許大茂的背影,何雨水說道“嫂子,我們就這麼放他走啦?!”
黃鶯反問道“不放他走,還能怎麼辦?!雖然他做的事情不地道,但還沒有犯法。算了!等他以後犯事了,再抓他也不遲。到時候新賬老賬一起跟他算。”
“哎呦?!二位逗傻帽逗完回來啦?!”黃鶯何雨水進門的時候,何雨柱正好端著菜從廚房走了出來。看到兩人笑嗬嗬的樣子,何雨柱笑著問道。
何雨水說道“哥,還真被你說準了。許大茂還真藏在廁所附近。”
何雨柱說道“其實想要收拾許大茂,根本不用出麵。咱們家有衛生間。不用去外麵上廁所。就讓許大茂在那邊等著。公廁裡的味道怎麼樣,你們都知道。如果是我,就讓他多聞一會味道。”
何雨水和黃鶯兩人聽完何雨柱的話,相互對視了一眼,黃鶯和何雨水都忍不住笑出了聲。何雨水忍不住說道“哥,還真是你!”
“你們兩個快洗手,飯菜馬上就好了!”說罷何雨柱又返回了廚房。
看著何雨柱的背影,黃鶯和何雨水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乖乖地跑進了衛生間洗了手,走到了桌子邊坐了下來。沒過多久,何雨柱把剩下的菜和裝著饅頭的簸籮拿了出來,說道“今天紅星家具廠找我們幫忙做一桌招待。拿過來的雞不錯。這不,家裡正好有雞。我就做了。一雞兩吃,一道白斬雞,一道口水雞。”
何雨水夾了一塊白斬雞,邊沾何雨柱調的秘製醬油,邊問道“哥,咱們家什麼時候買的雞啊?!”
何雨柱回答道“家裡你什麼時候關心過?!再說了,咱們院裡都是些什麼人,你還不清楚嗎?!如果我不藏著掖著,拿一隻雞回來,你說多少人會眼紅?!咱們家能吃太平嗎?!”
何雨水傻笑了兩聲,說道“我忘了!”
何雨柱問道“你沒發覺,我今天做的這兩道雞,味道都不是很大嗎?!”
何雨水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道“哥,我知道了!”
與此同時,離南鑼鼓巷不遠的國營飯館。
許大茂獨自一人坐在一張靠近角落的桌子邊,邊吃著菜邊自斟自飲,吃到高興的時候,偶爾哼上幾句小調,非常的快活。就在這時許伍德騎著自行車從國營飯館門前經過。無意中看到了自己兒子獨自一人在吃飯。於是把自行車停到了國營飯館門口,鎖上車,走了進去。
“你小子倒是自在啊?!”許伍德拉開凳子在許大茂的對麵坐了下來。正在醉生夢死的許大茂聽到聲音,抬頭一看,叫道“爹!”
“還認識我是你爹,說明你小子沒有喝醉!”說罷許伍德拿了一個杯子,倒了一杯酒,問道“你小子這次吸取教訓了嗎?!”
許大茂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自己父親,問道“爹,我怎麼聽不明白你的意思啊?!”
許伍德說道“你知道這次出去那麼長時間是怎麼回事嗎?!”
許大茂搖了搖頭,說道“爹,我到現在還在納悶呢?!好端端的,科長怎麼會派給我這麼一個活。”
許伍德說道“就是你小子管不住你這張嘴,得罪了人。”
許大茂一臉委屈的說道“爹,我沒得罪什麼人呀?!”
許伍德說道“你啊!還嫩著呢!很多事都沒經曆過,不懂!”說罷許伍德喝了一口酒,接著問道“帶回來多少土特產?!”
許大茂回答道“爹,現在農村也不容易。這次隻帶回來了一些乾香菇和兩隻臘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