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獨低頭抿了一口茶,隻感覺一縷目光照拂在自己身上。
這麼巧?剛剛被探視完,人就死了?
徐柏岩神色略帶懷疑地看向麵前低頭喝茶的少女。
“這是什麼情況?嚴重嗎?”羅荷聽到警報聲猛地站起來。
徐柏岩也站起身“不好意思,我要先處理一下此事。”
陳獨乖巧地點頭“會不會和煙花有關?”
男人大步流星地向外走“需要調查一番,其實犯人突然死亡並不是特例,不必擔心。”
羅荷和陳獨告彆了忙碌的徐隊長。
孫儷雪站在門口等著陳獨,看到她出來向她比了一個搞定了的手勢。
陳獨早就計劃好了這一切,唯一的變量就是不知道這個監獄內是否有能檢測惡魂的設施,不過照現在看來應該是沒有。
在孫儷雪動手時,陳獨和羅荷在徐柏岩的辦公室裡喝茶,無論如何都有充足的不在場證明,徐柏岩也沒證據說明這事兒是她乾的。
陳獨早有打算,她今晚準備再去一趟黑樓,看看自己的猜測到底是不是對的。
而此刻,她打開ont視頻平台,早起鄔段調侃她的話她模糊之中還記得一點,而忙到現在打開,各種消息的轟炸還是讓她震驚了一下下。
“我們是悅可,請問您有意向和我們合作嗎?”
“主播您好,我們是做服裝品牌的”
除了各類傳媒公司和廣告商的私信,更多的就是因為剪輯視頻而來關注她的。
“主播好帥,催催直播!”
“博主,可以發點視頻嗎?催更!”
手機頁麵上突然彈出了鄔段的視頻電話。
“喂,陳獨,你有個派件,剛才我拿快遞的時候順便幫你取了。”
“放你桌子上了啊。”
快遞?她最近沒買快遞啊?
陳獨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你幫我拆了吧,我看看是什麼東西。”
鏡頭拍攝著那個不算大的紙盒,鄔段用剪刀剪開膠帶。
“啊啊啊啊啊啊!”尖叫聲傳出。
一隻血淋淋的死鳥和一封信。
鄔段被這嚇了一跳,但她膽子還算大,陳獨聽著她聲線顫抖“這這這裡麵還有一張信。”
“你打開看看。”陳獨略有一些愧疚。
鄔段倒也夠義氣,戴了個塑料手套就把那封帶了血跡的信件打開來。
【這是一個警告。】
六個血紅的大字映入眼簾。
“你這是不是黑粉,還是你的火了以後分了誰的蛋糕了。”鄔段心有餘悸地癱在椅子上。
“你把這東西拍兩張照片發給我,然後報警,就說受到了威脅。”
“我們留存一個證據。”
鄔段照做“你還真是冷靜,我感覺我的魂兒已經飛了一半了。”
“一隻死鳥,我看你吃烤鴿子的時候不也挺香的,記得給你那裡消消毒。”
“謝了,回頭請你吃飯。”
鄔段點頭說自己要吃頓大餐,來撫慰她受到驚嚇的小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