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楚楚聽到這句話差點沒給氣笑了,而沈長青在邊上也是無奈的笑了笑。
確實如同蕭楚楚所說,他現在被邪修盯上了。
也不知什麼時候會有針對自己的襲擊發生。
但畢竟是在京城之中,而且周圍的修士,有那麼多邪修。
恐怕也不敢在這鬨市中直接露臉,況且沈長青自己的實力,也是擺在那裡的。
他並不是像那些普通的出神境界的修士,一樣任人宰割。
若是這些修真者出麵對付自己,沈長青也是有能力和信心對付得了的。
這三人正在走勢之中說著話呢,身後突然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聲響。
沈長青微微回過頭,露出些許詫異的神情。
因為他的神識,感覺到身後來人,還是他曾經見過的。
就是昨天晚上在花船上,一擲千金的劉宰相的兒子劉公子。
這位劉公子此時穿著一身暗紅色的圓領長袍,手裡拿著折扇,如今的天氣正是秋天。
也不是特彆的炎熱,在關中這塊氣候宜人的地方,正是涼爽的時候。
但是他那一手折扇,從不離身,顯然是這大周有錢人家,或者有學問的標準配置了。
而那劉公子昂著頭,朝前走來,身旁帶著甲胄的衛兵,則是驅散人群。
一個個凶神惡煞,就仿佛這條街是他爹開設的。
這樣說倒也沒什麼太大的問題,這宰相權力熏天,整個朝政諸多關係,都和宰相有關。
說是這大周的半邊天,也沒什麼太大的毛病。
若非如此的話,這劉公子也不可能仗著自家父親的權勢,就在這京城之中如此作為的。
昨日裡在花船上一擲千金,若是放彆的官員兒子,能有這樣燒錢的能力,怕是早就被緝拿問罪。
看看這錢來路正不正了。
畢竟那些紈絝子弟,最擅長乾的事情,可不就是坑爹嗎?
但這大周的政治環境如何,沈長青也並不是特彆的了解。
但看著劉公子如此陣仗,估摸著也不會好到哪裡去吧。
而且昨天晚上,也聽小四小五,以及這京城中的百姓,聊到過有關於宰相的事情。
對於這位宰相風評,也並不是特彆的好。
似乎可以歸類為奸相之中,不過這和沈長青倒也沒什麼關係。
他們三人此時坐在早點鋪子邊上,這早點鋪子是沿街開設的,桌椅是放到馬路旁邊的。
雖然這劉公子走路並不需要太多的地方,但他似乎並不喜歡旁邊有老百姓圍著的樣子。
所以身旁兩三米的距離之內,都被那些穿著甲胄的士兵給清空了。
那些士兵遇到百姓不由分說的,將那些百姓給推擠到邊上。
若是有人不走,照頭就是一鞭子,或者一腳踹過去。
那是毫不留情的。
那些百姓們挨打了,自然也不敢多說什麼。
連看一眼的膽量都沒有,若是多看一眼,怕是要多挨一鞭子多挨一腳。
而那些百姓們,顯然都已經習以為常了。
雖然心中有怒氣,但誰都不敢說一句話,尤其是看到那些穿著甲胄的衛兵,都知道來人是誰。
這可是天王老子,都不敢惹的家夥呀。
那些百姓們紛紛避讓,沈長青他們此時坐在桌子上。
那早餐鋪的老板,也是一臉慌張的表情,一邊小聲地說道:
“哎呦,這家夥怎麼突然這麼早過來了,真是活閻王呀。
各位客官趕緊往裡麵走一走。”
他對著沈長青他們說著,不過已經來不及了。
這劉公子走路極快,邊上的衛兵們,也是連抽帶打地將那些百姓驅散。
很快就到了沈長青這邊。
蕭楚楚和黃月英,都不是那種會主動讓路的家夥。
更何況沈長青也在這裡,自然不可能給這什麼劉公子讓路的。
再加上這馬路上的地方大得很呢,若是要走隨便便能過去。
蕭楚楚就這樣等到那甲胄士兵,來到自己身旁,隻見到那士兵,看到蕭楚楚和黃月英站在路上,本能的就想抬手給他們兩鞭子,把他們抽走。
但一打眼,瞧見蕭楚楚和黃月英的模樣,也是愣住了。
這兩人長得可真的是傾國傾城呀。
這輩子沒見過長得這麼漂亮的姑娘。
那士兵猶豫了半秒鐘,最後還是抬起了鞭子,咬著牙要去抽。
畢竟這身後的劉公子,可不是什麼好伺候的主子。
萬一這要是猶豫了幾秒鐘,耽誤走路被發現了,到時候挨罵的可就是自己了。
他自然不想要這樣的事情,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但是蕭楚楚隻是抬手一指,甚至連任何的法術咒語都沒有,那抬起鞭子的衛兵便被定在原地,動彈不得。
手中的鞭子高高舉起,但是卻完全揮舞不下。
旁邊的衛兵看到這樣的情況,也是一愣。
他們畢竟是有過見識的,第一眼就看出來這是法術啊。
那些衛兵趕忙聚集了過來,劉公子也抬眼看向這邊的意外的情況。
他本來是想訓斥幾句的,結果看到了蕭楚楚和黃月英之後,眼睛都瞪直了。
不過他很快就看到了蕭楚楚身上,穿著的天師派的道袍。
再加上那衛兵被蕭楚楚定在原地,即便是再愚蠢的人,也能猜到蕭楚楚是修行者。
這修行者可不比凡人,超脫在凡人之上,雖然受到大周朝廷的管製。
但主要還是在欽天監的麾下,朝廷其他的部門是管不了的。
宰相自然也沒有權利監管修行者的權利。
劉公子也是知道這一點,雖說是紈絝,但也隻會欺負比自己弱小沒權勢的那些人。
若是遇到在自己能力範圍之外的,這劉公子也不會輕易招惹的。
若非如此的話,昨天晚上那黑白雙俠過來,他就已經將這兩人給轟出去了。
這會看到如此美貌的修行者。
這劉公子也是一下子忍不住,帶著笑臉走上去。
拱手說道:
“兩位仙女姐姐,我這些手下魯莽了,還請仙女姐姐勿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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