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好奇，你們是如何把那兩個牲畜悄無聲息殺掉的……”
“以它們的能力，即便不敵你們，也可在臨死之前鬨個天翻地覆！”
“不止兩個，是三個……”程淼看了看手心:“還有一個是長得像是鐵線蟲的家夥，對於你們來說應該是新人吧？”
“人？”孩子微微搖頭:“我可不是這種低級的牲畜……”
“這話說的……”程淼喝了一口茶，旋即眉頭一皺:“不想開戰你就給我收斂一些！”
茶杯中的茶水，不知何時多了一種腥甜的味道，醇厚的茶水，已經變成了劇毒之物。
孩子麵色淡漠:“抱歉……”
程淼將茶杯放下，手腕一抖，手心出現了一枚褐色的藥丸，他沒有任何猶豫就將之吞服了下去。
“要我說上麵對你們可真是太心慈手軟了！”他一抹嘴巴，臉色突然湧起一抹不正常的潮紅:“就應該把你們一網打儘！”
那孩子的臉色依舊沒有絲毫變化:“你們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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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誕生，本就是世界的規則所致……”
“世界不會允許你們殺死我們……”
“這不已經死了兩個了麼？”程淼咧嘴一笑。
“沒用的……”孩子淡淡說道:“不用多久，新的五毒金剛就會重新誕生……”
“那可未必……”程淼臉上的笑容驟然擴大:“你不知道你們麵對的是什麼！”
“……”
孩子沉默了一會兒，一直麵無表情的臉上突然出現了細微變化。
它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可否告知？”
“我可不敢胡言亂語……”程淼搖搖頭，咧著的嘴角之下，白森森的潔白牙齒似乎閃爍著寒芒:“不如你親自去問問？”
孩子這下徹底沉默，它的雙目不知何時已經變成了蛇一樣的金黃豎瞳，抬起手指掐算起來。
“這麼多年了，你還是一點沒變！依舊是這副神神叨叨的模樣……”程淼見狀，眼神變得戲謔起來:“如何，你這位六欲魔王算出什麼了嗎？”
“算不出來……”孩子搖搖頭，水嫩嫩的小手也隨之放下:“想不到這世上居然還有如此高人！看樣子我來的不是時候……”
“告辭……”
它毫不猶豫地站起身來，緩緩走向不遠處的海水中，不一會兒，就消失在了海麵上……
“咳！”
在它走後不久，一直咧嘴大笑的程淼突然吐出一口漆黑的血液。
“這家夥的毒，越發厲害了……”
他猛地倒在了地上。
最後看到的，是一群拚命衝過來的士兵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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