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一諾一把握住那個男人的胳膊,誰知男人火大的回首就是一拳。
再看清秋一諾的那一瞬間,瞳孔擴張,拳頭硬是生生的轉了個方向。
一個用力就撲到地上,跌了個狗吃屎。
跟著他一起打工的人紛紛上前攙扶,“東哥,你怎麼了?”
“媽的,臭娘們,你是不是對我們東哥做了什麼?”
“阿昆,你敢動她試試?”包工頭被自己人攙扶起來,連忙推開他們,然後彆彆扭扭的來到了秋一諾的麵前,“一諾姐,怎麼是你?我剛剛沒嚇到你吧?”幸好這個拳頭收住了,要不然傷到了金子的姐姐,他這輩子都沒法原諒自己。
跟著包工頭一起來的工人震驚錯愕的看著他們這是認識?
漢斯見老板來了,拉著秋一諾就是一陣瘋狂的輸出。
其他人聽不懂鳥語,還以為他在罵人,紛紛捏緊了拳頭,想要給這個洋鬼子好看。
卻是被陳衛東給攔了下來,“東哥,你彆攔著我,這個洋鬼子肯定是在講我們壞話。”
“先彆衝動,一諾姐是一個是非分明的人,不會相信他的片麵之詞。”
秋一諾總算是弄明白了漢斯的意思,兩人在接下來的工作產生了分歧。
尤其是漢斯是個外國人,跟著來的翻譯又沒有翻譯到位,兩句話說不到一起,也就造成了剛剛的局麵。
此刻翻譯正在跳腳,指著陳衛東嘰裡呱啦的說著什麼,控訴他的態度差,侮辱他的人格。
秋一諾皺眉,毫不客氣的用英文說道“你也罵他了,所以扯平了。”
翻譯氣結,一連翻了好幾個白眼。
也不管那翻譯有多生氣,秋一諾安撫了漢斯,隨後不確定的喚道“陳衛東?”
聽到她叫自己的名字,陳衛東都快哭了。
自從那年金子腿瘸了,他被秋一諾打發到南方後,就再也不敢回家了。
也就是這一年闖出了名頭,自己開始帶著人承包工地。
本想等自己過的再好一點,就可以回家了,誰能想到會在幾千裡遠的鵬城還能遇見老家的人。
“一諾姐是我,陳衛東!”說到這裡,他已經哽咽的不像話。
因為對金子出於愧疚,陳衛東在秋一諾的麵前氣短一截。
“行啊,你小子還混成了包工頭。”秋一諾拍了拍他的肩膀,也不知道觸動了什麼機關,頓時就哭成了狗。
“一諾姐,我對不起金子,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們全家,金子和我交心,我卻害了他腿殘疾了,我真特麼不是人!”說罷,還狠狠給了自己兩巴掌。
漢斯嚇了一跳,連忙拉過秋一諾說道“也彆訓的太厲害了。”
秋一諾“……行,我心裡有數。”
漢斯點點頭,“我去何那裡看看。”
默默帶走了自己的翻譯,堅決不摻合這種複雜的人際關係中。
秋一諾攔下了陳衛東的自殘行為,“夠了,有話咱們好好說,你這是做什麼?”
“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