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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所有普通的文字,被帶有屈辱卻飽含情感從粉的嘴中吐出,像浪叫,組成了一段段淫穢的話語,不堪入耳。
但牛燁燁麵無表情地撓了撓耳朵,還是無動於衷。
其他老師,尤其是劉恢,則徹底慌了,心生寒意,眼前所發生的事情,無疑嚴重觸及到了他們的底線。
然而,雖就觸及,但無人敢阻止。
一群婊子,他媽發情了一樣,沒想到比我還能……
門外,楚靜怡暗藏陰冷地瞥了眼眾女,明明自己也是她們中的一員,卻打心裡瞧不起,或許是因顏值出眾。
所有人錯愕,牛燁燁卻滿意一笑。
——她竟然開始解衣領的扣子,將白襯衫的缺口扯得極大,該露的,不該露的,都若隱若現。
被厭惡所包圍,被驚駭所包圍,被貪婪所包圍,被所有惡念包圍。
楚靜怡似乎很熟練一般,忘我地陷入了表演,從嘴裡發出陣陣悅耳的嬌喘,還不忘加上手上的動作。
引人浮想聯翩,所有人都神情各異。
隨後,好多女生叫罵後被烏鴉折磨得狼狽不堪,都開始競相模仿,開始在危險與恐懼中搔首弄姿。
但她們沒那麼嫻熟,也沒那麼放得開,更何況還是在生死存亡的時候,以至於動作看起來很古怪。
“你們…你們!”
後方,周老師見狀難以置信,她失望地指責,但被一隻烏鴉逼得狼狽連連,灰頭土臉。
她恐慌逃離間,突然被幾雙利爪捉住,奮力求救中提到了半天,丟給了飛得更高的烏鴉,不知所蹤。
沒人去注意她的狀況。
食堂內,雖說不少人道德底線被觸犯,但還是忍不住口乾舌燥,目光直勾勾的,掐著自己,很心煩意亂。
牛燁燁則毫不掩飾,像一位沉穩而少語的旁觀者,他腳下,就是剛才死去的善良的老師,死不瞑目。
遠處,藍淼沒有什麼情感流露,都不知道說些什麼了,同情倒是沒有,也沒有想救人的心態。
他隻是感覺,眼下發生的一切,還真是戲劇性。
“放這些人進來。”
過了好一會,待女生有些精疲力儘了,力不從心了,臨近絕望了,牛燁燁才掐著時間點,點頭示意開門。
沒人敢動,劉恢開的門。
瞬間,所有女生都一擁而上,瘋了一般衝進了食堂安全的內,奇怪的是,她們少有怨恨,多為欣喜與感激。
後麵,一些拉不下麵子的,自愛的女生也想混著進入,男生們也想趁機進去,但都被用刀威脅,踢了出去。
漸漸腳步聲散,食堂外麵,還暴露在危險中的,隻有少部分的女性,與絕大部分的男性。
“憑什麼啊!性彆歧視嗎!!”都這種局麵了,居然還有人憤憤不平地嚷叫。
沒人注意,玻璃門前,那位善良老師的屍體,已經被剛才奔過的臟的鞋,踐踏得麵目全非,不忍直視。
楚靜怡鬆了口氣,她衣衫襤褸,踩到了屍體的手掌,嫌棄踢開,羞澀握住牛燁燁的手臂,若無其事看向藍淼的方向。
後者沒注意到她,閉上眼,很安靜,不知道在乾什麼。
“去洗澡,太腥。”牛燁燁麵無表情,一把甩開楚靜怡的手,用刀尖指住她的額頭,散發出寒光。
“好的,牛老師。”
楚靜怡嗲聲嗲氣地小聲道,她扭動著已經大露特露的身軀,走向食堂深處,不忘回頭拋了個媚眼。
牛燁燁不知道看沒看見,反正他依舊是麵無表情,注視玻璃門外。
目光中,男生慘了,掙紮如蟻,恐懼萬分,而且剛才的火氣已經湧上來,現在還沒消退,憋得很難受。
不像平時可以躬著身,現在保命才是重中之重,所以帳篷鼓得很明顯。
“這種時候了,居然會來反應,你們一個個可真是變態。”
牛燁燁殘忍一笑,更像個變態狂魔。
門外,男生們滿臉通紅,不知道是不是渲上了血的紅光,來不及反駁,就被烏鴉啄得痛叫連連。
“水刃。”
見真有學生快死了,藍淼沒再旁觀,水元素在空中彙聚,凝結為數百道水絲齊掃,瞬間解決了全部烏鴉。
黑羽撤了滿天,屍塊摔落得零零散散。
少年收手,他不喜歡剛才那種畫麵,但如果自己沒有覺醒【忌】,遇到這種情況,怕是會和這些學生一樣。
受儘侮辱,無法左右自己的選擇。
不過,他很幸運,擁有神之忌,還有保命的底牌領域。
“得救了嗎……”
“太…太好了!”
“媽的,為什麼不早點出手!”
狂踩地上的烏鴉屍體,各種各樣的聲響在眾人中響起,但不管怎麼說,已經暫時沒有危險了。
“這種能力……”
牛燁燁眯了眯眼,食堂內其餘的老師與學生也都震驚無比,他們終於知道,為什麼先前所有人都那麼畏懼少年。
——原因,是因為絕對的實力。
“啪啪啪。”
牛燁燁深深瞥了眼藍淼,然後他拍了拍手掌,看向外麵的學生,“男嘉賓們,你們有什麼價值?”
“那些烏鴉,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再來,你們難道要指望那邊那個冷血男嗎。”他又淡淡地補充道。
確實,那邊那個人,雖有瞬間格殺烏鴉的恐怖能力,但奈何性格令人捉摸不透,鬼知道會不會再出手。
所有學生膽戰心驚地想著。
“我力氣大!”
“我願意做牛做馬!”
“我精力充沛,可以滿足各位女老師與女同學的需求!”
……
又經曆了一次生與死的跳躍,所有人都無比渴望進入食堂內,不管三七二十一,全都急不可待。
“哦?看到她們怎麼做的了嗎。”牛燁燁的瞳孔依舊深不見底,他嘲弄地說道,讓眾人回想起那演唱。
——如演唱般的一幕幕。
表演者,是剛才的很多女生。
“汪汪!!”
聞言,求生欲爆發了,有人舍棄了自己的尊嚴,瘋了一般擠出人群,趴在地上,伸出舌頭賣力表演。
有口水淌落,滴在臟的地麵,帶著鮮紅滲進去,像泥漿中的一麵殘鏡,其上是一雙無光而恥辱的眼睛。
“汪汪汪!!”
以及,一開一合的嘴巴。
“進來吧。”牛燁燁詭異一笑,他倍感欣慰地點頭,打開了玻璃門,“去那洗澡。”
“汪汪汪汪!!!”
“汪汪汪汪汪汪!!!!”
出頭鳥已飛,見有效,如同汪汪隊來立大功了,現場瞬間變為學狗現場,開始撒潑打滾。
“嗯,進來,進來,進來……”
“你也進來……”
所以說,價值,隻是學狗叫麼……
或是,狗被定義的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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