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四麵牆裡麵,
賈張氏自然不可能在四合院一般瀟灑,
她原本還想在這裡麵施展自己的地躺拳跟亡靈召喚的,
但是每次施法前搖還沒結束,就被裡麵這些膀大腰圓的獄友們按在那裡猛捶,
打得她差點尿出來,
幾次過後,賈張氏就變得鵪鶉一般,人家說啥她就做啥,乖巧得不像話,
這要讓四合院熟悉她的街坊四鄰們看見,保證眼珠子都要驚掉出來。
所以人家這個女犯人根本就懶得聽賈張氏說什麼,直接捏著拳頭,一臉凶惡道,
“你這個麵團老虔婆是不是幾天不錘皮又癢了?我這是在跟你商量嗎?
我這是在給你下任務,完不成的下場你都懂!路都擺在你麵前,選哪條自己看著辦。”
“彆彆彆……大姐頭彆生氣,我錯了,我嘴賤,我不知好歹,
感謝大姐頭給我指路,讓我能好好勞動爭取改造成人!這都是為了我好!”
賈張氏一邊說著違心話,一邊淚如泉湧趕緊打掃,
吸溜著鼻涕偷偷一看到那幾個凶神惡煞的女犯人,
在那邊舉起手作勢又要賞她大鼻兜子的模樣,
她連忙又低下頭,手上的動作更加麻利起來,乾活態度極其認真。
然後隻能在心裡,用她這輩子最惡毒的詛咒,咒罵著這幾個女犯人死無葬身之地,
也隻有這樣在內心偷偷釋放自己的情緒,她才能在裡麵堅持苟且偷安下去。
……
四合院裡,
後院陳家,
陳平安一家人剛吃完噴香的午飯,
收拾完之後,
他就準備帶著小紅衣,小白狐還有大聰明出去逛逛,溜達一下消消食。
剛到了前院,閻埠貴就看見了,
立馬湊過去笑著說道:“平安呐,吃了嗎?又準備帶著紅衣一起出去啊?”
“吃過了老閻,出去溜達一下。”陳平安也笑著點頭道。
閻埠貴現在態度這麼端正,陳平安也不是神經病,自然也挺客氣。
兩個人站那裡有一搭沒一搭聊著呢,
就看見一個光著腦袋,臉色憔悴提著個小包袱的男人,
正從四合院的大門外走了進來,
此人在看見陳平安眼神對視的一瞬間,那滿腔的怨氣跟陰毒直接充滿了眼眶,
仿佛下一刻就要溢出來一般。
閻埠貴當然第一眼就認出了這不是傻柱嘛,於是一臉詫異道,
“傻柱,哎呦喂,你終於出來了?怎麼一點消息都沒啊?”
而傻柱此時眼中隻有陳平安,哪裡顧得上搭理他閻埠貴,
他的雙眼宛如餓狼死死盯著陳平安,
然後上頭的怒氣終於又成功讓他失去了荔枝,
直接把手中的小包袱一丟,捏著自己的一雙,
就朝陳平安衝過去:“特麼的,陳平安你這個畜生!你賣老子那麼貴的諒解書,
還敢讓我蹲了這麼久的苦牢,
自己卻在外麵用我的血汗錢吃香的喝辣的,
你看我錘不錘死你!”
陳平安看著記吃不記打的傻柱,剛出來就又想進去德行,
自然臉色雲淡風輕,腳下不丁不八,
有人想找死,他陳平安不介意在溜達前,先熱熱身。
但是三大爺閻埠貴卻直接撲上去死死保住了傻柱的腰,
大聲勸解道:“傻柱!你是不是又犯病了?裡麵的日子還沒過夠?還想再進去是吧?”
陳平安看著傻柱宛如野獸一般的猙獰麵孔,拖著閻埠貴在那裡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