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
我在哪?
我為什麼要承受這一切?
明遠震驚地看著口無遮攔的名井南,這孩子怎麼什麼話都敢往外說呢。
我清清白白的身子,那能是說和誰睡就和誰睡的嗎?
事前甚至都沒有征求我的同意!
我明某人對湊崎紗夏、周子瑜、裴珠泫、韓素希眾女的心天地可鑒,忠貞不渝,能隨隨便便就被名井南給拿下嗎?
不可能的!
況且,小企鵝這麼說擺明了就是要讓孫彩瑛誤會啊。
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她長得漂亮怎麼了,長得漂亮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我是有家室的人了!
見過父母的那種,這就代表著責任!
明遠一直都認為自己是一個很有責任感的人。
人渣是那種為了自己舒服胡來亂搞最後還讓女孩子吃藥的混蛋,花言巧語爽夠了,走的時候沒準還要騙點錢。
渣男則是會溫柔地對待遇到的每一個女孩子,將心比心,由己及人,技術嫻熟,身體健康,春夢了無痕,就算離開也會在床頭的花瓶上插上一支玫瑰。
這兩種人能混為一談嗎?
境界都不一樣好吧。
更何況,小企鵝在取向上和一般人還不一樣,她喜歡的也不是自己這種陽剛氣十足的大好男兒啊。
明遠掰直一個孫彩瑛已經很不容易了,他對名井南可沒什麼興趣。
嗯……或許大概可能沒什麼興趣吧。
“咳咳……”
男人輕輕咳嗽了一下,他決定主動說點什麼,堅決不能成為米彩吵架的犧牲品。
“a歐尼,你要和oppa一起睡?”孫彩瑛滿臉的不可思議,小老虎差點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
她狠狠瞪了一眼無辜的明遠,剛才在廚房裡還和自己卿卿我我,沒想到這家夥竟然和a歐尼還有情況。
這回是夢想成真了!
名井南你做的什麼夢,說說看,沒準咱倆一樣呢。
“嗯,我怕耽誤你和紋身師歐尼聊天。”
名井南的語氣聽起來一點都不像開玩笑的樣子。
媽呀,我的好a,你們鬥氣彆拉上我啊。
明遠感覺此時的自己就好似怒海狂濤中掙紮求生的一葉扁舟,隨時都可能有翻車的風險。
“那你們就睡吧,我不會回宿舍的。”小老虎也是有脾氣的人,一個不告知公司就敢擅自剪短發紋身的叛逆少女怎麼會是善茬呢?
小情侶吵架就是這樣的,有時候話趕話,火氣就全都被撩起來了,一時半會兒滅不下去的那種。
你要睡就睡,我偏偏不回宿舍。
有本事,你們就、就……
大不了就一家三口過日子,有什麼的,a歐尼能接受,我就能接受!
明遠等等,你們有問過我的意見嗎?
“那個……其實我可以出去住酒店的。”男人弱弱地開口說道,實在是米彩之間的氣壓太低了,夾在中間十分難受。
雖然這裡是自己的家,理論上出去的人不應該是自己,不過明遠始終牢記著一條不要和女人講道理,尤其是氣頭上的女人。
還是兩個!
孫彩瑛本來姿態都已經擺得很低了,不過被名井南把明遠當槍使又把火氣勾了起來。
小企鵝反正我又不是第一次玩槍了,拿來用用怎麼了?
“不行!”
還沒等男人繼續把話說下去,兩個女人就異口同聲地拒絕了。
“oppa,家裡這麼大地方,怎麼也不能讓你出去睡啊。”名井南的笑容裡潛藏著某種未知的風險“彩瑛不會介意的,是不是?”
氣人不能趕下頓,一次性必須讓自己爽了。
明遠以前沒發現小企鵝的報複心這麼強呢。
有點病嬌的感覺。
可憐的彩瑛啊,我隻能在心裡默默為你祈禱了。
“嗯,我不介意。”
小老虎氣呼呼地端起吃剩下的盤子進了廚房,洗碗的聲音大到估計樓上樓下都能聽到了。
名井南的嘴角微微翹起,然後又迅速收斂了起來,要是孫彩瑛不著急,她就沒有必要搞這麼多事情了。
哼,也應該讓自己的小女友體驗一下她之前看到那些照片的時候的心情了。
那個紋身師姐姐的屁股比自己的臉都大,真不知道有什麼好看的。
還有,孫彩瑛和麵前這個男人的事……
彆以為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南醬,你們的事情自己處理哈,我先撤了。”明遠可不打算留下來當電燈泡。
夫妻打架,床頭打床尾和。
自己在這兒,她們怎麼打架?
正好男人的行李箱還沒來得及打開呢,拎上就可以直接撤了,不住酒店的話,去韓素希那裡也可以的。
想想還有點小激動呢。
“站住,oppa,你要去哪裡啊?”
名井南澹澹地開口了,臉上的笑容看得讓人膽顫。
明遠寄希望於小企鵝能夠給自己網開一麵“那個……南醬,我是無辜的。”
“你不想和我一起睡?”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
“南醬,咱們有話好好說,省得讓彆人誤會,家裡這麼大地方呢,我和你睡乾嘛呀。”
一個不記得自己醉酒後乾過什麼的男人說起話來就是硬氣。
不過就算記得也沒啥用,他做夢夢見的是紗夏醬和多賢,和名井南又沒關係。
金多賢那還是我損失更大一點。
“oppa,你不是把我當兄弟嗎?”女孩兒笑著向前湊了兩步,略微踮起腳差不多就能碰到男人的下巴了。
這家夥清醒的時候的樣子讓小企鵝有點不開心,那天晚上的混蛋一下子就變成聖人了。
真想把他的衣服扒下來,看看裡麵的心是不是黑的。
哼,彩瑛和這個oppa都不讓人省心。
“兄弟歸兄弟,你畢竟還是個女孩子,不合適,我還是出去住吧。”
明遠下意識地吞咽了一口唾液,嘴巴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乾的厲害。
絕對不是因為名井南。
絕對不是!
女孩兒繼續步步緊逼“oppa,你這麼怕,是不是心裡有鬼啊?”
一夫一妻,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誰說不可以一下子同時氣兩個的?
我偏偏就要試試。
“我有什麼鬼,嗬嗬。”
男人勉強扯著嘴角笑了笑,他似乎可以嗅到名井南身上幽幽的香氣了。
很熟悉的味道。
似乎、似乎在哪裡接觸過,可是明遠卻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了。
“可是你都不敢看我的眼睛,oppa,你不會是對我有什麼想法吧?”名井南說話的聲音本來就小,此時更是近乎呢喃,幽幽地在明遠的耳邊響起。
妖精!
“沒有,南醬,你離我遠一點吧,讓彩瑛看見了不好。”
我都背著人,當麵太親密還是有點太挑戰他為人的底線了,除非……大家彼此都知根知底才行。
可惜,名井南一直都是個嚴於綠己的人“就要讓她看見,她能乾,我就不能乾?”
“能乾,能乾。”
明遠小小地向後退了一步,拉開了和女孩兒之間的距離,然後才大口地喘了一口氣。
看不出來,小企鵝個子不高,整個人還挺有壓迫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