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現在可是陳平安座下第一大將,
一看閻埠貴竟然搶了自己的先機,
立刻也跟上道:
“二大爺說的對,
我覺得平安講得話相當在理,
想讓偷養老金的人出來自己交代問題就是癡人說夢,
這種大案子,隻能去派出所報案,
專業的事就交給專業的人來辦,這已經不是街坊四鄰們之間的糾紛了。”
“賈張氏,
你是事主,你自己去派出所報案吧,
我們當管事大爺的搞不了刑偵,
你被關進牢裡到現在都大幾個月了,
現在也完全無法確定失竊的時間,更彆說確定嫌疑人了。”
閻埠貴也朝著賈張氏說道。
“報案就報案,就算去了派出所,我還是要跟公安同誌說,
肯定是陳平安這個喪門星嫌疑最大。”
賈張氏此時就跟瘋狗一般,咬著陳平安就不鬆口。
“賈張氏,你這個老不死的禽獸是不是在牢裡屎尿吃多了?
嘴巴怎麼這麼臭?
我家兒子也是你能罵的?
就你這樣的老虔婆壞事做絕,才會有這種下場,因為老天爺都看不過眼了。”
李秀芝冷笑一聲,毫不客氣的怒罵賈張氏。
“李秀芝你這個克夫的給我閉嘴,
你們陳家才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我現在就要去派出所報案,
然後讓公安同誌把你兒子抓起來吃牢飯,
最好把你們全家都關進去!”
賈張氏還在那裡蹦跳狂吠著。
幾千塊錢的養老錢,
那可是她賈張氏的所有心血跟希望,
現在“啪”一下子就消失了,
比她的乖孫棒梗成了絕戶,
賈家斷了香火對她的精神衝擊還要大的多。
要是真的連公安同誌都找補回來她被盜竊的養老錢,
賈張氏覺得自己真的會絕望到活不下去的。
“賈張氏你這個老虔婆,
你再敢對我老媽不禮貌滿嘴噴糞試試,
我今兒就讓你知道一下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陳平安也直接站出來,指著賈張氏淡淡說道。
“好好好,你們陳家厲害,
你們軍烈家屬就可以這樣是吧,
欺負我一個孤寡老太婆算什麼本事?
我就不信沒地方講道理了,嗚嗚嗚……”
賈張氏反正一說不過,就直愣愣再次躺在地上撒潑打滾。
而這時候,閻埠貴隻能讓秦淮茹這當兒媳婦的去報案,
因為賈張氏隻會躺在地上玩地躺拳,看著精神都有點不正常了。
秦淮茹雖然心裡也是慌得一批,
因為有一說一,秦淮茹最擔心的就是賈張氏的那些養老錢,
其實很有可能是被自己的好大兒棒梗給偷走的,
因為知子莫若母,
就拿整個四合院裡的住戶來說,
嫌疑最大,又能很方便悄悄偷走賈張氏錢的小金庫,
除了她秦淮茹這個媳婦之外,
也就隻剩下盜聖棒梗了。
而且彆人不可能去偷賈家的原因,就是這麼多年來,賈家在他們的印象中一直是窮得叮當響的,時不時需要大家接濟,鬼會冒著風險去偷一家窮人?
就拿秦淮茹來說,她心裡雖然一直想要弄死陳家的幾個人,
但是也不會跟無腦的賈張氏一般,神經兮兮地認為陳平安是盜竊分子,
她剛開始一直不說話,
自然也是想著讓賈張氏鬨一鬨,