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港城前一天,秋一諾考慮到去那邊打部隊的電話不太方便,就決定先打個電話報平安。
得知媳婦兒歸期未定,他那邊的比賽也要開始了。
邵承遠生怕她有個什麼事兒,而無法聯絡上自己。
縱然有千萬句話要交代,邵承遠明白自己不能在這個時候說喪氣的話。
隻能叮囑她,“注意安全,我也和二哥,還有外公說好了,你有任何的事情都可以給他們打電話。”
“放心吧!我又不是小孩子,而且我也不是去打無把握的仗,我在那邊也有認識的人,大不了有事兒我就跑路,你知道的我跑路可厲害了。”
邵承遠自然明白她說的跑路指的是什麼。
“好了,不說了,快要登機了,我掛了,你也是,照顧好自己,爭取拿下明年閱兵的名額,到時候我逢人就炫耀。”
電話那頭的邵承遠喉頭滾動,聲音多了幾分嘶啞,“定當不負卿所望。”
秋一諾掛了電話,一旁的丹尼爾就湊了過來,十分好奇的問道“你說你在港城有認識的人,是誰啊?”
“不就是你嘛?”
丹尼爾嘴角一抽,“你還真是把我從頭到腳的利用了一個遍。”
“不服啊?”
丹尼爾不滿的嘀咕了兩聲,“不服我也打不過你。”
所以有些事情也隻能認栽了,更何況連祖父都讓他彆和秋玩心眼。
他不算聰明,哪裡敢算計這個女人。
路向東捏著機票緊張的不行,“這是我第一次坐飛機,我,我,我好激動。”
“小秋,飛機不能開著開著,就從天上掉下去了吧!”路向東滿臉的擔憂,“我聽說飛機出事,乘客可是必死無疑。”
秋一諾毫不客氣的白了他一眼,“少說這樣不吉利的話,飛機出事的概率是非常小的。”
雖然這樣說,飛機起飛的那瞬間,要不是秋一諾一把捂住了路向東的嘴,恐怕這家夥就要尖叫出聲來。
直到他平複了情緒後,秋一諾這才鬆開自己的手,“路老板,咱們怎麼說也是見過大世麵的人,可千萬彆在這個時候給自己留下點什麼黑曆史。”
路向東嚇死了,尤其是現在耳朵還有點鳴,此刻也隻能抓著秋一諾,委委屈屈的點點頭。
“我害怕!”
丹尼爾嗤笑一聲,“和我吵架的時候不是挺勇猛的嗎?怎麼坐個飛機就嚇破膽了?”
路向東現在沒心情搭理他,隻是安靜的閉著眼睛,祈禱快點到達港城。
啟德國際機場,五月末的港城與鵬城差不多,稍顯炎熱。
由於布朗貿易在這邊有分公司,所以丹尼爾每次過來都會有部門經理來接。
坐在車上,路向東看著沿途的建築,以及路上的公交車,小轎車,心裡的震撼已經不是用三言兩語來形容的。
港城的發展可比他們那邊繁華的太多了,他第一次沉默是因為自卑。
這要如何的趕超?
估計就算是給他們一百年的時間,也不及港城的繁華。
開車的部門經理還在向他們介紹現在走到了哪裡,這個地方什麼比較有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