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微風輕輕拂過臉龐,徜徉著自由舒適
鄉下的路還是泥土的路,所以難免會坑坑窪窪的,特彆的經常有“狗崽車”走的道路,那路上就更加不平。
(狗崽車就是鄉下用來專門拖紅磚磚塊的車)學名~拖拉機!
單車前麵橫杠上坐著的白鳳萍坐了會,感覺自個小屁屁都不是自個的了。
這路太多小窩了,動不動下去、上來!
說著說著話都會上去、下來那種感覺。
於是,轉頭對著他爸胸口就輕輕的撞了上去,彆問為什麼是輕輕,因為才把他爸給撞暈了,這事還沒有過去呢。
但是呢,實在是受不了了,爸爸絕對的是公報私仇,家裡明明有自個專屬的小座椅,上麵還是媽媽用海綿包好,外皮用的媽媽壓箱底的小花布縫好的。
特意來接自個,卻不帶上小座椅,說不是故意的誰信。
“爸啊,(蹬蹬)你就是故意的吧(蹬蹬)!”白鳳萍撞完後,仰著頭看著白晉湘一點也不客氣。
“沒啊(蹬蹬),什麼(蹬蹬)故意的,我聽不懂(蹬蹬)!”白晉湘裝傻,心裡小人在撒歡,終於搬回一回了,今個真高興啊,真呀真高興。
“(蹬蹬)你是故意不帶我的小座椅(蹬蹬)過來接我,讓我坐這個杠杆(蹬蹬)上膈屁股!”
“沒(蹬蹬),我是真忘記了,走的急忘了(蹬蹬)!”
鐘仙兒明明出門都提醒了自個男人要帶座椅的,這分明就是故意的,都當爸的人了還這麼小孩子氣,跟自個閨女過不去。
“你看我信不(蹬蹬)?我兩眼珠子都不信(蹬蹬)!那你(蹬蹬)咋記得給媽後座安上,我記得平常它(蹬蹬)也在上麵吧!”白鳳萍看著自個老爸這麼無賴的樣子,氣的咬牙切齒的說著。
白晉湘呀!被戳穿了,沒事,隻要臉皮厚,誰都奈何不了我,就不是故意的!
鐘仙兒自個男人是真的狗,給自個後座安上了防震的,就是意外忘記了閨女,我要是閨女,我以後拔你氧氣管管,還是太小了,不懂社會的黑暗。
鐘仙兒坐在後座聽到前麵兩父女的對話,用手扭了扭自個男人腰間的肉,意思是~你可以了啊,還逗,待會你閨女氣哭了老娘可不負責哄。
白晉湘剛還樂嗬嗬的,接收到自個媳婦的警告後,也低調了起來。
狗嘻嘻的白晉湘調整了下行走路線,果然路線一改,也沒有那麼多坑了。
白鳳萍也看出來了,自個爸狗的一逼,不但故意忘記她的座椅,這狗爸還特意走的坑最多的那條線路,欺負自個人小,等著,等回去後,看我修不修你。
白鳳萍咬牙堅持下,終於在屁股完全麻木的時候到家了。
白晉湘雙手從自個閨女腋下穿過抱起閨女放了下來,然後就自顧自的去停放自行車去了。
鐘仙兒為了避免加入他們父女的戰場識趣的進了屋子。
艱難的邁動自個的小肉腿,去廚房端了一碗清水出來放在凳子上,一副端起來大口喝下去的樣子。
chua突然伸出一隻手,把白鳳萍麵前的碗動作流暢的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