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千金第一天無功而返,秋一諾也不問他事情辦的怎麼樣了,倒是每天好吃好喝的供著。
吃的秋千金都不好意思了,整整一個星期都沒什麼進展。
“姐,你也不用每天都給我做這麼好的,我什麼都沒打聽出來。”
“不著急,你也彆太急功近利了,被有心人利用了。”
秋千金還真就是這麼想的,所以這一個星期死磕那個老乞丐,其他人愣是沒敢有半點行動,就怕被彆人做文章。
畢竟文會裡的人都是不好惹的,萬一走錯一步,他說不定還要被人安上一頂壞帽子,到時候就真的是百口莫辯了。
秋千金問道,“姐,這幾天你都乾什麼了?”
秋一諾啞著嗓子說道,“和附近的鄰居嘮嘮嗑。”
“啥嗑至於你嘮的嗓子都啞了?”秋千金突然想到自己每天在外麵受凍受餓,他姐在家和人嘮的嗓子都冒煙了,心裡一陣淒涼。
秋一諾毫不客氣白了他一眼,嗓音粗啞,“乖,聽話,等這事兒辦妥了,我就帶你去市裡轉轉。”說罷又夾了一大塊的魚肉放到他的碗裡,“快吃飯,我們金子都餓瘦了,你清清表姐要是知道你這麼幫她,心裡還不知道得多感激你。”
被順毛捋的秋千金突然就臉紅了,“姐,你能不能彆這麼說話,我害怕!”
“……”
狠瞪了他一眼後,秋千金立刻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對,就是這個感覺,這才像是我姐嘛。”
翌日,秋千金一走,秋一諾也出門了。
算算日子,他們出來都快一個星期了。
徹底解決這件事情再走,恐怕還要耽擱不少時間。
秋一諾先去郵局給拖拉機廠打了個電話,又多請了幾天假,那邊廠長也很痛快,“最近沒有什麼新研發的零件,倒也能忙的過來,你有事兒就先休,等你回來,可是要補齊上班的天數。”
“這個是一定的,那就給廠長添麻煩了。”
掛斷電話後,秋一諾又給家裡發了電報,打聽了一下,一個字三分錢,屬實不便宜。
她就打了兩個字,晚歸。
每天投喂兩個窩窩頭後,秋千金終於‘打動’了老乞丐的心,“我在這兒好幾年了,你到底想打聽誰?”
秋千金長了個心眼,用力的拍了一下老乞丐,“大爺,你說什麼呢?我也沒想打聽誰?”
“你可想好了。”
見對方真的不打算再說,秋千金立刻服軟了,拉著老頭坐到了不起眼的角落裡。
壓低聲音說道,“大爺,我也不和你繞圈子,其實我是想來打聽陳會長的,他這個人怎麼樣,家裡都有誰,家住在哪兒你知道嗎?還有他家裡的人好相處嗎?”
老乞丐狐疑的看向他,“你打聽他乾什麼?”
“不瞞你說,我們村的媒婆給我姐保媒,說對方是堂堂文會的會長,長得一表人才,就想娶一個忠厚老實的姑娘傳宗接代,我媽聽說對方條件這麼好,心裡沒有底,所以就想讓我過來打聽打聽。”
介於這幾天沒再餓肚子,老乞丐也是個實在人,連忙朝著他擺手,“那可不行啊,你快讓你媽打消了那個念頭,這是哪兒的媒婆,也太坑人了。”
“大爺,你能和我具體說說嗎?”
“那個喪良心的玩意兒,可不是好好過日子的人,見到誰家姑娘長得漂亮就搶回家了,他們家也亂著呢,兒子玩完了,爹玩兒……”老乞丐劈裡啪啦的一陣輸出,聽的秋千金後脖頸都透著涼意。
這哪裡還是人,這分明就是畜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