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回想徐川的長相,秋一諾悲催的發現,不就是長了胡子的邵承遠嗎?
“一諾姐,你沒事兒吧?”
“沒,沒事兒,剛剛擦櫃子,被倒刺刺了手,小事兒,你們去休息吧!”
聽到她的解釋,倒也合理,門外的父子倆鬆了口氣。
“沒事就好,一諾啊,大晚上的你也不要擦櫃子了,等明天起來,讓小非幫你做。”
“好的舅舅。”
“那我們回房間了,你有什麼事情可以隨時喊我們。”
“好!”
聽著對麵屋關上了房門,秋一諾捧著鏡框,一臉欲哭無淚。
現在腦海中僅能想到的畫麵,皆是她大膽妄為的教人家這樣那樣的體位。
有些久遠的記憶正在慢慢的複蘇,粗啞的聲音又一次在耳邊回蕩,“你為什麼會這麼多的花樣?”
“當然是我有天賦,無師自通。你的經驗太差,以後跟著姐姐好好學。”
“姐姐?”
曾經模糊掉的記憶不知怎麼,在這一刻突然就清晰了起來。
當時她好像在邵承遠的胸前畫圈圈,讓他喊姐姐,不喊姐姐就不讓做。
巨大的羞恥感湧上心頭,秋一諾捂住臉,無聲的呐喊。
有沒有人,快來殺了她,這個世界她真是一分一秒也待不下去了。
她都做了什麼?
怎麼能把小電影的情節都用在了夢裡,關鍵是夢還成真了。
這一刻,她寧願自己是真的得病死掉,而不是在邵承遠的麵前社死。
也許,也許他沒認出自己來?
畢竟當時她挺胖的……
呃,她是懷孕後才胖起來了,那男人乾了一炮之後就再也沒回來過,他見到自己比現在還瘦,不可能認不出自己。
論悶騷她還是得佩服邵承遠,麵對她時竟然表現的那麼淡定。
秋一諾無心擦鏡框了,埋在被子裡,恨不能現在立刻就消失。
用被子將自己裹起來,臉發燙到喘息都是灼熱的。
越是告訴自己不要想,越是想的花花。
最後,連自己怎麼睡著的都不知道。
連床都不賴了,畢竟當初他們兩個就是在這個屋子裡荒唐了一晚上。
後來如願以償的讓他喊了一夜姐姐,如今此刻她連‘姐姐’這兩個字都不能直視了。
趕快走,這裡她是一分鐘都待不下去了。
推開門,羅家父子已經起床了,還去外麵跑了一圈。
恰好看見滿臉通紅的秋一諾從房間出來,“醒了,正好我們兩個在外麵買了包子和豆漿……表嫂,你臉怎麼這麼紅?”
“……”她能說自己是臊的嗎?
這一夜無限循環的春夢已經讓她不敢閉上眼睛了。
羅父關切的問道,“一諾,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