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閻埠貴這邊一說完,
作勢就要去派出所,
傻柱頓時就傻眼了,心想陳平安真該死啊,看看把二大爺這種人都帶壞了!
於是連忙拉著閻埠貴一臉哀求說道:
“等一下等一下二大爺,
你講點道理行不行?
我真的就隻卸了你一個車軲轆,
另外一個被誰給卸了,我是真的不知道啊,你說我冤不冤啊?就算公安來了我還是這話啊,你這又是何必呢?不至於!”
就在這時候,
看了半天好戲的陳平安終於出場了,
隻見他慢條斯理開口說道:
“老閻啊,
照傻柱這麼說的話,
看來咱們四合院裡的賊可不止傻柱一個,
既然傻柱咬死隻偷了一個,
那就表示,傻柱在前麵偷了一個車軲轆,
另外一個小偷呢,就跟在傻柱後麵偷了第二個唄,事情一目了然嘛。”
陳平安這番話冷不丁一出口,
自然就把所有人的目光都給吸引過來了。
就連閻埠貴都急忙追問道:“嘶!那平安,我知道你腦子向來好使,你快幫忙推理一下,第二個車軲轆又是被誰給卸跑了呢?”
“老閻你糊塗啊,
這還用我推理呢?
咱們四合院裡誰整天偷雞摸狗,誰有案底,
誰現在又心虛偷偷跑了,這不就不打自招了嘛?”
陳平安朝著閻埠貴笑道。
“好家夥!那絕對就是棒梗乾的!
我也想明白了,怪不得他剛剛還跳出來點我,說親眼看見是我偷了二大爺的車軲轆,原來他不但是養不熟的白眼狼,還打著讓我背黑鍋的主意呢,真的是畜生不如啊!心真臟!”
閻埠貴還沒說話呢,
傻柱就先氣得跳起來了!
於是閻埠貴直接轉頭對自己兩個兒子閻解成跟閻解曠說道:
“解成解曠,你們兩兄弟馬上去把秦淮茹跟棒梗給我喊過來,
告訴他們娘兩個彆以為躲在家裡就能躲過去,
他們自己不出來把事情說清楚,
我就直接去派出所報案了,
他棒梗就準備三進少管所吧!”
閻解曠跟閻解成點了點頭,就直接去了秦淮茹家裡敲門喊話,
秦淮茹一看自己是真的躲不過去了,
於是隻能帶著棒梗低著頭開門出來,
當媽的秦淮茹眼神晦暗不明,
盜聖棒梗則躲在秦淮茹的身後,
跟一隻受到驚嚇的小雞仔一般。
秦淮茹先是不易察覺地惡狠狠瞄了站在那裡的陳平安一眼,
因為她躲在屋裡也聽見了,就是陳平安推斷出棒梗是第二個偷竊車軲轆的那個小偷,
“秦淮茹,我也不跟你廢話,你家棒梗也偷了我一個車軲轆,賠錢吧。”
“二大爺,你不能隻聽陳平安的一麵之詞,
就說我們家棒梗偷的,
你自行車的車軲轆明明不是因為傻柱報複你才偷的嗎?
怎麼又突然賴到了我家棒梗身上,不會就因為我家棒梗指證了傻柱偷竊,
就反而說他也偷了吧?
你們捉賊捉贓,總得講點證據吧?”
秦淮茹還在繼續做著最後的掙紮。
閻埠貴頓時被秦淮茹這胡攪蠻纏的話給氣得牙癢癢,
指著秦淮茹直接說道:“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給你台階都不下是吧?非要逼我去報案是吧?”
“不是二大爺,你非要報案我也攔不住啊,
我們家棒梗可一直都是老實孩子,
這段時間咱們四合院也是夜不閉戶路不拾遺,
為什麼我家棒梗會突然去偷你的車軲轆呢?
這完全沒有道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